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满身狗血(求评论,求推荐票)

以苍老的大手抚摸着小孙子的脑袋,老蜗牛慈祥的笑道:

“哈哈,大孙子,是啊,你说的对,爷爷也和你一样,爷爷也是在看那像小鸟的白云啊,爷爷也喜欢小鸟嘛……”

砰砰,砰砰,哗啦啦……

另一处神山上,老远就听到了这对爷孙俩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甚是可笑。

瞬间施展出缩地成寸大神通,天牛神族的老天牛狂奔而来。

凡是其身躯经过踏足之地,全都发生了塌陷,烟尘弥漫,猛兽更是吓得四处奔逃,因此而形成了兽潮。

”绝对是故意的,这丫的老不死的“,老蜗牛心里咒骂,它生怕那头老不死的黑鬼吓着自己的大孙子。

“哼!”老蜗牛反手就是一巴掌拍了出去,紧接着又带着大孙子小蜗牛刹那间消失在原地。

苍老的大手迎风便长,很快就变成了遮天蔽日的巨掌,极速从天穹上盖下,从远方看去,那手掌似乎是能够轻易覆灭大陆,威势滔天,十分霸道。

眼见着那不可抵挡的巨掌就要盖在自己身上,老天牛倒也不惊慌,快速的几个腾挪跳跃之后,它头上的双角迸发出耀眼的光芒。

红蓝两道神光,光芒极为刺目,在万兽呆滞的目光中,两道光芒相互纠缠,刹那之间化作一把巨大神剑,直接洞穿了正好压盖而下的巨大手掌。

“啊哈……老朋友,别生气嘛,你怎么老是动不动就打人,什么毛病嘛!”老天牛揶揄道。

片刻后,方才被打崩的大地山川自动恢复如初,只有那些神禽猛兽依然瑟瑟发抖的躲在远方。

都识趣的收了法力,两人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把大孙子送走了再折返回来,也不过是分秒之间的事。

迅速来到欢天台上站定,老蜗牛不爽道:

“神经病,你丫的每次来都跟一头老疯牛似的,要是哪天吓着我的宝贝大孙子,看老子不把你拆了。”

厚着脸皮不说话,等来到了老蜗牛身旁站定,抬头凝视着天外,这时老天牛才满脸愁容的开口说:

“道友,大阳间界怕是要乱了,那里是不是会变成主战场?”

昨日,那位后起之秀,已经被禁忌存在打成飞灰了,只怕从此以后,大阳间界会因为此人而变得一蹶不振,再也没有了崛起的可能。

经过一番思量,老天牛继续说道:

“你我两族在太古时与那些诡异征战,已经早已被打残,元气大伤,到了仙古时代又被迫去参战,死伤惨重……”

“而今,你我两族人丁稀少,我们已经无力再战啦……”

对于这位老友说的这些话,老蜗牛又怎能不明白其中利害,只不过,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回想无尽岁月前,自己的父辈曾嘱咐过自己,就算世间所有的生灵都覆灭干净,也绝对不能让那些诡异势力彻底把大阳间界污染,那毕竟是苍龙古史最后的希望。

某些事,不能不去做,尤其是在大是大非面前。

哪怕整个族群覆灭又如何?有些事,比自己一个人活着重要太多,甚至比一群人活着都还要重要无数倍。

不过,绝对不能真个的把整个族群彻底压上,那样就太凄惨,也太不值当了。

必须要留下香火,留下希望。

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必须要留下后手,必须要留下新生代,只有这样才能在无尽岁月后不至于举世寂灭。

打定主意后,老蜗牛狠下心来,决定要遵照本心做事。

“那位未必就真的死了,但我们必须要去支援大阳间界,不然我们的祖地危矣,绝对不能让那些腌臜东西寻到我们共同的祖地。”

