第95章 我就当你的情人吧
刘立海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着,他很担心被人发现,对吕薇说的一系列,他只是听着,还没来得及去捉摸,只得先把这个姑奶奶送回去,再认认真真想想她说的话,她说了这么一大串,对于刘立海来说全是信息啊,而且还是重大的信息。
刘立海越想早点把吕薇送到她的宿舍里,却越是出差错。在上楼的时候,吕薇已经软着没有自己的身子骨,整个人窝进了刘立海的怀抱里,而且走得极其不稳。他便想着抱起吕薇,这样的话,上楼就要容易一些。就在他伸手去抱吕薇的时候,吕薇的身子却扭动了一下,不知道是她不愿意,还是怎么一回事。刘立海的手一下子摸到吕薇的胸前,那两团如海绵似的东东,顿时被吸铁石般吸住了他的手,他整个人被电击中了一般,而偏偏这时,吕薇柔软得如只小猫般地往他怀里贴着,女人的气息骤然冲击着他的鼻孔,他的下体那个隐蔽处不听使唤地被刺激得如同木棍一般,一下子顶到了吕薇的身体上,他又尴尬又窘迫起来,想把自己的身体和吕薇的身体分开一点点,可吕薇不知道是真醉得不省人事,还是借着酒意故意刺激着刘立海,他让一寸,她就往他怀里贴两寸,搞得他躲开她都不成,而那个木棍此时又是如此可恶而且极不听话般地摇晃着--
吕薇此时身体明显发抖着,刘立海忍不住问了一句:“小薇,你是不是很冷?你好好站一会儿,我把衣服脱给你披上,小心会着凉的,毕竟林县比省城要冷得多。”
刘立海的声音不大,可他自己都感觉到自己的舌尖在颤抖着,好在林县是个小县城,有电梯的楼房少之又少,如果此时两个人是挤在窄小的电梯里,刘立海就真的有些把持不住了。小薇说她不是神,可他毕竟也不是圣人,他就算内心对小薇不敢有想法,可**这个东西,被刺激后,往往是用最直观的形式表现出来的,他知道的**需要女人,哪怕这个女人与爱无关。
刘立海的话一落,吕薇却抬起醉意朦胧的神情看着他,那目光顿时变得柔情似水般地往刘立海身上浇灌着,让他的目光压根就不敢和她直视,他装作要脱衣服地朝自己身上看着,而吕薇却极为小声地说着了一句:“你现在脱衣服给我的话,会感冒的。傻瓜。你让我贴你怀里,就不冷了。”
吕薇的话显得那么地清晰,显然她没醉到不省人事了。这让刘立海顿时又尴尬起来,只得重新扶住了吕薇,极力把她往楼上拖着。
吕薇似乎很沉醉,她的脸侧向刘立海的方向,在他的脸上轻轻摩挲了一下,此时的吕薇有着特别的玫瑰花香的气味,更加刺激着刘立海的所有感官,令他也忍不住变得那以地沉醉起来。
顿时,两个人都突然不再说话,而此情此景已经不再需要任何的语言,他们的身体相拥着,就已经胜过了千言万语。
吕薇的脸依然轻轻地在刘立海的脸上摩挲,他的手紧紧环抱在她的腹上。她的腹部柔软而纤细,他的双手已经感受到了她身材的完美无瑕。她的身体动了动,双腿已经搭在了他的左腿上,这样就让她的身体完全地侧了过来。他看到了她的脸的全部,还有夜色中她洁白得让人心颤的牙。她的脸再一次在朝他靠近,她的唇来到了他的唇上,一切的顾虑瞬间被消费掉了,他禁不住就去含住了她,她的舌轻轻地进入到了他的唇里,一种温暖的,沁人心脾的柔软顿时袭遍了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他们的舌在相互试探之后就开始紧紧缠绕。
在这一刻,他们完全忘记了彼此的所在,也忘却了各己的身份,心中只有她,只有她给予他的全部刺激和**。这一吻,刘立海觉得让自己经历了一整个世纪,**如同被打开的魔瓶,再也管不住自己的理智了。
吕薇此时在刘立海耳边轻笑了一下,然后就是她用轻声的,动人心魄的声音说:“我想把我自己送给你--”
刘立海理智在这一刻完全地崩溃--,身下那根坚硬的东东让他只想早点到吕薇的宿舍--
两个人一路纠缠着,亲吻着,总算是跌跌撞撞地到了吕薇的宿舍,门一打,吕薇整个人便跌进了刘立海的怀里,再也不想分开一般。
两个人的嘴唇再一次贴在了一起,屋内有月光照进来,他们没有开灯,都默不作声地很默契地突然抱紧对方。很快他们就像在寻找**的孩子般急切吸吮着彼此的唾液。
刘立海觉得眩晕,天转地转,自己也在转。于是他们不得不躺到了那月光下整齐的床上。吕薇突然呢喃着说:“我们一起去洗一下吧。”
