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你怨我,要了你?

“汐汐。”南宸泽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臂,阻止她的动作,看向盛时年:“盛总未免管的太宽。”

白汐汐觉得今晚的南宸泽完全吃火药了,明明知道她最怕关系被揭开,为什么要一句又一句的怼盛时年?

等等……她明白了。

他是刻意那样问,想逼盛时年承认和她的关系,不希望她做小三。

同时也有可能,是在帮她试盛时年的态度。

只因她上次说,她喜欢盛时年。

这次,他就想让她看清盛时年的态度,心灰意冷。

可是……她跟盛时年已经结束关系了,他也不可能承认的。

盛时年从始至终没理会南宸泽的话语,目光冷冷的盯着白汐汐,抛出话语:

“我让你回去换衣服,听不见?”

这次的话语,带着警告!

白汐汐下意识就联想到后半句话语‘还是你希望我抱你进去?’她惊得身子一颤,看向南宸泽:

“宸泽,不要说了,你快回去上药,明天再见。”

说完,她挣脱开他的大手,快速转身跑人。

没有接盛时年的雨伞。

直到那抹瘦小的身影消失,三个男人还立在原地。

盛子潇一脸懵逼。

南宸泽、盛时年对立,空气中,明显有火药味的气息。

最终,南宸泽轻笑一声,收回视线,没有说一字半语,上车离开。

他的那个笑意,看的盛子潇莫名其妙。

盛时年却是懂了。

他在嘲笑他不肯承认和白汐汐的关系,笑他没资格过问白汐汐的事情。

他垂着的大手微微握紧,眸中似敷霜般寒冷。

之前看到白汐汐摔倒时,他第一反应就是下车,过来,但即将走到她身边时,他才反应过来,他已经决定疏远她的事情。

在南宸泽问出话语时,他也有一刻的冲动,说她是他的女人,但她眸子里的惶恐害怕,让他收回了理智。

她根本不需要,反而抵触,既然那样,他何必开口?

只是,想到她对南宸泽的在意,他心里就很是烦躁。

到底是个三心二意的女人!才跟他分手,就快速又找上了南宸泽,说是简单的朋友,他会信?

白汐汐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湿的,她冷的发抖,牙齿打架,回到房间的第一时间,她就走进浴室,脫掉衣服洗热水澡。

随着温热的水流淌下来,她的身体一点点有了知觉,但心里,还是忍不住的担忧。

也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了?早知道会发生这么多麻烦,她不该让南宸泽送的。

还有盛时年,他也是,为什么要走过来管这种跟他无关的事?

要是盛子潇怀疑,怎么办?

“卡……”浴室门推开。

白汐汐全然走神,完全没注意到身后进来的男人。

直到高大的黑影将她包围,她才猛然回神,吓得尖叫:“啊!”

盛时年抬起手,一把捂住她的唇,目光冷冷的看着她。

白汐汐看到是他后,尖叫声直接断在了喉咙里,转而为一脸的惨白。

他他他怎么进来了!

她在洗澡,他就这么进来,知道礼仪道德么?

外面的门有没有关?被人撞见怎么办?

短短的几秒,白汐汐心里闪过无数的情绪。

盛时年的脸,却是依旧的冷漠,没有丝毫情绪变化。

他那双深邃如同大海般深邃幽蓝的眸子,紧紧的锁着她,盯了足足两分钟,才缓缓开口:

“让两个男人为你打架,你魅力倒真是好得很。”

声音低沉的要命。

透着浓浓的危险。

白汐汐听出他的讽刺,抬起手拉下他的大手,目光直直的望着他:

“那不是拜你所赐!如果没有你,就不会有之后所有的事情。”

女人的那双眼睛,充满生气与抗拒。

盛时年面色愈发的冰冷,他抬起手紧紧的掐着她的下巴:

“怪我要了你?嗯?”

“是!难道我还该感激涕零,感谢你这个强暴犯么!”白汐汐直言。

如果第一晚不是他用强,她完全可以安安心心嫁给盛子潇,也可以简简单单解除婚约。

现在,她落得几面不是人,对不起盛子潇、辜负南宸泽。

一切,都是因为他。

“啊!”下巴上的大手突然加重力道,白汐汐疼的尖叫。

“强暴犯?”盛时年毫不留情的掐着她,一双阴鸷的眼眸落在她眼睛上,染了火。

毫无疑问,他盛怒了!

白汐汐却不怕死的咬牙,无比笃定的说道:“对,我不是自愿的,从来都不是自愿的,要不是你身份高贵,我完全可以报警。”

闻言,盛时年彻底来了火。

他嘴角勾起一抹毁灭性的幅度:“既然如此,我该再强一次,坐实你给的罪名。”

话落,他直接将她按到她身后的墙壁上。

“放开!你放开!”白汐汐用力的挣扎,推他,打他。

然,盛时年就像一只咆哮的狮子,没有丝毫温柔的,将她占尽。

“盛时年,你混蛋!你无耻!你该死!”

整整两个小时,浴室里不断传来白汐汐辱骂的声音。

夜,无比的沉。

两个小时候。

白汐汐整个人如颓败的花朵,蹲在浴室的角落里,抱着自己的双腿,身子发抖,眼泪止不住的流。

盛时年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他再一次,不受控制的在意她和南宸泽的关系,不受控制的要了她。

只是当时,听到她的话语,想到他对她的温柔,对她的宠幸,被她看成是那样的地步,他就抑制不住的怒火。

此刻,看着弱小脆弱的她,他心底竟有一丝后悔,后悔刚刚没有控制力道。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臂,准备拉她起来。

“放开,别碰我!”白汐汐却很是厌弃的抵抗,不论是言语还是行动,都充满着对他浓浓的厌弃。

盛时年冷了脸,一抱将她抱起,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抱出去放在床上,居高临下的噙着她:

“白汐汐,你别知好歹,别忘了第一晚是你主动进我房间,现在后悔,晚了。”

丢下冷冷一句话,他转身大步流星离开。

白汐汐躺在床上,一张小脸惨白的毫无血色。

是,是她犯错走进房间,招惹上他这个恶魔。

她该死,该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