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硬。”白羽松开嘴，趴在林烨的肩膀上。

“代价是什么？”林烨轻轻的抱住白羽，眼中划过一抹自责。

“唔。”白羽呼吸越来越轻，声音也越来越小：“就是我的神位的一部分，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代价，就是每年的这个时候会很痛苦。”

林烨一下子收紧，紧紧的抱住怀里的白羽，语气之中全是心疼：“你怎么这么傻？我不想看到你痛苦。”

“可是没有你，我每天都很痛苦。”白羽语气低落，“难过的想要死掉。”

“不行！”林烨第一次感到有点慌张，一想到怀里的人儿会死去，呼吸都变得困难。

“嗯。”白羽轻声道：“所以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哦。”

“好。”林烨再次放松了手上的力气，问道：“现在很难受吗？”

“不了～”白羽有问必答：“我已经练出了可以缓解的丹药了，每次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服下就不会痛苦了。”

“那你现在?”林烨看着怀里昏昏欲睡的人儿，声音要不自觉的放轻。只是直觉告诉他，他想知道的只有这个机会知道，正常的白羽不会告诉他的。

“是后遗症。”白羽将整个人都挂到林烨身上，声音软绵绵的：“每次的后遗症好像都不一样。不过每次醒来后我都不记得了。所以每次这个时间我都会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不让人靠近。”

“以前是在哪里?怎么这次选择在这里了？”白羽的脑袋歪到一边，林烨只能看到她的头发，不过他还是察觉到，白羽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以前是在我自己的私人空间里。”白羽：“之所以这次在这里，是因为这里是烨的家。不过本来我没有打算这里的，因为我还是不想烨知道这件事。不过烨这几天竟然不回来，所以我就没有去我自己的空间里了。”

“你等了我多久?”林烨看着怀里小小的人儿，一想到他竟然让她等了很久，自责就像潮水，将他淹没。

“和烨以前等我的时间差不多呢。”白羽努力的睁开眼睛，强打起精神来。

“很困吗？”其实林烨还有很多问题，只是感觉到白羽已经睁不开眼睛了，又不忍再问了。

“嗯。”白羽已经开始迷糊了，声音轻如蚊呐。

“睡吧。”林烨轻轻的拍着白羽的后背。

“不要。”白羽双手撑在林烨的肩膀上，将自己撑起来，努力睁大眼睛，道：“我睡着了，醒来你就不见了。”

“乖。”林烨重新将白羽揽入怀里，轻声道：“我会一直在这里的，你一睡醒就会看到我。”

“真的吗？你不骗我?”白羽打了一个哈欠，声音软绵绵的。

“嗯，不骗你，安心睡吧。”林烨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样的白羽很可爱呢。

“好吧。”白羽突然附在林烨的耳朵边，悄声说：“其实我这几天保持小孩子的模样，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喜欢上别人呢。不过等我清醒后，你别和我说，我会不好意思的。”

“好。”林烨忍着笑意，道：“我保证不拿这事和笑你。”

“那你要守信哦。”白羽闭上眼睛，声音越来越小：“不许……丢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