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七章 我不会要别的雌性
叶清心曾经教给他怎么治疗被蛇咬伤,如果遇到毒蛇,就只能把皮肤划破挤出毒血。
如果毒血挤的不干净,只能用嘴将血吸出来吐掉。
启温热的唇覆盖在少年的伤口上,少年顿时瞪大了眼睛,一道电流瞬间传遍全身,连伤口都不觉得痛了。
脸颊唰的一下红透了,他在亲她唉!
吸了一些毒血出来,启在少年的兽皮衣上割了一条绳子,绑在了伤口的上面。
他的雌性说过,这样能阻止有毒的血液流遍全身。
少年晕乎乎的躺在了地上,半昏半醒中,脸上还带着一片通红。
启不由皱眉,吸出来那么多毒血,她怎么还是中毒了?
下一步要尽快给他敷药才行,启记得叶清心教过他一种植物是可以解毒的,要把它弄碎了敷在伤口上才行。
启在四周找了找,没有找到那种植物,又怕少年躺在草丛里再次被蛇咬到,只好回来把他背在身后,在不远处找了一个山洞安置。
又找了好一会儿,他才找到叶清心说的那种植物,采了很多叶子带回山洞。
少年还在昏睡,必须尽快给他敷药。
启只好把叶子放在口中使劲儿嚼,然后把嚼碎的一团按在了少年的伤口上。
“嗯……疼……”少年动了动,昏迷中喃喃的叫着。
“别乱动,很快就好了。”启轻声安慰了一句。
少年微微睁开了眼睛,有些虚弱的看着启,“大个子,你总算没有扔下我……”
“这次我不会扔下你,要是你在跟我抢猎物,我就真的对你不客气了。”启嫌弃的哼了一声。
少年苍白的脸皱了皱,喃喃的顶嘴,“谁叫你先抢我的猎物……我就是要抢、抢回来,哼!”
“都这样了还说话,给我老实点!”启不禁皱眉,就没见过脾气这么倔的人。
“你不要我说……我、我偏、偏要说……”少年痛的深深吸了一口气,彻底醒转过来,“好痛啊,你给我涂的什么东西?”
“植物的叶子。”启冷声道,“我的雌性说,这种植物……能、能化解蛇、蛇毒。”
说话间,启感觉有些不对劲儿,他的嘴怎么麻了?
舌头好像变厚了很多,有点不听使唤,连头也晕乎乎的。
不会是那种植物有毒吧?
“嗯……”一阵剧烈的眩晕袭来,启伸手扶着山洞壁,想要站起来,突然眼前一黑,倒在了少年的身上。
……
不知过了多久,启陡然睁开眼睛。
四周一片静谧,黑黢黢的,只有火堆跳动的光芒。
启微微扭了一下头,那种眩晕感已经消失不见,只是身体很疲乏,好像浑身的力气被抽走了一样。
一定是他采集的草药有毒,让他突然晕倒。
就在这时,他感觉有点不对劲儿。
身上好像压着一个人,而且……
他心头一凉,连忙低头看去。
一个雌性趴在他的胸口上,甜甜的睡着,修长的睫毛微微山洞,唇边还挂着一抹笑意。
启震惊的看着那个雌性,他竟然是那个少年!
我去!
他咬牙想坐了起来,又是一阵眩晕袭来,启不觉闭上了眼睛。
一定是在做梦,他明明是一个少年,怎么会变成一个雌性?
就在启满脸愕然的时候,才发现一个更加让他愕然的事情……他和那个雌性都没有穿衣服!
那个雌性光溜溜的趴在他的身上,纤细的手臂紧紧的搂着他的肩膀,他们的身上盖着兽皮衣。
启立刻推开那个雌性,强忍着眩晕,噌的一下坐了起来。
“唉,你醒啦!”那个雌性醒过来,惊喜的凑到了启的面前,笑嘻嘻的说,“喂,你刚才昏过去了,吓死我了你知道吗?
我还以为你死了,呃,被那种植物毒死了呢!幸好你只是晕了过去。”
启脸色阴沉,将兽皮衣从地上拉了起来,“你怎么……脱掉衣服?”
雌性一脸愤懑的说:“不是我脱掉你的衣服啊,是你脱掉了我的衣服好不好!
你都不知道你那时候有多吓人,浑身发抖,脸都是白的,倒在地上一直抱着手臂说冷。
我没办法啊,只好生了一个火堆让你暖和一下,没想到你还是说冷,就把我抱住了!”
启满脸黑线,紧紧的皱起眉头,“我……脱了你的衣服?”
不可能!
他一点都不记得了自己抱住这个雌性,还脱去她的衣服!
他心里只有他的小雌性一个,甚至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是雌性,如果知道,他更加不会脱去她的衣服,抱着她了!
看启眉头紧皱,那个雌性气呼呼的大叫起来,“喂,你、你怎么这样啊!我是雌性,难道我还骗你不成?
我要不是怕你冷死,才不会让你脱我的衣服呢!哼哼!现在我救活了你,你怎么还……”
启脸色阴沉的看着她,旋即挪开了目光。
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启立刻把衣服塞了过去,“你先穿上衣服。”
“不穿!”那个小雌性把衣服一推,又一头扑进了他的怀里,抱着他道,“以后我就是你的雌性了,就这样睡到天亮,我带你回去见我的阿父!”
启陡然一惊,使劲儿把她推开,愕然道,“谁说你是我的雌性了?你、你不要胡说!”
那个雌性满脸讶异的说,“我们都睡在一起了,我当然是你的雌性了!”
启再次把衣服塞进她的怀里,别过头道,“雌性,我说过,我只有一个雌性,她叫叶清心。我亲口答应她的,我不会再要别的雌性,只对她一个人好。”
“你、你……”那个雌性惊愕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你穿上衣服,这件事,我不会跟别人说的,你也别再想了。”启冷声道,一边扶着墙起身穿衣服。
那个雌性怔了怔,忽然把启扑在墙上大叫起来,“大个子!我还没有跟雄性享乐过呢,你、你是我第一个雄性,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启的心瞬间沉了下来,像是一块石头丢尽了冰冷的湖底。
小雌性在他的胸膛上呜呜的哭了起来,“我不管!你和我这样……这样了,还不肯承认吗?我恨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