前不久大阳间界发生的大事,几乎可以印证老蜗牛心中此时的猜想。

毫无顾忌的说出了自己的心中推测,老蜗牛也顺便毫不避讳的把自己的决策告知了身边这位老友。

听着老蜗牛的话,老天牛微微点头,他若有所思的叹息道:

“唉!必须要参战也可以,可我们不能把全部身家性命压上,更不能把希望全压在一个不知是死是活的小辈身上,我们是时候未雨绸缪了。”

事态严重,稍微弄不好就是举族覆灭的惨烈下场,根本容不得这两位古祖级生灵不慎重对待。

两人无比在意天外的那处古地,哪怕自己的族群会因此而覆灭,也绝不会弃之不顾。

大阳间界极为特殊,正因为它是无数古老禁地的共同祖地,此地太过重要,各大古老族群绝对不能让其出意外。

呜……

正当天蜗禁地中两位无上大帝交换彼此意见时,在那遥远的黄石大禁之地,有古老石像泥胎复苏,像是死物的它们,居然传出了古老的神念波动,震惊世间。

显然,就连祖地的边荒异变,都是牵动着无数老怪物们神经的大事件。

同一天,在那遥远的域外,与大阳间界相隔着亿万光年的某处古老大天地中,有存活在时光长河中的至强者显照当世,哪怕是它们那早已化作沙粒的真我都在重聚,在苏醒。

“诸位,吾族有无上法,它可以让真灵未灭的生灵被大涅磐之力重新完好无损的复活。”

宏大的道音传遍诸天万界,凡是修士都可以清楚的听到。

许多人不知道说这句话的人要干什么,他们只是很震惊的在想,“究竟这话语是何人在开口言说,究竟说这话的人身处何方?究竟说这话的人得强大到何种地步?究竟说这话的强者是什么样的存在?究竟…………”

无数的疑问萦绕在世人的心头,哪怕是身处云雾古界中的荒木都仿佛是抓住了一丝复活儿子的希望。

前不久,这位离开了儿女已经无尽岁月的父亲,他亲眼目睹了自己儿子被雷罚湮灭的经过,作为人父,怎能不大悲?

失去儿子的痛,只有做父母的人才能够明白那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

世人常言,“人死不能复生”,但那只是对于平凡的人而言。

犹如是抓住了千载难逢的机会,荒木猛然大喝的回应道:

“只要谁能把我儿子救活,那么我必定誓死追随,永不叛离。”

可惜,没有任何人回应他,也许是那些恐怖存在根本就没把他当回事,也许是可怕的因果之力阻断一切。

远方,略微闻听到熟悉的声音,像是恍恍惚惚的梦一场,荒兮颤声落泪道:

“父亲?是你吗?哥哥他怎么了?呜呜……你在哪?妈妈她在哪?还有哥哥呢?你们到底在何方?今生能否再相见!我想……”

莫名的悲伤,只是轻微的听到了父亲熟悉的声音,荒兮大悲,滚烫的泪水从美丽的脸庞上滑落。

红颜走来,紧紧的抱着荒兮,不知道为何,她觉得自己对荒兮格外的亲切,比自己的亲妹妹都要更加亲切。

莫名的心疼,来自内心深处的柔情。

帝者哭泣,潸然泪下,影响太大,触及了冥冥之中的因果之力,由此而影响到了“不想不念”这种诡异的禁忌。

影响了时光,动荡了岁月,惊动了过去未来。

涉及太广,震动了宇宙星海。

星河涌动,光阴碎片肆虐,在那时光长河的某一段岁月,荒遥猛然霸道的打出了一拳。

拳光璀璨,照亮混沌,逼退黑暗,其目的地居然是九重天之上。

不多时,十三重天上有诡异存在闷哼,声音刺耳,可怕。

“咳……”大口咳血,上苍之鞭的主人声音冰寒的开口:

“呵,本座只是碾死了一只小虫子而已,你这样站在时光中的至强者,至于为他出头么?”

