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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园意明知道萧战天就是战尊,还出卖了萧战天的行踪,这罪责可是很大的。
霸天忙不迭的说道:“战尊,我回江城一趟,将这个混蛋抓过来!让他给血狼盟的兄弟们陪葬!”
要知道,因为柳园意勾结阿斯木,将萧战天的行踪泄露出去,这阿斯木才有机会算计了萧战天,阿斯木以为萧战天完蛋了,才有胆子进攻血狼盟。
血狼盟那三千兄弟,以及血狼,都是因为柳园意的出卖,才死的如此惨烈!
萧战天眯着眼,冷冷说道:“这笔账,我会和柳园意算的很清楚,但是现在不是时候。”
“霸天,封锁消息,北境任何一条消息,都不能传出去!”
要想让人灭亡,必先令其疯狂!
如今,萧战天的心思都在北疆这边。
纵然阿斯木的人已经完蛋了,但是北疆还需要整顿一番,从守备到大营,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北疆的事情,关系到了大夏的安危。
这边的事情和区区一个柳园意比起来,那家伙连个屁都算不上了。
霸天也是没有多言。
不久后,霸天暂时接替南宫明月的位子,统领北疆将士,并且是在萧战天的授意之下,重新进行了部署。
至于那些和阿斯木联手进攻北疆的诸国,下场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三天之后,一份份单子,就从北疆发了出去。
北疆诸国,都收到了这样一份单子。
单子上面,全都是各种赔偿的事宜。
隔天,诸国便是将单子上面的东西,如数奉上。
萧战天则是用这些拿去换钱,这一大笔巨款,则是用来重建北疆的防御了。
此事过去后,北疆之外的诸国全都安静了。
按照萧战天的计算,这些家伙,怕是没有几十年那都缓不过来。
也是那阿斯木作死,才落得如此下场。
这天,霸天啃着鸡腿,诧异的问道:“战尊,为什么这次您没有攻打他们。当初您对珈蓝的态度,可是完全不一样啊。”
萧战天轻押了一口茶,淡笑道:“珈蓝十分富饶,即便我花了大手笔攻打珈蓝,我还能回回本。至于这些小国,就算我把他们都打下来,也不过是一群酒囊饭袋,毫无价值啊。”
霸天闻言,顿时竖起了大拇指。
经过一段时间恢复,北疆局势稳定。
南宫明月的伤势,也是有所好转。
霸天也从南宫明月的位子上起来,这北境镇守统帅的位置,还是属于南宫明月的。
萧战天设宴,霸天和南宫明月都在宴会上。
席间,南宫明月眉宇之间满是愧疚,他冲着萧战天,很是抱歉的说道:“战尊,这次都怪我,是我乱了方寸,血狼盟……”
“不关你的事,到底是血狼太年轻了,可惜了啊……”
这件事结束后,血狼盟的人都得到了安葬,而他们的家里人,则是收到了一大笔安家费。
但是,这里的每个人都清楚,再多的钱,再多的补偿,也换不回来那三千人的性命了。
这,也是北境这边能做到最好的结果。
萧战天放下筷子,淡淡的说道:“我明日就动身回江城,我走后,南宫你要吸取这一次的经验。阿斯木不止一人,这次来的人是阿斯木,谁知道数年之后,还有没有第二个阿斯木啊。”
南宫明月是重重的点点头。
宴会丰盛,三人也是难得而的把酒言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此时,这边三个人却是并不知道,江城的天,已经变了!
与此同时,江城之中,柳家春风得意。
柳园意放出消息,只说萧战天死在了北疆,不过,柳园意并没有说萧战天就是大夏的战尊。
这倒不是因为柳园意想要遮掩一下萧战天的身份。
而是,一旦他将萧战天的身份给说出去了,那么这些人就都会知道,其实他柳园意才是叛徒!
不过,萧战天死在北疆的消息也是不胫而走。
江城之中,几个世家牵头,办了一场慈善晚宴。
慈善晚宴所拍卖的,都是一些山区孩子的绘画和一些手工制品。
当然,这些物件只是一个摆设罢了,无论有没有拍卖的东西,无论拍卖的东西是什么,所有参加宴会的人,都会出钱。
台上,慈善拍卖品一件一件的过去,各家都是出了不少钱。
这宴会匆匆而过后,这些人总算是彻底坐在一起,开始商议正经事了。
顾家的人,率先站出来:“如今那萧战天已经死了,柳轻眉和我儿子的事情,也该有个结果了。”
“是啊,这柳家有柳园意这样的人才,要是你们两家可以联姻的话,这对于咱们江城都是莫大的好处啊。”
“哈哈,我看今天就是个不错的日子,不如今天订婚啊?”
下面的人,也是跟着起哄。
柳园意淡然一笑,他看向了柳老太。
这一次,柳家的话事人,那还是柳老太的。
柳老太想了想,迟疑道:“今日就订婚,还是太早了啊。不过呢,让顾少爷和我那孙女多多接触,才是正经事啊,只要两个年轻人情投意合,咱们也就不需要操心什么了。”
各个家族的人,都是连连点头。
要知道,他们和萧战天都是有仇的。
席间,魏振海突然站起身。
魏振海捂着额头,随即说道:“既然萧战天已经死了,那我就没有什么关心的事情了。至于你们柳家和顾家联姻还是不联姻,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啊。”
说完话,这魏振海也是丝毫不给这帮生意人的面子,当场转身就走了。
柳老太蹙眉。
柳园意低声宽慰道:“奶奶,你也别放在心上。海老和咱们不是一路人,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情,他当然是觉得烦了。”
“哼!什么不是一路人,说白了,魏振海就是没瞧得起咱们两家!”
“要是换成黑龙设宴,他魏振海还不得跟着鞍前马后啊!”
柳老太一语道破,众人神色之间都是有些尴尬。
柳园意更是不由得一阵头疼,可惜,这是他的奶奶,就算柳园意觉得柳老太的做法十分愚蠢,那他也不好说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