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5章 初心不变
好在后者昔日作为老辈强者,有了很浓重的色彩,但转换到刘聘这里,只是天真的跟老家伙们打了些许交道。
就以为可以断定他们的所有心思,这才是真正的大错特错,祖冲担心的是陈凡会不会弄假成真,直接就把他最为得意的一张王牌。
给策反了,这在以前可不是没有发生过陈凡的身份,到现在都还是个谜法,谁也无法得知到底是从什么地方。
蹦出来的一个无名之辈,竟然能够同时让华清池都感到蛰伏,甚至都快达到听命的地步了。
即便走了下坡路,可是拥有着祖上的古圣神兵,普通的那些中等门派根本就无力与之抗衡,至于陈凡这个小年轻的身份扑朔迷离。
李淳和蓝玉也是不肯过多透露,无形的给陈凡扣上了一层迷雾,这其实也是他的底牌,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
绝对不能把自尊二字轻易透露,要不然的话,肯定会被老家伙们追着询问长生的奥秘。
这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陈凡也不例外,当初自己刚刚从沉眠状态恢复过来,只是略微的进行尝试。
他可不会直接就进入长达万余年的沉眠,当然也是有着小小的特殊力量。
短短三百年而已,当陈凡从那种特殊状态复苏出来,眼前所看到的并不是曹瑞登几名弟子,而是一群与他相识多年的老对手。
都主动摒弃前嫌,无非就是想要问寻陈凡究竟是一种怎样的状态,但很可惜后者不至于那么好。
将这些内幕都公开公之于众,只是淡然一笑,什么也没有多说,既然他们话,何不自己先去尝试,甚至包括曹瑞在内。
眼巴巴的等待了陈凡,又是几百年的时间,但也始终不敢撞着胆子开口询问,最后只能再度送自己的师傅进入棺材。
在这个世界上,永远都不是以一副金字塔的状态存在着,不论哪种航道或者是踏上修行道路。
有黄金准则几乎是无法做出更改的,陈凡当然心知肚明,哪怕他这时候仓促的赶入绝灵域,那位不慎强者即便拥有着最后一丝意识。
甚至会有最小的推测概率,可能还能够可能还认识陈凡的本源气息。
当着邬尘和李淳的面,把他这位治军给指认出来,但后者也不必那么惊慌了。
“行吧,既然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看来你有了万全之策,儿孙自有儿孙福,老夫也就不再过多指点,你自己注意安全就好。”
刘聘一番回应几乎是滴水不漏,发他们所能想到的任何破绽都给解开了,其实归纳起来也就一句话而已。
只要刘聘能够保持本心不变,其实老家伙们没必要这么担忧。
“很简单啊,仍然是原来的那个刘聘,堂堂的元宗大师兄直接叛变。
没有什么比这更加刺激而又劲爆的消息了,刘聘拍了拍胸脯,令祖冲都有种冲过去,暴打他一顿的念头。
还是回归到了原点,自己作为大长老最忧虑,就是这种事情发生了,早晚有一天,会让他被人在背后戳着脊梁骨骂娘,尽管也清楚得很。
其实元宗掌教和这群高层强者,在修真界中的名声本就不怎么样,但好歹也不会有人胆子大到这种地步。
“你知道这样做会引起什么后果吗?”
