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妈妈回来了?

在闫松命中三分球后,伯德在场下捂住了脸。

他现在感觉到了一些东西,他感觉到了自己当年,没有感觉到的。

伯德只知道自己投射别人,那时心里的爽快。

但现在,他明白了那种压力,当对手是个变态准时,真的很让人头痛。

伯德目前想不到什么好办法去阻止闫松的三分球投射,米勒也没想到。

人家就是投的准,一球接着一球。

这一轮,步行者戴维斯投篮命中得到两分,比分差距缩小至3分。

意外又在下一轮,闫松接着奥克利的挡拆,一记三分球再次投出,直接杀向步行者篮网。

“唰!”

篮网被挑飞,篮球落入篮框,闫松再次投进三分球,又是在弧顶投进的。

连续两次的三分球投射,现在的杰克逊也有一些崩溃了。

他看着米勒,米勒拍了拍胸脯。

没人怪你,你还要接着防守。

杰克逊似乎从米勒的眼睛里听见了这话,他咬了咬牙,看着还相差6分。

本来,只差两分的,为什么越打比分相差的越多。

而米勒此时心里也难受的很。

“靠,好不容易把气势提起来的,差点被两个三分球打灭。”

一滴冷汗从米勒额头落下,他已经不知道闫松拿了多少分。

三十还是四十,知道了又有什么用…

米勒不去看大屏幕,伯德没叫暂停,他们就要继续打。

米勒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在他投篮时他看着眼前的闫松。准备让闫松体验一下这招。

只见米勒在三分球投射时,踢出了自己的左腿,左腿朝闫松身上碰去。

只要闫松碰到他的腿,这球就是犯规,罚球是肯定的。

可等米勒伸出腿时,他发现闫松突然退出去好几步远。

他这么一愣,米勒没有把球投出去,人落在了地上。

“嘀嘀,起跳投篮。”

米勒投篮犯规,他跳起后没有传球也没投篮,又落回地面。

球权进行了交换,米勒的失误基本葬送了步行者。

尼克斯队杜德里打进二分球,比分相差8分。

最终比赛结果,尼克斯88比81分击败了步行者队,拿到了季后赛第二轮第一场比赛的胜利。

比赛一结束,有人欢喜有人愁,大巴车里,尼克斯众人唱着歌,庆祝着这场比赛的胜利。

这场比赛,闫松拿到了很高的分数,40+。

只是助攻有一些下降。

因为步行者球员对其他人的防守也很严格,所以没有给闫松太多传球的机会。

晚上,闫松和闫雅琪吃过晚饭看着电视。

闫松看着不知道看过几次的电影很是无聊,便拿过遥控器切换了台。

“呲呲。”

闫松切了台,这个节目里有人女人正在哭泣。

她拿着纸抹着眼泪,她的旁边还有个男人躺在床上。

“闫松他就是我儿子,当初我很后悔抛弃了他。”

听着电视机里女人的话。

闫松和闫雅琪都跳了起来。

闫雅琪喃喃道。

“妈妈…”

“妈?”

闫松也叫了一声,但很快他就闭上了嘴,她才不是我妈。

不过她是上次自己在认亲大会遇到的那个女人,自己给了他十万块,没想到现在上了电视。

“松儿四岁被我们抛弃,我们现在很后悔,他爹现在得了重病,我希望他可以不计前嫌,救救他爹。”

电视机里的女人,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之后还可以用米国语说了一遍。

闫松对此嗤之以鼻,她这是怕自己没看到,也是为了证明她自己是华夏人。

是华夏人,就满足了闫松母亲的第一项。

此时的闫松一脸怒色的看着电视机里的人。

闫松将电视关闭,闭上了眼。

而闫雅琪此时十分紧张,他看着自己的哥哥。

自己老哥不认识那女人,可闫雅琪却认识。

对方是她如假包换的妈妈,可是闫雅琪怀疑过,自己究竟是不是闫松的妹妹。

此时的气氛有些尴尬,几分钟后。

闫松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宁静。

“喂,闫松。”

电话那头,范甘迪急促的声音传来。

“那女人怎么回事?怎么又来了?”

“你知不知道这事情的影响有多大,现在人们估计都要你们相认。”

“我知道。”

闫松很平静的回复着,范甘迪安静了片刻,开口道。

“现在,立马来尼克斯球馆这里,记者已经聚集在这里了,我们帮你约了医疗人员,要现场检验。”

话落,范甘迪挂断了电话,闫松仰头看向天花板,一口口气被他吐出。

“烦啊!为什么要打扰我的生活。”

“为什么非要在这个时候。”

闫松很是愤怒,随后他自己独自坐车前往尼克斯球馆。

等到的时候,球馆门口被堵的死死的,等下车后戴维和奥克利等人帮忙拦着人群。

而远处的人们则一直在叫喊着。

“相认!相认!”

一声声传入闫松耳朵里,闫松现在恨不得将耳朵割掉。

这一声声是多么的不负责任,多么的令人恶心。

“别理他们。”

休斯顿在闫松耳旁大声道。

杜德里也安慰道。

“没事的,我觉得她是为了钱,你之前的事我也了解了,我觉得问题不大。”

话落,闫松笑了一下,在人们的齐声下进入了球馆。

而在场上,床上的男人像是在接受着治疗。

而那女人还泪眼婆娑的在哭,一边哭一边还在对着摄影机哭诉着。

“松儿一定会跟我们相认的,没必要做什么鉴定。”

女人说着,她也看到了走进来的闫松。

闫松拉着脸,脸色不好看,像是随时要打人一样。

“松儿。”

女人大叫着朝闫松跑去,可等她到闫松面前时,闫松一闪,女人扑了个空。

闫松怒道。

“上次看你可怜,给了你一些钱,为什么还要来。”

话落,女人有些支支吾吾的,可还是很快反应了过来,哭诉道。

“松儿,都是妈不好,你别记仇,你爸现在生病,需要钱。”

女人说着,又将周围的医生推走,不让医生接近床上的男人。

就凭这一点,闫松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

自己不记得父母的脸了,所以他只能去炸对方。

让对方原形毕露,对方越不想接受检查和鉴定那就越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