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母校
疲惫且满足的一天结束,这一天当中尼克斯击败湖人拿到5连胜。
并且在比赛过后,闫松和科比进行了单挑斗牛。
最终结果不分胜负,友情第一,毕竟二人是十分要好的兄弟朋友。
晚上,闫松回到家。
妹妹闫雅琪已经放学回家,等闫松进屋的时候,看着满桌子上的碎炸鸡渣陷入了沉默。
闫松就纳闷了,一个14岁的小姑娘怎么会邋遢到这种程度,居然连吃过的东西都不收拾。
而且,真的有女孩子吃饭是一片狼藉的吗?
闫松深吸了几口气,将地上乱扔的袜子捡了起来,放好。
随后又把桌子上的碎渣渣收拾好,对着还在沙发上睡觉的妹妹就是一脚。
闫雅琪从沙发上摔落,小姑娘扭了扭头,迷迷糊糊道。
“哥,你回来啦,我买了炸鸡你快尝尝。”
话落。
闫松脸都绿了,你让我吃炸鸡?炸鸡在哪里?就刚刚自己收拾完的那些碎渣渣?
闫松被闫雅琪逗乐了,开始哈哈笑。
闫雅琪不明所以,也跟着笑。
笑着笑着,闫雅琪就意识到了不对劲,自己老哥这哪里是高兴开心的笑,这分明就是阴笑好不好。
闫雅琪打了两个冷颤,像是拜佛一样,双手合十求放过。
闫松没有想欺负妹妹的意思,单手把闫雅琪拎了起来,小声道。
“比以前轻了不少。”
闫松刚说完,闫雅琪就嘚瑟的挥了挥手臂,意思很明显。
她这是在炫耀自己的锻炼成果,见妹妹和自己嘚瑟。
闫松发力,将自己的肱二头肌给妹妹看。
闫雅琪看着比炸鸡腿还要吸引人的肌肉,小嘴巴张的老大像一个“o”一样。
“别惊讶了,早点睡觉,明天还要上学吧。”
闫松说完,掐了掐妹妹的脸。
闫雅琪一听闫松和自己聊上学的事,脸立马就拉了下去。
“在学校可没意思了,无聊。”
闫雅琪刚说完,闫松的手刀就打在了她的脑门上。
说什么?上学无聊。
“你信不信我再托关系把你送到高中?”
“不要。”
闫雅琪立马回应连连摇头。
上大学就上大学吧,千万别再念一个高中,不然三年以后又四年,自己可就亏大了。
闫雅琪嘴上虽然说着不要,可还是发起了牢骚。
“学校的内容我都听不懂,哥,你本来就是想让我混日子去的,要不我还是每天跟你去参加比赛吧。”
闫雅琪说完,闫松扭头看着她不说话,在几秒钟后脱下了鞋。
闫雅琪秒怂,用出吃奶的力气跑回了二楼。
闫松看着厌学的妹妹,摇了摇头。
这孩子和自己一个样,自己那会儿就是厌学,没想到妹妹比自己还厉害,连学校都不想去。
自己又没严厉要求她,她应该觉得好才对,不过转念一想。
妹妹既然读了大学,自己这个做哥哥的是不是应该负点责任。
让她找一个感兴趣的学科去学习。
闫松还记得艾弗森当时学了画画上学那会还给自己画过闫松睡觉图。
现在想想…回不去喽。
再想想,妹妹不能想自己一样除了打篮球以外什么都不会。
那个状元郎叫什么来着…邓肯!
人家好像有很高的学历那,虽然来打篮球,可学习可以丰富自己的人生。
闫雅琪基本没有擅长的地方,除了吃和睡着的速度以外。
自己妹妹这样点几乎无人能敌,那是倒头就睡,吃起来就没够。
就是因为这样,闫松才担心妹妹。
自己是因为篮球生活才变好起来。自己可不准备让妹妹成废人,是人总要有一门手艺的。
那是每个人生存的资本,以后不能让闫雅琪一出门只会说我老哥是闫松。
那样自己可就是坑了妹妹,闫松下了决心。
看来自己以后要在纽约大学找几个人去监督管理闫雅琪,自己这都是为了妹妹好。
妹妹肯定会感谢自己的…吧?
次日8号,米国华盛顿。
闫松坐飞机来到了这里,来这里不是为了别的,就是抽空回来看看母校。
纽约离华盛顿不算远,只有三四百公里,闫松没用几个小时就到了目的地。
等到了乔治城大学门口时,闫松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原本可以正大光明进入学校的少年,如今变得小心翼翼。
每走一步都在向四周观望,嘴里还一直念叨着。
“物是人非,物是人非啊。”
闫松这样的确是有些夸张,但在他眼里就是这样。
闫松根据记忆走过学校的每个角落,不少学生看见了闫松。
他们都在互相讨论着,他们看出了闫松只是不敢确定。
毕竟一个nba的王牌后卫怎么回来乔治城大学。
他们的怀疑和迟疑失去了获得签名的机会,闫松不知不觉的又特意的走到了体育馆。
这个涌起他无数记忆的地方,梦开始的地方,篮球少年成长的地方,未来巨星崛起的地方…
闫松舔了舔嘴唇,忐忑的推开了门。
他先是列开了个缝隙,慢慢的缝隙扩大,闫松将脑袋伸了进去,但最后整个人走了进去。
体育馆内,男人背着手正看着球员们训练。
现在看去,闫松觉得那些球员太过稚嫩就像毛头小子一样。
但那些人中都有比他年纪还大的人,闫松放轻步伐走上前。
那个熟悉的男人依旧是那副面容。
“嗯?”
约翰教练见右侧有人走上前,疑惑的瞟了一眼。
对方个子高高的,和自己差不多。
约翰不在意的瞟了一眼,眼睛在闫松脸部连一秒都没有停留。
他以为是个球员迟到了,又或是哪个球队的人来查看这一届的学生。
约翰咳嗽了几声,这是给自己的学生们听的。
闫松见状则是十分诧异。
“教练把我忙了?不应该啊,我可是数一数二优秀的学员。”
想着,闫松朝约翰走近了几步,约翰有注意到但也就又瞟一眼。
可这一瞟没关系,这一瞟他看见了十分熟悉的一件东西。
一件除了那个孩子没人知道的东西。
一双白色的鞋,是自己在分别那天送给他的。
他?他…
“闫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