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神秘祭坛惹人疑

“小辈,汝可真神人也,竟然让吾找你这许久,如今你还想往哪里躲?”正在任昙魌大眼瞪小眼的时候,突然从洞口探进来一个人头,吓得任昙魌的魂都差点没有掉了。

“师傅,师傅您怎么来了,早知如此,吾就去接您老人家了……”在看清楚了来人面貌之火,那藤蔓老怪显得是特别的激动,也许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还能借这个手下败将的面子见到师傅。

本来那徐航也是满脸的激动,可是没想到在他刚看见那藤蔓幻化的怪物的时候他的脸立马就沉了下来,只听他冷冷的说道:“汝不必如此,吾早已说过,吾不会收你入门,汝也不必太过执迷,我们本就不是一个道统!”

“不,不可能的,我虽然是妖修,但是也可以修炼成人的,求求您就收下吾吧!”那藤蔓不甘心的恳求道。

“都说了,不可能!快放下你手上的那个人,吾要捉拿他归案!”徐航还是那副冷冷的样子。

一听这么说,那藤蔓底气变得足了起来,腰板也挺起来了,只见他问道:“若吾将此人献于师傅,不知师傅可否收我入门?”

也许一开始任昙魌不是很懂,但是现在他大概明白了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是之前这徐航经常到此岛来巡视,而久而久之这里的一株藤蔓慢慢的修成了气候,时间久了这藤蔓觉得靠自己一人之力实在是太过艰难,所以他想走一个捷径,于是就有了它的拜师之说,但是徐航尚且没有出师,他怎敢妄自收徒,再说他师门也不允许,所以自那次之后徐航就很少到这边来,这次过来实在是因为他没有办法了,因为他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没看到任昙魌的影子,却在这边的山下看见了刘颖,于是他就猜到这任昙魌有可能来到了这藤蔓的山洞之中,所以这才找到此处,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妖蔓是如此的死心塌地,不肯就此收心,所以现在也让他很是为难。

“放肆,吾早已说过,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汝因何如此固执?”徐航这下是真的生气了。

“既然如此,汝也休想从我这里带走此人!”

没想到就这会儿,这一向很弱势的藤蔓竟然耍起了横来,这真的令徐航对他刮目相看了。只听他冷笑着说道:“怎么,你想与我动手?”

“若汝执意如此,那也没有办法……”不知是什么原因,这藤蔓突然就变得强势了起来。其实在任昙魌的意识里,这藤蔓绝对不是徐航的对手,不然它就不会想着要拜徐航为师了。

“那好,今日本人就连你这妖孽一起收了!”徐航狠狠的从背后抽出那把银光闪闪的宝剑说道。

任昙魌借着洞**进来的光芒看见穿着一身灰白道袍的徐航和这偌大的藤蔓比起来有些弱小,也有些寒颤。虽然他很希望着双方就此打起来,自己好从中渔翁得利,但是他此刻也很担心,就结果来说,无论那方胜利,自己都很难得善果,于是他就想起了逃跑,如果趁他们打斗的时候逃跑,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情。

“啊,好疼!”令任昙魌很郁闷的是这两个家伙你们打架就打架呗,没想到却把他狠狠的甩在了一边,在藤蔓的甩力之下,他的后背狠狠的砸在了坚实的山洞的墙壁上。

“汝要好生待着,一会儿再来找汝算账!”徐航和那藤蔓异口同声的威胁道。

好好待着才怪呢,任昙魌那可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他怎么可能为了惧怕他们而老老实实的等死呢,这也不是他的风格,但是在表面上他还是假装很害怕的点点头,同时嘴巴也咧开的足以填下一个香瓜。

这时在看整个洞中是木枝乱飞,血液四溅。整个山洞瞬间就被糟蹋的狼狈不堪,那藤蔓的枝叶几乎被徐航的宝剑斩杀殆尽,但是它还在负隅顽抗。没有丝毫退却的意思,看的任昙魌都有点佩服它了,至少它的这种精神还是值得赞扬的,明知事不可为而为之,方英雄也!

“啊,不好!”光顾着看戏了,他差点都忘记了要逃走,于是他马上准备向山洞的最深处走去,因为洞口已经被他们堵住了。

“汝欲何往?”徐航和藤蔓都有些虚弱的喊道,也许是他们相都彼此都消耗了不少元气的缘故吧,所以才会如此。

闻言任昙魌心中大喜,现在不走更待何时!于是他很放心的离开了,洞里很黑,黑的他甚至都看不清楚前面的路,但是想来此洞已经被这妖怪霸占了多年,想必洞中必有宝贝,于是他心中暗暗惊喜。

里面的潮湿,阴暗,发霉的气味渐渐袭来,任昙魌不知道这通往哪里,也不知道这里面究竟有什么,但是总觉得和他想象中的金银珠宝有些距离,虽然他并不是十分爱财之人,但是除此之外他想想不明白这怪物还会搜刮什么,不过反念一想着藤蔓毕竟不是人类,也许在人类眼中的金银珠宝在它的眼中也许就如粪土也说不定。

虽然洞口的声音于他来说是越来越小,但是他明白自己唯一的一条生路就在前面,而不是原路返回,这本就是一条不归路,任昙魌也没有什么好后悔的。

就在想着事如何做的时候,突然就觉得前面豁然开朗,因为他看见了前面有一片很大的空地,而空地的中央有一个祭坛,祭坛的四周摆满了蜡烛……等待,蜡烛!

看到这里,任昙魌的眼珠子都快从眼框里面蹦出来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若说这在其他地方还可以理解,但是在这座东海的一处未知领域的小岛上。而且还是人迹罕至,洞口还有怪兽把手的洞里竟然会有人类才有的蜡烛?

任昙魌不由得停下了脚步,慢慢的围绕着这座不是很大的祭坛转了几圈,不知怎么的他越转越觉得眼熟,越转越觉得可疑,这东西他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究竟在哪里呢,使他陷入了久久的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