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重伤

“还不快上?”我头一个冲上去,手里掐了一个雷令,“噼里啪啦”三个人直接倒下。

修心回过神来,三箭过去,将其余的人直接刺死,只剩下那个被热碳烫伤的人,此时已经奄奄一息。

“说,是谁派你们来的?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的行踪的?”修心一脚才在了那人的胸膛上,那人血肉模糊的手,死命的捂着自己的脸,说不出话来。

“说!”修心抽出背包里的匕首,将他被烧的变形的嘴唇豁开一个口子。

“女侠,女侠,救救我,救救我吧,我过几天就要结婚了,我要是现在再不去医院,我就毁容了!”

“你要是再不说,我让你直接去见阎王,红事白事一起办,信不信?”修心的脚再次用力,那人便把什么都招了。

让他们来这里埋伏的,是宾馆的老板,姓刘,叫刘俊才,问他是怎么知道我们的行踪的,他说不知道。

“看来宾馆我们是回不去了,先去我那里吧,我那里可以住的下。”路过宾馆的时候,那里已经被警察拦上了警戒线,这件事越来越复杂了,牵扯出的人也越来越有势力,我隐隐有些不安。

“走了一个杨厂长,来了一个刘老板,以后没准还会有张老板,王厂长,擎宇,我开始为你以后的路堪忧了。”修心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心直口快的主儿,而和尚只在自己的地盘畅谈,严格只喝醉的时候话多。

“这样也好,知道我的敌人是谁,总不至于迷失了方向。”

“嗯,这样你也能快点成长,否则总在温室里,是会死人的!”

一路上,严格都不说话,我知道他心里一定有事,这不,前脚走到了车站,让他掏身份证的时候,他就是不掏。

“严格,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我上前拉过严格,他跟我对视一眼,从我的衣兜里掏出烟,自顾自的点上了一颗。

“嗯,今早的事情还没完,上头给了我一个任务,让我把这一片的破坏分子都剿灭,还这里一个安宁。”严格低声说道,看着人来人往的人,我们换了个地方说话。

“他们倒是会找人,这不是应该警察干的活么,这任务给你是大材小用了吧。”修心一脸不愿意,这里穷的连热水器都没有,害得她昨天都没洗澡就上床睡觉了,浑身痒的不行。

“说吧,是不是跟那个刘俊才有关系?刚好我也想会一会他。”

“今早被我们收拾掉的那几个人,诈尸了!”严格的脸色不好,如果是寻常的诈尸,还好办,就怕这一起诈的,难就难在他们没有灵魂,我的玉佛奈何不了他们,而又极其的抗打,手枪和弓箭雷令都奈何不了他们。

“而且刚才从停尸房跑出去,途中还杀死了几个值班的,刚才警察去盘点现场,尸体少了十六具,也就是说他们还在感染别的人,这事事态紧急,上面让我把这件事处理完了再回去!”

“坏了”听完这,和尚的脸色一变,扔下背包就朝着车站外跑去。

“诶,和尚,你去哪里?”我紧跟在和尚后面,才知道他是担心梧桐湾那里的人也会诈尸,不过等我们坐船过去,连警察都没有过来,只是寥寥几个人围在那里不停的拍照。

“快看,我亲眼看到他们杀了这些人,就是他们,他们是杀人犯!”其中一个人拿着手机对着我们拍了起来,严格拉着我们要离开,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越来越多的人喊我们是凶手,甚至有的人开始拿起家伙,朝着我们打过来。

我们不断的跟人解释,但是没有人相信我们。

“喋喋喋......”几声怪叫从梧桐湾的深处传出来,我停下手中的动作仔细的听着。

突然从梧桐树中窜出一只飞翔的“大鸟”,直接朝着人群飞过来,等那东西临近了,我才发现,那不是什么大鸟,是两只僵尸蜷缩在一起,他们居然会飞!

“快跑,快跑!”但是此刻已经来不及了,那僵尸落地,扑倒身上就摇咬,被咬伤的人,直接倒下,随后就直挺挺的站起身子,变成了僵尸,眼看着感染的人越来越多,和尚只能再次施法,将所有人控制在原地。

那些灵魂还在体内的人停住了动作,但是飞过来的两个不受任何的影响,见状我的玉佛抛向空中,金色的闪片立刻洋洋洒洒的飘落下来,随后在僵尸的身上发生爆炸,一只胳膊和腿被炸飞,但是两人的速度依然很快。

“砰砰”两声,严格跑到我的身边,我把绘制好的符纸烧成灰,抹在了严格和修心和尚裸露的皮肤上,这样可以防止感染,毕竟那黄绿色的血染在身上会中尸毒。

正在回头的同时,身后不知什么时候飞来一只僵尸,它张开血盆大口,直接咬上我的颈动脉,我的鲜血直接喷了那僵尸一身。

那僵尸似乎品尝到了我鲜血的美味,口中的速度更加快了起来,和尚,三人都不能制止他,眼看着我的血被越吸越少,我拿出玉佛,抹上了我的血液,直接甩在了僵尸的身上,僵尸被打的后退,带着我的血肉一起。

我捂着缺了一块肉的脖颈,眼前一片发黑,晕过去之前,就看到所有的僵尸都朝着我走过来,张着血盆大口,耳边传来了和尚的声音,由远及近,我实在睁不开双眼,昏死了过去。

等我醒来,已经是五天之后的事情了,睁开厚重的眼皮,就看到一脸憔悴的丫头坐在我的床边,默默的留着眼泪。

“丫头......”干渴的喉咙已经说不出话,我费劲的叫了一声丫头,丫头立刻站起身,朝后面喊着什么,但是我一点都听不见。

“我怎么了?”我想要坐起身子,可是脖颈一痛,没有用上力气。

“擎宇,你醒了,觉得怎么样?”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男人,脸上缠着纱布,我看了半天,是严格,他伤的很重,手上也缠着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