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五章 他,真的在乎她吗?

“是,总裁。”苏南不问缘由,快速去查,不到十分钟,便回了消息过来:

盛时年放慢车子,点击电话拨打过去。

“嘟……嘟……”电话一声一声的响着,却直到挂断,也没有人接听。

现在帝国是十点半,威尼斯慢七个小时是下午三点过,这个点她怎么会关手机,电话不接?

盛时年眉心紧皱,又拨打苏南的电话:

“派人调查一下,看看她现在在做什么。顺便告诉她回我电话。”

苏南额头上飞过无数只乌鸦,总裁大晚上还让人睡觉么?关键的是,白小姐怎么去威尼斯了?

纵然不敢多问,他按照吩咐,快速打电话让人去查。

半个小时后。

盛时年回到医院,苏南的消息回了过来:

旅游景点玩?

看来,她心情还不错。

盛时年心里掠过一抹烦躁,回了个嗯,便回自己的房间。

这两天,秦萱菲的状态是最佳心理恢复期,他和心理医生一直在给她做心里建设,杜绝她一切自杀的想法和念头,忙的晚上只能靠着沙发睡一会儿,只过来洗漱一下,其余时间都是在她那边。

他拿着手机走进浴室,将手机放到一旁,打开花洒洗澡,一边注意手机来电……

威尼斯。

是一座浪漫且优雅的水城,十分的吸引人。

此刻的白汐汐,正和白异辛坐在船上游河,经过两天的时间,加上白异辛的开导,她的心情已经特别好。

毕竟既然来了,就不能辜负钱,要好好玩!

她拿着自拍杆拍照,不一会儿,白异辛凑了过来,比剪刀手,她忍不住的白他一眼:

“白异辛,你真的太幼稚了。”

“这叫年轻,你懂什么?”白异辛回她一个白眼,便伸手点了拍摄键,将这一刻记录下来。

白汐汐拿下自拍杆,望向白异辛:“你的意思是我很老?不年轻?”

白异辛连忙摇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可没说。”

“你一个大留学生,不知道双重否定表肯定嘛?小心我揍死你。”

“揍死我就没弟弟了,也没有人给你做导游,以你的智商在异国他乡,怕是得成乞丐。”白异辛吐槽。

白汐汐:“……我虽然对路线一窍不通,但不是傻子,你才成乞丐。”

白汐汐懒得跟她理论,刚好船停在终点,他开口:

“要不要去下一站,有巨好吃的。”

听到好吃的,白汐汐连忙点头:“嗯嗯,走吧。”

白异辛笑了笑,拉住她的手腕。

白汐汐对路线是真的不通,又不会外国语,因此上岸后,就跟着白异辛朝外走。

却在这时。

一抹黑色的身影站了过来,挡住两人的去路:“白小姐好,白少爷好。”

男人口中带着绅士礼貌。

白汐汐和白异辛相望一眼,互相摇头,表示都不认识。

而在异国他乡,最好不要跟陌生人说话。

两人绕开,就准备走。

男人开口说道:“白小姐,我是盛总驻威尼斯的保镖,盛总说打你的电话不通,让你开机,回个电话过去。”

盛时年。

白汐汐的脚步倏地停住,脸上的笑容倏地降落,取而代之的是复杂的情绪。

这两天,最开始她一直在等他的电话,几乎隔几分钟就看手机,甚至别人的铃声,她都能听成自己的,可她等了整整二十四小时,都没有他的消息和一条短信。

他在乎她吗?

她离开那么久,他都不知道。

这样的感受很不好受。

后来,白异辛看不过去,直接将她的手机调为飞行模式,说‘真正在乎你的人,想方设法都会找到你,不在乎你的人,等的望眼欲穿也不会联系你’。

这话触动到她的心房,她不再等了,开始和白异辛出来玩,吃,逛……

现在,突然的一个保镖出现在她面前,说他给她打电话了,还隔着那么多国家山脉的,派人来找她。

几天来的失落似乎得到缓和安慰,她鼻尖儿酸酸的,从唇瓣里挤出一个‘好’字。

保镖恭敬的询问道:

“白小姐,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吗?有的话,可以跟我们说的。”

白汐汐摇头,客气的说:“没,谢谢。”

“那好,这是我的名片,白小姐你有任何问题,可以随时联系我。”保镖递上名片,便安静的离开。

白汐汐握着,手心不自然的收紧,下意识的拿起手机,就要解除飞行模式。

突然……

手中的手机被抢了过去。

白异辛望着她,说道:“他让你打你就打?你看看现在多少点了?从那晚上你去医院,到现在差不多三天,他才想起你,你觉得有意义么?”

白汐汐被问住。

三天,她等的那么漫长,难受,竟然才三天?

而他竟然是到第三天才知道她离开的?

要是她发生什么的话,她的尸骨都死凉了,入土安葬了。

的确,很没意义。

“那……不打?”白汐汐弱弱的问。

白异辛点头,拍拍她的肩:“对的,让他也等等吧,我们去吃美食。”

他拉着她离开。

白汐汐没有拒绝,因为心里有气,很不开心,但接下来的行程……自然是没那么好的心情。

玩到晚上九点,她才回酒店。

而另一端的盛时年,因为害怕错过白汐汐的电话,一整夜未睡,即使是睡着,也不安稳的很快清醒。

但等了一夜,都没等到白汐汐的电话。

他烦躁的看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早上六点,这个时候威尼斯是夜晚十二点,她肯定在房间。

于是,他再次拨通那串号码,冰冷的用y语道:“转68。”

‘嘟嘟嘟……’座机响起。

白汐汐刚洗过澡躺在床上,以为是前台打的电话,下意识叫道:“异辛,接一下电话。”

她不会y语,听不懂人家说的。

白异辛从隔壁的卧室走出来,擦着头发,接听:“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