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我们暴露了
阿拉布开始撕扯沈莞宁的衣领。
他看到沈莞宁雪白的肩膀和细腻的肌肤,总觉得他们成婚这么多日,似乎从未像今日这般十分真实且有感觉的同房过。
那之前的那些都算什么?
阿拉布喝了不少酒,此刻脑袋十分混沌,他越是想想起,便越是想不清楚。
总觉得此前都像是大梦一场,同床同的毫无感觉。
甚至自己的需求并未减少。
沈莞宁在阿拉布身下疯狂挣扎。
外头烟火腾起,喧嚣欢闹声不断。
沈莞宁伸手摸到床榻上的黄铜如意,她握在手中,心颤了颤,犹豫一秒后,就当在阿拉布俯身亲向沈莞宁的脖颈时,沈莞宁用力将黄铜如意砸在阿拉布的脑袋上。
阿拉布闷哼一声,伸手捂着脑袋,晕了过去。
沈莞宁脸上全是泪痕,衣服也被阿拉布粗鲁的撕破,她顾不上这些。
沈莞宁将阿拉布从自己的身上推开。
她不敢回头,甚至不敢停下一步。
害怕再次落入这个恶魔的魔爪之中。
众人在一片空地处载歌载舞,自然没有人注意沈莞宁这边发生了什么。
沈莞宁跑出来之后,一边刻意躲避蛮夷的人,一边往阿彩和慕怀姜的婚房上走去。
她的腿有些软,方才虽然用了力气。
但并未见到阿拉布脑袋上的血,也不知道阿拉布是被暂时的砸晕了,还是被她砸死了。
若是暂时晕厥,他很快就会醒来。
沈莞宁不敢想后果。
……
在婚房内,婢女通传了一声驸马来了。
阿彩坐在床榻上,头上盖着大红盖头,双手交织在一起,她心中忐忑着。
但阿彩等了很久,都没见慕怀姜朝床榻这边走过来,同她喝交杯酒。
阿彩是个急性子的人,她等不住了,一把掀开盖头看向慕怀姜。
“慕怀姜你在干什么?”
慕怀姜坐在几案旁,悠闲的喝着茶水。
他狭长的眼眸微微一抬,看向阿彩道:“婚也成了,现在你高兴了吧?”
“慕怀姜你什么意思?我们是拜堂成亲了,但还未入洞房,你还未掀开我的盖头,这礼便不算成。”
慕怀姜淡淡一笑道:“是啊,还未掀开你的盖头,还未和你如洞房,这礼便不算成。”
慕怀姜重复了一遍阿彩的话。
阿彩不是很理解。
忽而阿彩恍然大悟。
“慕怀姜你是不是不是真心想要娶我的?”阿彩腾地一下从床榻上起身,怒视他。
慕怀姜慢慢悠悠的将茶杯中的茶水饮完,他笑道:“被你看出来了。既然被你看出来了,我便不必再装了。”
“慕怀姜!你什么意思!”阿彩双手紧紧攥着大红色的罗裙,整个人很是紧绷。
“如你所见。”慕怀姜道。
阿彩觉得自己快要气炸了。
她大步上前,双手捧住慕怀姜的脸颊便要吻住他。
慕怀姜一手推开阿彩。
“别这样,本王根本对你没有任何兴趣。”慕怀姜冷淡道。
他面对阿彩恢复了本王这个自称。
阿彩不死心,有哪个男人能抵得住诱惑?
她将自己衣袍上的纽扣解开,拉下衣服,上前,坐在慕怀姜的怀里,为了防止慕怀姜再次推开她,她双手紧紧搂住慕怀姜的脖颈。
她疯狂的亲吻慕怀姜。
“我们已经成婚了,你不能这样对我慕怀姜,你不能这样自私。”阿彩边哭边说道。
沈莞宁闯进来的时候,便看到了这一幕。
她原本方才就受了惊,此刻看到这一幕更是刺激她。
她双手捂住嘴唇,一连后退了几步。
慕怀姜在沈莞宁进来的那一霎便看到了他。
他猛地起身,推开阿彩追了上去。
索性在沈莞宁出门之前,慕怀姜一把拽住了沈莞宁。
“你这是怎么弄的?”沈莞宁的衣衫褴褛,脖颈处还有抓痕。
她眼眸通红,颤抖道:“我……我没事,打扰驸马和公主的洞房花烛了。”
“阿宁,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你告诉我,怎么了?是不是阿拉布欺负你了?”慕怀姜看到沈莞宁的衣衫,和脖颈触目惊心的抓痕,心中一腔怒火燃烧起来。
今夜他本就打算和蛮夷做一个了断,所以进来之后,并未和阿彩继续装下去。
阿彩从地上爬起来,从背后抱住慕怀姜。
“沈莞宁你要不要脸!慕怀姜现在是我的驸马了,我们要洞房花烛夜,你能不能滚出去?”
沈莞宁心中哽咽。
“好。”
慕怀姜一把拽住沈莞宁,“要走一起走。”
“慕怀姜你疯了!”阿彩气急败坏的喊道。
慕怀姜并不理会身后的阿彩,他将的自己的披风解下来,披在沈莞宁的身上。
他拉着沈莞宁出了喜房。
阿彩追在身后。
她大喊:“来人啊,驸马和夫人跑了!”
阿彩别无他法。
她一边哭一边跟着慕怀姜喊。
慕怀姜带着沈莞宁跑的极快。
阿彩跌倒了,她奔溃的坐在原地,看着慕怀姜带着沈莞宁远去。
今日草原上的来的贵客虽然多,但戒备必定比往日的更为森严,慕怀姜这样拉着沈莞宁是逃不出去的。
阿彩的叫喊声,引来了蛮夷的人。
“阿彩公主怎么了?”蛮夷将阿彩从地上扶起来。
阿彩指着前面道:“给我抓住前面那两个狗男贱女!”
蛮夷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没人看到沈莞宁和慕怀姜。
阿彩道:“是沈莞宁和慕怀姜,快抓住他们,封锁整个蛮夷!”
“是。”那蛮夷才反应过来,心中不由的震惊。
偌大的蛮夷贵客又多,想要找人,确实有些困难。
沈莞宁任由慕怀姜牵住她的手跑着。
他们跑到蛮夷的军火库。
慕怀姜停下来,低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阿宁?”
沈莞宁害怕委屈的情绪瞬间涌上来。
她哭道:“阿拉布喝多了,他对我粗暴,想……”
沈莞宁说不下去。
慕怀姜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让沈莞宁亲口再说一遍,无疑是对沈莞宁有是一遍伤害。
“好了不说了。”慕怀姜将沈莞宁抱在怀中,温声安慰。
沈莞宁道:“我拿重物砸在了他的脑袋上,你方才又对阿彩那样,我们暴露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