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一章 是个陷阱
“你说的可是真的?”一听李问这么说,董秀芝瞬间觉得开心的不行,要是林染醒不过来了。
这可真是一剑三雕,不仅许青山的遗嘱一时之间找不到人继承了,更重要的她本来就恨林染,她不醒过来,真是大快人心。
“她要是真醒不过来,我可真是得找个时间去医院上一柱香感谢感谢菩萨实现我的愿望才是。”董秀芝脸上露出奇怪的笑容说着。
李问不说话,这些只是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罢了,万一不实现,那可就……
“夫人,我们还是要做好万全的准备,眼下我们还得想办法堵上那个姑娘的嘴,不然舆论一旦发酵之后,对我们是百害而无一益。”
李问口中的女孩儿指的是机场那个被许嘉怡揪着头发的姑娘。
董秀芝颇有几分不屑的说道:“这样的人给钱不就解决了,有什么难的。”
在她看来,这些穷人,终其一生追求的不过就是一个钱字,他们之所以揪着这件事不放手不就是想要钱么?
李问无奈的摇头说道:“这件事恐怕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如果真的只是要钱的话还好说了,可是对方根本就不愿意接受我们提出来的给钱的条件。”
不管是穷人还是富人,人都有一个毛病,就是喜欢用自己的想法去定义其他人。
就像有钱的人觉得穷人眼里只有钱,穷人也觉得在有钱人的眼里钱根本不重要。
但是恰恰相反,却是富有的人,越是在乎自己的钱财,而贫穷的人,也不只是为了钱活着。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的讽刺,学着不用自己的偏见来定义其他人才是最难的。
林染的手术日期就定在第二日,绍医生和david都认为如果林染在今天无法醒过来,这个手术就必须要做,在这件事上他们达成了共识。
尽管手术的日期已经确定好了,但是秦墨还是抱着希望,希望林染可以醒过来。如果可以,他甚至想要替林染承受这些痛苦。
只可惜,人的痛苦无法交换。
秦墨站在玻璃房的外面仔细的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林染。
“我知道你很担心,放心吧,不会有事情的,染染已经受了太多的罪,这次老天一定会让她吉人自有天相的。”秦玥看到秦墨站在那里盯着林染,脸上的表情痛苦。
她走过来安慰他,虽然她也很痛苦。
但是秦玥知道这件事怪不得秦墨,她太里了解秦墨和田月卿两个人此时的心情了,他们都觉得是自己没照顾好林染。
可秦玥却觉得,不管是许嘉怡也好,林染也好,这些其实都是上一代的人的恩怨,传到了这些孩子的身上,他们不过是因为父母的恩怨才会对彼此有这么大的怨言。
等到林染的病情好转之后,秦玥已经决定要和许青山还有董秀芝都好好的聊一聊。
可是只怕是以后没有这个机会了,董秀芝没有成功的把许嘉怡从警察局保释出来,心里很是难受,回到家里之后发现许青山竟然完全没有回来,再想一想他将自己的遗嘱修改,把遗产竟然还有分给林染。
这些愤怒交织在一起,转变成了仇恨,她开始觉得许青山活着对她和许嘉怡没有一点儿好处,反正他也不打算做什么,还不如直接消失比较好。
这样想过之后,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浮现出来,只要做的天衣无缝,谁会怀疑到她的身上。
秦内拉着林依墨买了一些林依墨平时很喜欢的小零食,但是,林依墨却看起来不怎么有兴趣的样子。
“墨墨,怎么了?不喜欢么?”秦内看他的小脸蛋上挂着沮丧的深情便问道。
“舅舅,我妈妈真的是在睡觉么?”他眨巴着眼睛看着秦内。
虽然他年纪小只是一个孩子,但是看的出来,他的眼睛里面写满了担忧二字。
秦内不会骗人,他递给林依墨橡皮糖的手僵在那里,一时之间自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
“舅舅,你怎么不说话?”林依墨看他沉默,便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
秦内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说:“妈妈是在睡觉,只不过她需要睡的时间久一些,因为她太累了。”
“那怎么才能让她不累呢?”小孩子的问题永远都这么多,小孩子的世界也永远都这么的简单。
秦内觉得自己没有办法再说下去了,他干脆一把将林依墨从地上抱起来然后快步朝着病房的方向走去,眼下除了秦玥没有人能哄的好他了。
田月卿神色凝重的将秦墨叫了出来,秦玥挥挥手示意让秦墨放心去,她会好好看着林染的。
在医院的走廊尽头,田月卿将家具店的情况告知了秦墨。
“是真的坏了么?”秦墨在听完之后问道。
田月卿点头说:“老板也没有必要骗我,他看起来也很关心染染。”
“怎么会这样?这家店卖的东西据我所知都是一些价格不菲的东西,一个售卖这样的东西的店铺怎么可能会监控坏了这么久都不修理,这说不通。”秦墨的心思缜密,在听完田月卿的话之后,他直觉感到这个老板说的话根本就说不通。
“你的意思是,他撒谎了?”田月卿有些困惑的看着他。
秦墨摇头:“不好说,但是这里面肯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可是他已经答应我,到时候要作为证人出席的。”田月卿不愿意相信那老板是坏人。
“他答应你出席?不好!快!让佩瑞特现在立刻开车回去!算了,还是我去!”秦墨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瞳孔放大,朝着外面跑去。
“什么事啊!你究竟跑什么!”田月卿在他背后喊道,但是秦墨没有时间回头。
他将车子开出停车场,朝着那个家具店开过去。
“什么情况,你们两个不是聊得好好的么,怎么聊着聊着人就跑了?”佩瑞特也看到了秦墨像是一支离弦的箭一样朝着外面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