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金山找师徒

比试前,褚民谊、金寿峰两人在大擂台上向观众们表演了太极拳、推手等节目。

这个褚民谊,他是那位“慷慨歌燕市,从容作楚囚,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的妹夫,汪伪政权的的四号人物,更是盗窃国父肝脏,犯下累累罪行。

武术方面,他先拜太极拳宗师杨澄甫为师,后来又改拜吴鉴泉为师,跟他学吴式太极拳了。他热衷于国术研究,改传统太极拳为太极操,创太极棍和太极球等强身拳法,曾任全国国术协会会长。

一九四六年,褚民谊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但却仍不甘心,因为他手里还有最后的一个重要砝码——孙中山的肝脏标本。褚民谊一面让自己的老婆陈舜贞向最高法院要求复判,一面以交出孙中山肝脏为条件,要求法官给自己减刑。

此消息传出,不但民间哗然,更是激怒了一系列元老,盗窃“国父灵脏”,处死褚民谊的呼声越来越高,最终被判处死刑。

按照惯例,行刑警在褚民谊向前行走途中突然从后开枪击中其后脑,以减少罪犯痛苦。当时枪决多用“炸子”,破坏力强大,达到一击毙命的效果,正常情况下被击中的汉奸都是脑袋开花,一头栽倒。

然而褚民谊中弹之后,突然之间回过头来,中枪后居然一个白鹤亮翅就地旋转了一百八十度面对开枪的警察,这个动作竟把警察吓得大叫后退,过了一阵才踉跄着倒下,在民间也成为了奇闻。

这两人表演完太极拳之后,就开始了今日的比赛。

因为这个世界,并非单纯的历史民国世界,所以参赛者也比历史上要多一些。

参赛者虽然和历史上一样分成了四组,但是每一组的人数都比原历史上要多,第一日是一组和二组对打,第二日是三组和四组对打。第三日由前两天四组比赛中迟到及未参加者先打,打完之后是前两天打成平手的人交叉再决,最后则是将前二日失败的三十六人进行复试。

到了第四日由前两日的得胜者对决,后面就是不断由前日的胜者继续对决。

这两组有不少很厉害的人,比如曹宴海,刘高升,更有趣的是,是徐重光在这一群武师中看到了一个颇为眼熟的身影。

“那不是金山找吗?”眺目远望,徐重光看着擂台上的人,感到非常的眼熟。

因为叶问的剧情里金山找踢馆是发生在1936年的时间,而现在是1929年,还有五年的时间,金山找远不像荧屏里那样成熟、邋遢,显得年轻不少,穿着也好很多,因此徐重光一时不能确认,只是那张脸却是令他非常熟悉。

“金山找!”

直到台上的监察员开始叫起金山找的名字,徐重光才终于确定,这就是金山找。

一代宗师 叶问么?

经典的组合。

徐重光微笑道,他从青铜镜看到的画面,只是宫二和叶问对打的画面,所以他也只知道,这个世界是一代宗师的世界,但是否糅合了其他世界,他是无法看出来的。

前世他看网文里,叶问和九叔简直是诸天万界民国副本的新手村导师了,不过在他到这个世界的目标,就是为了学内家拳,因此形意拳,八卦掌才是他的目标,咏春却不是。

金山找的对手是一位洪拳的南方武师,因为昨天南方武师全军覆没的情况,所以洪拳的武师一出场,台下就一片嘘声。

昨日刊登的报纸,也是狠狠的批了一顿南方武师,就连标题也是类似于‘震惊,南方武术全是花拳绣腿,不堪一击’这样的拱火标题了。

金山找面对面的洪拳师傅,也是非常不屑地抱了抱拳,然后在笛哨声响起的瞬间,主动出击,一步窜出,一脚点出,或以拳攻,或以腿弹,一连串的连环攻击密集如雨打芭蕉,令对方根本喘不过气来。

那洪拳武师只能便退便挡,不过数招,就给金山找一脚踢飞出去,如破布袋一般飞出十来尺远。

“金山找,胜!”

台上的监察员宣布胜利,然而他的话还没只说到一个“山”字,那金山找却根是得势不饶人,啪啪两步踏出,继续追击,冲着前方已经倒下的洪拳武师,呼呼又是两拳招呼下去,打得那人脸上挂了彩。

金山找仍未罢休,第三拳又接着着招呼下去,正待第三拳打下的时候,这一拳却无论如何也打不下去了。

无他,因为台上的监察员,不是别人,正是有着‘武当剑仙’之称的李景林,金山找的拳头,被李景林死死捏住手腕,金山找只感觉自己纵使有千斤力,也打不下去这一拳,握着他手臂的李景林,那手就仿佛两个巨大的铁闸,死死夹住自己。

“比试结束,你已胜了。”李景林轻轻一用力,将金山找推开,然后宣布了金山找的胜利。

金山找面色扭曲,左手握着着自己的右臂,表情也是非常的痛苦,他只感觉自己的右臂,如遭针刺,又酸又骂,疼痛难当。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魁梧,筋骨粗壮,四十五岁上下的中年男人一步踏上擂台,见到这名男人,金山找立即像是在外面受了欺负的小孩找到父母一般,叫道:“师父。”

原来这个男人,就是金山找的师父。

那男人几步就走到金山找的身旁,然后将他衣袖一把撕扯开,只见金山找的手臂上,两个青紫相间的印子。

男子哼的一声斥道:“没用的东西!你知道那人是谁吗?武当剑仙李景林,人家出道的时候你还在吃奶!”

这一段斥责夹枪带棒,表面在教训自己的徒弟,实则却是在说李景林以大欺小,下手太重。

随即转过身来,对李景林嘿嘿笑道:“李兄,失敬了,我这劣徒不懂事,犯了规矩,您对他施以惩戒也是应该,不过听闻这场擂台无论是中外武师,皆可上台一战,并且也可以随意挑战,不是是否有这样的规矩啊?”

李景林道:“当然。”

“好!”黑衣男人拱了拱手:“那兄弟我不才,想向李兄请教请教!”

李景林慨然应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