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2章 经常腻在一起
“很简单啊。”
唐暖画说着相当自信的笑道,“厉氏集团都成立这么多年了,在生意上结下的仇家应该不少吧?假如他们真的想动手的话,也不会一直等到现在了。”
“换个方式来说,在二十多年前公司力量还很薄弱的时候,他们都不敢对母亲下手,又怎么会蠢到今天厉家势力独霸一方了,再做这种蠢事呢?”
“况且他们还杀了一个人,这可是犯法的大事,如果只是想借着母亲来打击一下厉氏集团,犯不着付出背上一条人命这么大的代价吧?”
“所以我认为,那些企业完全犯不着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来做这种得不偿失的事情弥,不是么?”
唐暖画分析得头头是道。
原本都非常看不起唐暖画的人,这时听了她的解释,竟然个个都觉得煞有介事的点起头来,“是啊是啊,这话有道理……”
就连厉海天思索片刻后,也微微颔首,“暖画,你这话说的倒是有理。”
“可既然这事情不是公司仇家做的,那会是谁做的?你母亲在外一直都是宽厚待人,应该不会招惹到什么人才对。”
闻言,唐暖画脸上泛起一丝轻笑,“至于得罪了什么人嘛,这就要问您了,父亲。“
“什么意思?”厉海天的神色庄重了很多。
“既然母亲在外面很少得罪什么人,那又为什么会有人宁可犯下杀人之罪,也非要把她抓走不可?难道是有人吃饱了撑的?”
“这件事情父亲不知道,还有谁会更清楚呢?”唐暖画一脸坦然。
“唐小姐,你怎么说话呢!”忽然有人训斥了一句。
一个看起来年近半百的族人站起身怒斥道,“唐小姐,你既然是来帮忙的,就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帮倒忙。”
“你母亲出现这等意外的事情,你父亲也不知情,你刚才这番话是在指责你父亲吗?”
原来这人误以为唐暖画说这话是在针对厉海天,便站起来帮厉海天说话来了。
唐暖画无语的在心中叹息了一声,心说这都是什么猪脑袋啊,她这哪里是要责怪父亲的意思,这不是在调查事情么。
不过为了让这些人族人们消消气,唐暖画只好小声为自己辩解,“不好意思各位长辈们,刚才是我说话太大声了一些。
不过我只是想提醒你们大家想一想,咱们厉家以前真的没跟什么人结下梁子吗?无风不起浪,我觉得还是要多留个心眼的比较好。”
说完,唐暖画就彻底的安静下来不吭声了。
省得自己一个外人说话惹他们不高兴,到时候好心还被当成驴肝肺。
厉氏家族的人这会儿不禁也都陷入了沉思当中,似乎已经被唐暖画的推理带了进去,个个都开始在脑海中思索起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来。
掌心忽然一暖。
唐暖画微微抬眉,便看见厉景懿在一旁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满眼都是关爱的神色,似乎是觉得她刚才说的那番话很不错。
唐暖画便也轻轻握紧了厉景懿的手,两人相视一笑。
“我想起来了!”正在所有人沉默不语的时候,忽然一个人轻呼了一声。
大家的目光立刻转向那个开口的人,便看见一个和厉海天般差不多年纪的中年男子,说到这里的时候嘴唇都有一些发抖了起来。
“老三,你到底想起来什么了?”
这男人的是家族里的老三,也就是厉海天的三弟,家族的人见他表情似乎有些不对劲,便仔细盘问了一句。
然而那老三好像是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般,忽然哆哆嗦嗦的说道,“大哥,你还记得不记得二十多年前,家族中曾经有一位二哥?”
“住嘴!”
这话才刚出来,身边的族人们就立刻制止了这老三,好像是提到了什么禁忌话题一般。
甚至有人呵斥,“老三,你明明知道那人是咱们整个家族的耻辱,如今也已经跟我们厉家断绝关系了,怎么还好意思提他呢!?”
老三一下子沦为了众矢之的,只好连忙开口为自己辩解,“你们大家先不要急着怪罪我啊,我这不也是为了嫂子的安危着想吗?”
“毕竟要说起来咱们厉家最大的仇人,除了那厉海啸我也实在是想不到其他人了,你们可别忘了,那厉海啸当初是怎么对待我们厉家的。”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陷入了沉默。
没人会想到这次的事情,居然会牵扯到那么久远以前的人物,而那厉海啸的身份,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家族里面禁忌一样的存在。
如今恍然就这么提了起来,毫无疑问在所有人心中敲响了一记警钟,让人的心都跟着悬了起来似的。
“大哥,我觉得这件事情咱们还是从长计议的好。”这时,有人在一旁劝解道。
“毕竟厉海啸当初可是被咱们家族给驱逐了的,早在二十年前我们就跟他断了联系,如今都过去了这么多年,那人是死是活咱们都不知道,怎么可能会突然出现呢。”
“是啊大哥,咱们就算是要找到陷害大嫂的人,也不应该就这样像是无头苍蝇一样乱转啊。”
“那厉海啸都是多久以前的人物了,咱们早就已经把他给忘得一干二净了,怎么可能会是他做的呢?”
似乎没有人敢将这件事情,和二十多年前那个坑害家族,为家族蒙羞的厉海啸结合在一起,这也是令所有人不耻的事情。
毕竟当初厉海啸借高利贷赌博的那些丑事,当初也是在整个上流社会闹得沸沸扬扬,最后实在是闹得一发不可收拾,厉家才会彻底的和厉海啸断掉关系。
现在莫名其妙的又要提起这些陈年旧事,大家心里也难免是有些不乐意的。
可他们没想到的是,厉海天倒是被这件事情戳中了心里的伤口,一下子神情都变得凛冽了许多,“我倒是觉得,这件事没准和老二有那么些瓜葛。”
闻言,所有人都叹息了一口气。
唐暖画在旁边听着也是愈发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