大张罗也是钉钉的开口说道,但没想到刘聘的一句反问,却让他多丫头无言,正因为如此所以才能增加了可信度,
“到时候,几位长老还得对我写上几篇文章进行声讨,但是越发的会引起邬尘他们信任。”
不得不说,生活在这样的名门大派里面,其实每个人都是先天的阴谋家,而且刘聘还能够从诸多弟子里面,脱颖而出。
也就意味着他的作为更加疯狂,必要时一些极端手段,也是非常认同,闻听此言,祖冲陷入了沉思。
这才重重地点点头,猛然间发觉自己确实是有些老了,面对这位年轻后辈的崛起,似乎是不争的事实,
“如果长老也能同意的话,那我这就先去做准备了,好歹也得从他们元宗服务里面挑选几件,趁手法宝当成礼物啊,要不然无法哄得老吴欢心。”
从刘聘口中说出这些话,都已经非常顺利了,并不像是想要头疼的意思,后者张了张嘴却没能开口,只是以点头作为回应。
不知道南宫璇不是心中,也有着跟祖冲同样的感慨,这是每一位绝顶人物,都必须要经历的过程,人故有一死。
无非是能够多拖延几天而已,别看大长老和祖冲他们,拥有着数百年的悠久,但在真正神明眼中也不过沧海一粟。
在这世间的种种变化,一眨眼的功夫就会彻底磨灭,至于说转换到了陈凡那边,从始至终,就没把这些家伙当成是对手看待。
无非就是自己崛起道路上的一块块塌脚石,将其蹬碎,也就完成了历史任务。
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如果刘聘这一批弟子还没咱们精明的话,这不就意味着元宗也会走向末路。
诸位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啊,刘聘的身影消失不见,留下空荡荡的大殿,其实并非那几位老辈人物都离开了。
只是他们默不作声,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长老威严也随之收敛,在这座象征着权力与地位的大殿之内,没有谁敢乱来。
可在这一刻,他们同时都低下头静默不语,搞不清楚这是发生了什么状况,好像之前自己还是呼风唤雨的高层人物。
但这么快,尤其是听到了刘聘的长篇大论之后,竟然都是心中不约而同,有种黄泉路近的错觉。
很快,刘聘叛变元宗甚至公开头像要素,这边的消息就传遍了整座修真界,自然跟他所欲想的一模一样。
直接就引发了前所未有的破烂状况,甚至比陈凡修行突破的消息还要进步,后者倒也是感到有些郁闷。
结果兜兜转转到了原点,陈凡现在自己连各元婴境界都没办法站稳脚跟,更别说是传闻中的那些古圣强者了。
“对了,这次听说是妖族的一位古圣,也不知他会留下怎样的保障与攻防,哪怕只是几颗仙丹妙药也好啊。”
“你们听说了没有,这次保定的开启其实跟陈凡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本来邬尘前辈和刘聘那个家伙居然想要独吞。”
“对对队我也早就已经有所耳闻,光从这一点来说,咱们都得感谢陈凡师兄才行啊。”
“得了吧,你这家伙什么时候也开始学会放弃了明明都从来没有见到过陈凡师兄,哈哈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不是跟我差不多,要我说咱们谁也别笑话谁,干脆现在就到青玄门去中任。”
一时议论纷纷,但这要是提起了陈凡接连后者自己都有些无可奈何,猛然间多出来了那么一群师弟,拼命的想要对后对他表示团结。
但陈凡却又不能照单全收,最后之后是把他们都给打发到乐青玄门那里,与其让自己这么为难,倒不如交给蓝玉管制。
值得一提的便是,现在随着时间的推移,陈凡身上的担子越来越重了,他也无法放弃闲的每次历练,都要伴随这威力沉重的天劫。
那么多雷电力量一股脑倾斜下来,就连陈凡的肉身都无法支撑得住,即便是他的神念强度,其实也有些差点火候。
说起来,修行儿子其实并没有陈凡想象中的那么困难,只需要将每一条经脉都相互协调得到,然后再以纯粹的生机能量进行灌输。