这话一落,刘立海的理智似乎又回到他的心里,可早已被一种狂风暴雨的渴望沾满了心,还是容不了理智的回归。不过吕薇这突如其来的话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却又突然觉得这是一个美妙无比的提议。她和他便走进浴室,互相看着对方。他们之间似乎有着一种默契。她脱下了上衣,他也脱下了。她褪下了裤子,他也褪下了,直到两个人裸着身体看着对方。
吕薇的身材果然是如此的完美无瑕。她说:“我们一起洗吧。” 她洗的时候,他看着她。他洗的时候,她看着他。似乎有着心有灵犀的默契。他们洗完后,她拉着他的手说:“我们重头开始。”
于是,刘立海便压在了吕薇身上,开始热情地亲吻,牙齿碰撞的声音在证明着他们的狂热。她抓着他的手,放在了她那丰满的乳--房上。喘息声,呻吟声,两张极度扭曲的脸。
“我帮你吹吧”她轻声在对他说。他用呻吟声回答了她。她爬了起来,坐在了他的身体上。
这种感觉太奇妙--
他帮她把因不住动着而乱了的头发绕到耳边,同时用手抚摸着她美轮美奂的脸,她实在太漂亮。这画面实在太完美,美得就像梦境一样。此时,他什么也想不了,也不想想了。
他越来越兴奋,开始按着她的后脑,另一只手同时紧压她的背部。她发现了他盯着她的身体,嫣然笑着问了一句:“我身材不错吧?”
刘立海此时笑着说:“你太漂亮了。”吕薇听后嫣然一笑。她的身材真的极好,屁股浑圆,翘起来有一个漂亮的弧,双峰丰满而挺立,最意想不到的是,她的山尖尖呈粉红色,看上去漂亮极了。
刘立海这可是第一次有这样的享受,这享受如同把他送入天堂一般。以前,以前的他是白活了,难怪女人与女人就是如此地不同啊。
刘立海被吕薇震撼住了,他的整个世界也被她凝住了,她的兴奋,她的呻吟,她为他而讨好付出的一切,在他眼里如万道光芒一般倾射而来。而这样的感觉远远超过他所能预计的范围,远远超过冷姐姐,超过孙小木带给他的感觉。
两个人的战争总是从**开始,以理性而终结。刘立海在呻吟着说:“我也很快乐”时,整个身体如烂泥般软了下去。
一切的一切回归了。当激情如同潮水般退去之后,当刘立海完全地从**的笼罩中清醒过来的时候,顿时就有了一种后悔—
这又不完全是后悔,而是刘立海在内心里面批评自己:怎么就不能克制住自己的**呢?怎么就变成这样呢?他这是怎么啦?
她来抱住了他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忽然后悔了?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情。你是我遇见过的最厉害的男人,呵呵,你知道我说的厉害是什么意思吧?” 他想不到她会这样直接地告诉她的**,禁不住就问了她一句:“这么说来,你曾经有过很多男人?”
她便摇了摇头说:“很多谈不上,四、五个总有吧。喜欢我的男人多了去了,可是我只和自己看得上眼的在一起。我又不是那种女人。傻瓜,你也不止一个女人吧?其实我是这样认为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总得和自己看得顺眼的才可以做这样的事情。你说是吧?还有就是,我从来不和有老婆的男人做这样的事情,这也是我的原则。其实这样的事情无论对男人还是女人来讲都是很重要的事,总得先试一下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适合自己。你想想,要是这样的事情都不和谐的话,今后两个人一辈子在一起是多么的可怕啊。”
她的话一落,他不禁苦笑着说:“我倒是第一次听女人说这样的话,你的想法还真的是与众不同。”
她一听,接过他的话说:“傻瓜,今后我就当你的情人吧。可以吗?你挺厉害的,我喜欢。我知道自己不适合你,并不是我曾经有过别的男人,也不是我比大,姐弟恋多的是呢。我这么对你说吧,有的女人其实才叫真正的淫荡,但是却装出一副良家妇女的样子。我不是那样的女人,我希望自己能够活得真实,而且我有自己的原则。我不纠缠任何男人,我不想要婚姻,但是我想要快乐!”
吕薇的话一落,刘立海便问了一句:“你要的快乐又是什么样的快乐呢?我给得起吗?而且我们这样,值得吗?”
吕薇一听,淡淡地笑了笑说:“有什么不值得的?很多女人都觉得这样的事情是自己吃亏,其实真正吃亏的是你们男人,或者说这根本就谈不上究竟是谁吃亏的事情。这样的事情让男人和女人都愉快了,怎么能够说谁就吃亏了呢?你说是吧?”
