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烨懊恼的说：“我忘了你最近的身体不怎么好，竟然这么久都没有让你吃东西。害你在浴室昏迷了。”

白羽笑了起来：“我不是因为这个昏迷的啦～”

“那是因为什么？”直觉告诉林烨，他如果不追问下去，白羽也不会主动告诉你，而他以后一定会后悔。

“呐。”白羽露出右手手臂，左手在上面轻轻一化，一朵朵彼岸花瞬间开满整条手臂，“就是因为这个，现在我的神位也因为它们而被封印。所以我才越来越弱。嗯，我现在的身体和普通人差不多。”

“是因为在这里待太久了吗？”林烨眼中全是不舍，但还是说：“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先会神界，我一定会去找你的。”

“也不是这个。”白羽再次一抹，所有的彼岸花都隐去，“只是因为她来了而。”

“她是谁？”林烨有点疑惑。

“她就是“我”啊。”白羽笑的很开心，“不过她才是真的我，而我不过是它的一种特殊分身。她有的是办法让我变弱。哪怕我成神了，她也依然有办法让我变回普通人。”

“什么？”林烨完全反应不过来。

“不用担心。”白羽坐起来，抱住林烨，轻声道：“她也很爱你，她才是你最初爱的人。”

“那你呢?”林烨问。

“从哪来回哪去。”白羽很轻松的说。

“所以这几天你和之前不一样，也是因为这个?”林烨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眼前之人，幸好白羽的头靠在他肩膀上，看不到他的脸。

“嗯。”白羽回了一声，然后再没有说话。林烨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人就这么沉默了。

半响，白羽轻声问道：“烨，我不是普通分身，虽然可能很小，但我依然有赢的可能。到那时，消失的就是它。你……会帮我，还是像之前那样，依然选择她?”

“我遇到过这种选择?”可能是下意识不想选择，林烨反而注意到白羽的话里有另一个重要信息。

“是啊。”白羽笑了起来，就像是在说和她无关的事：“我那时还没有觉醒，所以不知道她之前醒过一次，就是那次，她做过一个选择题，而你，选择了她。这次我的任务已经完成，而她没有死去，这次是真正的醒过来了。她告诉了我你的选择。”

“我不记得……”林烨摇摇头。

“不。”白羽笑容依然甜美，就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事，“你一开始靠近我，也是因为你很爱她。后来的后来，你一直把我当她。烨啊，我早说过，我不是她。”

林烨紧紧的抱住白羽，他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可笑！这有什么好选择的?他现在爱的人是就眼前的女子，是他去调查绑架儿童案件时遇到的女子，记忆里的人终究只是记忆里的人，而不是他怀里活生生的人。

“小羽，不管我以前怎么选择的，也不管以前我因为什么而靠近你的。但是现在，是你主动靠近的，是你主动让我爱上你的。我爱的是你，不是记忆里的你。”林烨看着白羽的双眼，前所未有的认真：“所以，让我帮你，好吗？知道吗？正是因为有你，这里才是一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