多说无益,唯有拳头才能让人闭嘴,站在时光长河中的荒遥又动了,他抬起了右手,只见他轻轻的一指点出。

没有任何声音,没有任何恐怖波动,也貌似没有任何伟力,仅有一道犀利的光芒从未知处极速而来,刹那而至。

“啊………”

毫无悬念,上苍之鞭的主人惨叫,虽然别人无法洞悉九重天以上的真实景象,但那令人心胆皆寒的惨叫声却是百分百的证明了有恐怖存在遭劫。

紧接着,站在时光长河中的荒遥默默的转身离去,混沌翻涌,始终包裹着他,但他丝毫不在意,还有他微微一笑的话语传来道:

“呵呵,若是再敢胡乱出手,那就等着我们从过去未来一起归来处决尔等。”

轻飘飘的话语,却是威慑四面八方,任你强大如化石的存在也不敢此时放屁。

待到一切归于平静,黄石大禁之地中的多尊古老石像泥胎等才敢开有开口言说。

方才那位不知道处于何年代的强者,居然能够随意对当世的上苍之主出手,实在是太可怕,也实在是太震撼。

自古以来,谁不渴望强大?谁不希望有可以独断万古的无双伟力?

“若是那人的真身来到当世,绝对可以镇压一切敌,那样的恐怖力量,远远超越我等,甚至比古老手札中记载的超强帝境都要强大。”古老的狻猊石像,它心中火热的开口。

时光长河中的那位,其一身恐怖伟力,完全超越了当世生灵的认知。

沉思良久,在那与狻猊石像相隔亿万里山河的某片名山大川中,一尊被人供奉在残破庙宇中的巨蛇泥胎也传出话语道:

“似乎是岁月之力阻住了他,在我看来,短时间内,他根本就到不了当世,若是他强行到来,只怕会遭遇不可名状的厄运。”

可能是怕触及到不可理解的大恐怖,也可能是怕惊醒某些早已在当世没有了任何印记的妖异生灵,数位黄石大禁之地被惊醒过来的活化石,此时它们小心谨慎的以神念交谈。

……

“唉!”

苏醒过来,迷迷糊糊,镇压在黄石大禁之地最核心之地的古老生灵叹息,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开口说话,像是太过老迈,无力张口,又像是沉睡的太过久远,至今还未清醒。

仅仅是一声叹息而已,就致使那些古老的石像泥胎果断住嘴,可想而知,这位存在的威慑力有多强。

幽幽的一声叹息后,这位最古的存在又开口言说道:

“尔等都是自古长存的强大生灵,威名赫赫,今日,我不饿,没有兴趣吃你们,但你们要替我跑一趟。”

暗自睁开浑浊的双目,凝视大阳间界,把目光聚焦在那座埋着狗的大坟上,这位黄石大禁之地的最古存在,他心中诧异不已。

想到了某种可能,他开口自言自语,“究竟是那只狗死了,还是那个少年死了?居然连老夫都无法看透,真是奇也怪也。”

时间在这位黄石大禁之地最古存在的言语间快速流逝,在那遥远之地的大阳间界已经过去了数千年,在这数千年里,泰山脚下已经举行了上千次祭祀。

遥望着大阳间界的盛大祭祀场面,黄石大禁之地的最古存在幡然醒悟,他惊诧莫名的道:

“嗯?得到了万灵的祭祀?居然可以以庞大的香火之力化作生机?这是什么操作?那位少年就要复活了……”

极为傻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这位黄石大禁之地的最古存在有说不完的疑问。

“众生共祭,那个少年,他才如此年岁,为何会对世人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无声无息之间,动用了古老而神秘的无上经书,演绎无上法,以瞬间分化亿万的神识之力探查大阳间界,那里的世人给他以极其神秘之感。

没过多久,这位黄石大禁之地的最古存在又一次相当震惊的疑惑道:

“啊……全都是堪比太古异种血脉的种子,这后世之人很不简单啊,尤其是那个少年,他是否与祖地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