说实话,这是刘立海遇到过的女人中最坦诚的一个。吕薇和冷鸿雁不一样,与孙小木更不一样,当然与林诺更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而且她的这种坦不是之一。而恰恰是因为她的这种坦诚才让他变得更加的为难起来。因为她的坦诚让他不好意思再虚伪了。
可是接下来,刘立海又该如何面对这样出现的一个女人呢?
他不知道。
接下来,顾总为了道歉,请吕薇和马锦秀还有刘立海一起吃饭。晚上的这顿饭吃得很是无趣,顾总有些放不开。其实刘立海也知道,他今天的请客仅仅是一种歉意罢了,他中途退出,虽然也是一种无奈,可毕竟把马锦秀悬在半空,只是刘立海有些不明白,他请自己来做什么呢?目的又是什么呢?
直到吃完饭,顾总也没说什么,马锦秀当然也没说什么,这样的事,大家都心知肚明。
不过,吃完饭后,刘立海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可倒在床上睡觉时,明明极累的他,却久久不能入睡,他无法想象顾总找他吃饭为了什么,更无法判定马锦秀此时的真正心境是什么,她不是一个甘愿平淡的女人,从她迅速转向孟安达们的圈子就知道,可他呢?他属于哪个圈子呢?他怎么就和吕薇做了那件事呢?男人一冲动,真是色胆包天啊。接下来,他和吕薇怎么办?她如果仅仅需要快乐,他还能给予一些,可是她是这样的吗?她有什么目的呢?
目的啊,操淡的目的。刘立海在这一刻竟然极其恨这个目的,人生就是被这样那样的目的而废着,而人不人,鬼不鬼地活着。就拿他现在来说,他昨晚就是冲动,就是需要生理上的快感,而且是女人在服务于他,而不是他服务于冷鸿雁。
他在冷鸿雁面前,从来就是想着讨好她,包括在床上让她爽到极点,就因为这些,冷鸿雁才不断地想控制他,占有他。可是他不想被她控制,不想啊。他心理上的爱人是孙小木,现在他生理上的需要者是吕薇,可是吕薇不是林诺啊,她就如一定时炸药,什么时候爆炸,刘立海不知道,不知道。他只知道,这女人有着极其妩媚的一面,有着给他生理上的满足快乐,他努力地往好的一面想,努力地让自己快乐一点点,安稳一点点,能够安心睡一觉。
刘立海怎么睡着的,他不知道,可他是被手机的响声惊醒的,爬起来一看,居然是冷鸿雁的电话,吓得刘立海的睡意全无,不由得紧张地问:“冷姐,怎么啦?”
“你怎么这么慌张呢?快七点了,也该起来上班了。发生什么事了吗?”冷鸿雁反过来问刘立海。
刘立海这才知道做贼心虚原来是如此地防不胜防,他是过于心虚才这么紧张的,于是努力地压了压胸口说:“昨晚陪马大姐和顾总吃饭,睡得有些晚,被手机一吵,以为又发生什么事呢。”
刘立海尽量解释着,只要吕薇不说,他和她的事情,冷鸿雁应该不会知道的。他现在真的后悔了,他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他其实也没喝多少酒,吕薇的酒有点多,但神智也是清晰的,证明他与她都有一种**的**,他没有抗住这样的**。
男人就是这样,抽了什么才会去反省自己该不该做,明明知道有的女人是睡不得,可是那一刻就如魔鬼缠身一般没抗住,他怎么就有着强烈的冲击呢?这一点,刘立海至今没想明白,而且只要想着吕薇带给他的快感,他立马就有反应,这一点是孙小木和冷鸿雁比不了的,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发生了,就认吧。
“顾总也该撤出了吧?”冷鸿雁淡淡地问了一句。
“谢谢冷姐。”刘立海赶紧客气着,这事也确实亏了冷鸿雁帮忙。
“你不怪姐了?姐现在可以明确告诉你,除了不会替你去交易那件事,其他事,姐还是会帮你的。而且我已经决定找适当的机会向老爷子摊牌,我不想做家庭主妇,我才四十岁啊,就回到家里养老,早晨送着男人出门,晚上迎着男人进门,我就这么老死地过吗?我不甘心啊。
所以,小刘,不是姐自私,我一想到这样的日子,我就害怕,就恐惧。这一段老爷子有事处理,等他忙完后,我会找他摊牌的。这事我也准备向大书记摊牌,我迟早要回京江去工作的。我越来越清楚,我需要工作,需要工作带给我的充实。”冷鸿雁似乎是很随意地和刘立海聊着这些,这些是她的真实想法,刘立海不得不承认,她想得没错,没做过母亲的女人,一直都在工作的女人,几个会甘心守在家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