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是奇门遁甲还是障眼法?
说完这些话,朱元璋并未再接着往下说些什么,而是默默地等待着李善长接下来的回答。
等了好久,他都没有等来回应,心中自然是好奇不已。
“朕不知道丞相如何看待这件事情?”
迫于无奈的朱元璋还是将内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一句话说罢,随后将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李善长的身上。
“微臣不知道皇上给朱大人写的密函内容是什么,所以……”
尽管李善长的一句话并未说完,但是这其中的意思已经足够的明显了。
“朕给他写的是让他明日下午来见朕,朕有话要对他说。”
令李善长没有想到的是,朱元璋居然开口对自己说了这么一番话。
也正是因为他的这些回答,令李善长一时间不知道接下来的自己应该在开口说些什么好了。
“陛下,您不如等着明日朱大人来了之后好好问一问,这样的话咱们在商定有关对策,您看如何?”
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关,不是李善长不想解释什么,而是此时的他是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朱元璋的这些问题了。
“就算是微臣现在给您说了我的想法,那不也是空谈吗?皇上您还不知道朱大人究竟想要干些什么。”
仔细地思考了一番李善长对自己说的这些话,朱元璋觉得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所以此时的他并未再接着往下说些什么,而是直接点了点头,示意现在的自己是明白他的意思的。
“皇上,昨日临走之前,朱怀说要咱们近日在过去,您……”
“朕倒是没什么事儿,那就走吧。不过你要等着朕去更衣。”
说罢,朱元璋并未再接着往下说些什么,而是转身离开了。
看着他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的背影,李善长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在他看来,朱亮祖的麻烦可算是彻底的爆发了。
两个人来到朱怀家,此时的朱怀才刚刚起床,正在收拾着早饭。
“少爷,您这是才刚刚起来?”
当李善长看着朱怀脸上呆滞的神情的时候,似乎是看出来了些什么,于是开口对他说了这么一番话。
好不容易睡个懒觉,还被管家看出来了。再说了,自己的老爹就在跟前呢,管家不知道给自己面子吗?
低下头来的朱怀挠了挠头皮,倒是没有开口言语,这一切仿佛是默认了一般。
“爱子本来就没什么事情,睡个懒觉无妨!”
朱元璋看出来了朱怀的尴尬,微微一笑,开口对他说了这么一番话。
“老爹,您稍等,我有东西要送给您。”
说罢,朱怀走进了里屋。
坐在庭院里的朱元璋和李善长两个人都十分的好奇,不知道朱怀又要干些什么。
等了好一会儿,才看见朱怀拿着笔墨纸砚小跑了过来。
本就是好奇的朱元璋,看清楚朱怀手中拿着的东西的时候,更是好奇不已。
“爱子,你这是……”
“老爹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只见朱怀微微一笑,随即拿起一根毛笔摆在了朱元璋的跟前,并且开口对他说了这么一番话。
“老夫还不糊涂,这不就是毛笔吗?”
单单在朱元璋的语气中就能听得出来,此时的他似乎是有些无奈。
开口对朱怀说完这些话之后,他并未再接着说些什么,一双好奇的眼睛盯着他看,仿佛是在等着他的回应。
“错!大错特错!”
李善长听罢,一颗心都快要提到嗓子眼里去了。还真没有人敢对皇上说“错”字,朱怀算是第一个。
刚想要开口说些什么,谁料被朱元璋的一个手势给阻止了下来。
“这可不是一根普通的毛笔,这其中大有妙处!”
一边对朱元璋说着这些话,朱怀一边将毛笔中间部位给拔了下来。
就像是变戏法一样,朱怀居然非常轻松的就将毛笔给掰断了,而且这其中的切口还是非常整齐的。
两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人惊诧不已,谁也不知道朱怀这是怎么做到的。
而李善长更是张大嘴巴,一双好奇的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朱怀手中的动作。
“少爷,您这是什么奇门遁甲?!毛笔可是竹子做的,您就这样给折断了?”
在他的语气中就能听得出来,当他在面对这件事情的时候究竟是有多么的好奇。
而朱怀听了则是十分的无奈,这明明是经过自己加工才变成这样子的,怎么就突然变成了奇门遁甲呢?
“我不仅仅可以折断,而且还可以凭空让其恢复到原来的模样,管家您相信我说的话吗?”
李善长没有丝毫的犹豫,听了他的回答之后直接摇了摇头。
这支毛笔在朱怀的手中算是浪费了,断掉的东西怎么可能便回到原来的样子呢?这不就是天方奇谭吗?!
“您就看好了吧!”
说完这些话,朱怀将毛笔连接处扣在一起,随即拧了起来。
确定已经拧紧之后,朱怀微微一笑,将毛笔递给了坐在自己跟前的李善长。
李善长依旧是不相信,接过之后想要在其中分开,却发现不管自己用多大的力气都不能如愿。
“少爷,您……您是怎么做到的?难道说这支毛笔还可以断开吗?”
“那是自然的了,我想让他断开,他就可以断开。您就瞧好了吧!”
说罢,朱怀又将毛笔卸开。
“不对不对,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障眼法,只不过我和老爷都没有发现罢了。”
“这是可以拧紧的,您看,这是螺纹。”
朱怀不想再在这件事情上浪费更多的时间了,将分开的毛笔递到两个人跟前,一边对其说着这些话,一边展示给他们看。
“也就是说这是您加工过的毛笔?”
直到现在,李善长才反应过来,原来奥秘就在这其中。
朱怀倒是不容置疑地点了点头,示意方才的他所说的这些话都是极为正确的。
“那少爷您为什么要这样做?”
一个问题解决了,另外的一个新问题又出现了。比如说现在的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朱怀这样子做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