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五章 英雄救美
在美国,尤其是一些人烟稀少的或者是一些穷人聚居区,必须要带着防身武器才能出门。
那两个男人一前一后,一个将门打开,另外一个则背着林染快速的走进去了。
看样子,像是惯犯,整个过程相当的熟练,没有一丝一毫的紧张感。
只是佩瑞特想不通,那样高档的酒店,他们怎么会能在那里做这种事情。
当然,眼下这个问题也不是他考虑的重点,他看了一眼手机,然后又打电话给秦墨。
“祁总,我已经跟着他们到了目的地,现在是在皇后大街的b街区35栋,我不知道您还得多久,但是我觉得我等不了您了,我恐怕林小姐会遇到什么不测,我先进去,电话我不挂。”他快速的将话说完,然后把手机塞到了上衣的口袋里,一咬牙干脆就直接去敲门了。
秦墨没说话,看了一眼仪表盘,已经是车子最快的速度了,距离佩瑞特发给他的目的地只有不到五公里远了。
他十分的担忧,林染一个女孩儿,被两个男人带走了,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秦墨觉得自己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了。
他只恨这个车子为什么不能跑的更快一些!
佩瑞特还算是聪明,他记得自己身上时常带着一个酒壶,里面他总是会装一些烈酒,为的是有时候加班的时候可以喝上一口提神。
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就这么直接进去要人,首先房子里的情况他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万一他看到的只是一个团伙其中的两人,而屋子里其实还有很多人呢?
大约思考了十秒钟,他打算选择智取。
他先是把那个酒壶拧开,然后将里面的酒全部都倒在自己身上,又喝了一大口咽下去。
然后便去敲门了。
“咚咚咚!”十分剧烈的敲门声音响彻了整个屋子。
那两个男人把林染放在沙发上之后,本来已经打算在脱衣服了,正脱到一半的时候,竟然有人来敲门,别提多上火了!
“操!什么人?该不会是警察吧?”其中一个说道。
另外一个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然后把裤子又重新提上去说道:“他!我出去看看,妈的!坏老子好事儿!”
佩瑞特紧张急了,他害怕对方打开门之后,一句话不说直接酒开枪。
他干脆用英语大声的喊着:“亲爱的,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读博了,你能不能回道我的身边来?”
类似于这样的话,他用英语断断续续的喊着,伪装成自己喝醉了的样子。
“喊什么喊!”一个男人从门里用中文吼道,他大概以为外面的人听不懂中文。
一打开门,便是一股刺鼻的酒味儿冲过来。
男人捂住口鼻,有些嫌恶的说道:“喝醉了来老子这儿来闹!妈的!滚!”
正想伸手驱逐佩瑞特的时候,佩瑞特干脆假装要醉倒,往前踉跄的走了两步之后,一头栽到在门框里,醉倒之前还用英文说道:“给我酒!”
“哎呀我去!”男人没想到,他竟然就这样直接栽到这儿了。
过他看佩瑞特的穿着打扮,判定出来他不是什么穷人,光是手上带的那个戒指就值不少钱了。
那男人眼珠子咕噜一转,挺好,这一晚上财色双全。
捡了一个美女和一颗摇钱树。
他蹲下来将佩瑞特手上的戒指摘了下来,然后悄悄的揣进了自己的口袋,并不打算告诉自己的同伴。
秦墨全程能听得到佩瑞特的电话听筒传来的声音,他已经到了街区附近,下了车,朝着35栋找过去。
佩瑞特趁着漆黑悄悄的把眼镜睁开一条缝,打量着这破房子,观察这里面到底还有没有其他人了,他仔细听,发现十分的安静,应该是没有其他人了,那他就放心了。
他再往里看,便看到了一张破旧脏乱的沙发,林染被扔在上面,不省人事,看样子是被下药了。
“谁啊?”另外一个男人问。
“一个醉汉,估计是老婆跟人跑了,嘴里一直喊着什么honey。”那人摸了摸自己口袋里刚刚从佩瑞特手上取下的戒指,有些心虚的回答道。
“行了,别墨迹了,赶紧办事儿,说不得天亮之前玩儿腻了,还能卖到鬼哥那儿,看这娘们儿的长相,应该能卖个十万刀差不多,到时候我们哥俩就能赚一笔了。”
正在他们两个因为幻想卖了林染之后能够换取十万刀而笑的淫荡猥琐的时候,门又响了,而且敲门的声音要比刚刚更大。
“操!又是谁?”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道。
这次两个人将别在腰间的手枪掏了出来,警惕的走道门口的前廊。
“等等!”
“怎么了?”
“刚刚的那个醉汉,不见了。”
他们两个面面相觑,看了彼此一眼,才意识到,那人不是什么简单的醉汉。
佩瑞特趁着他们两个幻想的时候,悄悄的藏在了沙发的下面,等着秦墨来了之后一起动手。
两个人一起动手的胜算肯定是比他一个人动手要强许多。
“哥,怎么办?”一个问另外一个。
“没事,去看看是不是警察,如果是警察倒也好办。”另外一个答。
秦墨在门口敲门,敲了几下之后,便不再敲了,他敲门的目的只是为了提醒佩瑞特他已经到了。
果然,佩瑞特已经准确的捕捉到了他给的信号,
他一脚用力的踹在门上,正好有人在门口要开门,这一脚就算是踹翻了一个。
另外一个也被这突如起来的男人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然后迅速的找地方将自己隐藏了起来。
秦墨先擒住了倒在地上的那个男人,死死的捏着他的脖子问道:“人呢!你们带过来的那个女人呢!”
那人被捏的有几分喘不过来气,脸因为缺氧憋的通红。
“咳咳……”那个男人显然已经被秦墨掐的喘不上来气了。
他的同伴则像是一只受惊的鸟儿一样,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