这也就是上嘴皮最碰下嘴皮,可一旦真正操作用鹿神的原话来说,其实即便是这世上最为精明的修行者都未必能够彻底完成。
除了天道之外陈凡都不敢立下,保证更别说是李淳或者邬尘了,可偏偏却总有人自不量力,天真的以为能够和天道抗衡。
这些在后者眼中看来都和傻瓜没什么两样甚至都难以生存对他们进行屠杀的念头,扫地恐伤蝼蚁命,更何况高高在上的聚拢。
又怎么可能会为了拼命在第一上为生存而奔波的蝼蚁,而特意将落山行,这岂不是本末倒置。
对此鹿神有着非常清晰的认知,但很可惜的是他到现在也没能把陈凡的思想给彻底扭转过来后,这仍然是固执的想到。
自己除了元宗之外并没有什么别的途径,南宫翊那边的情况也不知怎么样了,这小姑娘可向来都是郭振的开心果。
陈凡望着空中那一片片白云,不知怎的突然就想到,南宫翊这个名号说起了要是没有后者的全力辅助,他能不能逃出那座城市都还是个未知数。
就在与此同时,陈凡的身边也有着一道傀儡盘坐下来,仿佛又与他昔日的状况大相径庭,但鹿神却没什么可说。
只是狠狠地露出了一口浓痰,这纯粹就是代表他对天道的厌恶,好端端的修行界,非要搞成现在这副乌烟瘴气的模样。
这和他沉眠之前的万氏清明,可有着截然不同的区别,有些时候仔细回想,陈凡甚至都恨不得能够直接催动禁忌力量。
将这座大陆毁灭得了,反正他现在拥有这个实力,其实真正的话语权永远掌控在强者手中,陈凡虽说并没有超越了古圣高度的影响力。
但他手中所握着的一件古圣,瞬并且是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念头,原本半条大路都已经被彻底占据了,但是他们最开始听到陈凡话语的时候,谁也没放在心上。
古老而又浓郁的威压扩散开来,好像连一世的易千,更胜易千陈凡这才意识到了,
不对劲敢请三个人纯粹就为了你凑个花名册而已,这样下去还怎么了,
得陈凡甚至是不惜代价强行逮捕了这两位至亲之人在,他的那些兄弟相继做话,也就只有前者能够勉强以此作为称呼,
即便是让后者将一半身家都割舍陈凡姐会学着认命,他最大的性格缺陷便是如此。
尽管鹿神早就已经改了之了出来,但一时半会却也无法做出改正。
缺陷既然能够形成,也就意味着会有足够多的法子将其彻底填平。
陈凡与一群年轻弟子来到了保定外面,看着那座庞然大。
不知为何心里面就有些微微的泛起酸凉,其实陈凡与绝大多数的年轻弟子都有着几分相似,而又尴尬的特殊经历,
他们本来以为可以轻松地将对方干到结果,却是赔了夫人又折病,不仅没有能够占据好处,反而还险些把手中为数不多的底牌都给暴露了。
从这一点而言,他倒是真应该向陈凡多多学习,后者身边已经堆起了一群污用,倒是很乐意将其彻底清除但是稍稍关心。
陈凡也是只好将这最后希望都寄托在了鹿神身上,你这老家伙可千万被成功了,别让我再这么忍受痛苦折磨了。
话尽管是如此开口,但如果当真以修真界的生死存亡作为标准,他们肯定不会再继续这么做,使用的推三阻四。
其余的那些散修更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也被强行硬派而进。这种事情谁能说得准呢,反正你小子此时此刻的民意和追随者,
数量肯定都在急剧上升,陈凡喝了口水慢慢吞吞地,继续开口说道,倒也不是,他一丁点的法子都没有。
完全可以另择他路进行绕行,但问题在于后者的麻烦已经超出了普通门脸的第1步,这其实也是在为以后做打算,
万一那天真的被妖族给查住了的话,还可以通过这层关系,多多少少的进行弥补与重磨合。即便是刚刚套好的三驾马车。
都得有好几百年的时间来相互磨合,更别提他们这时候的居心叵测了,明白这就没想要让陈凡过个安稳的日子。
“其实你也没必要想的,这么困难重重南宫翊跟李淳都不是省油的灯,但他们两人相互制衡,总会有你突出的份儿。”
鹿神倒是感到很开心,其实他先前不止一次地把这背后缘由讲述给了陈凡,但后者总是听不进去,自己也搞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