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这东西能支撑两个人？”帕兰皱起眉头问道。他坐在拉娅后面，双手环着她的腰，双手抓住门闩，双脚放在拉娅的马镫下面。

“是的，”拉娅说着拍拍马的脖子。“我的魔法可以治愈其他生物的疲惫。”这支骑兵队伍沿着土路以平稳的步伐前进，紧急食品与帕兰和拉娅并排行进。

“如果你这么说的话，”帕兰说，看了一眼在他身边奔跑的狼。“为什么天使要杀死蜥蜴？听说天使是仁慈的，爱万物。至少那个自称来过的恶魔是这么说的。”

拉娅握紧了缰绳。“那个恶魔很可能只在那时到过首都，”她说。“所有住在首都的天使都没有罪。他们会帮助送一个恶魔回家，不像在迪亚的其他地方。”

“这并不能解释你为什么要杀死蜥蜴人，”帕兰说。“你怎么知道天使是不是没有罪呢？他们就不能藏起来吗？”

“我们是在征服蜥蜴人，而不是消灭它们，”拉娅说。“我们在精神上让他们变得更好，作为回报，我们的力量也增加了。至于藏罪，那是不可能的。守望者沙利叶能感觉到离自己一定距离内的罪恶。没有人知道她的范围有多远，但它足以包围整个首都。”

帕兰眯起眼睛。“沙利叶，”他说着，用舌头舔了舔牙齿。“我希望有一天能见到她。”

“帮我在边疆创造足够多的功德，你会的，”拉娅说。

难道我不能抛弃你，去首都吗？

“在我发现你的堡垒和首都之间有四个检查站，”拉娅说。“你自己是过不了第一关的。”

“所以我现在真的被你缠住了，”帕兰叹了口气说。“除非……我应该和一个新的天使订立契约，一个更欣赏我的天使。”

“不，”拉娅说，她笑了笑，靠在帕兰。“我拒绝毁约，直到你帮我回到首都。在我们的合同结束之前，你不能签订新的合同。”

帕兰皱起眉头，把拉娅往前推。如果你碰巧遭遇了一些意外，以一种与我完全无关的方式死去，那该怎么办？他问。

“那你也死了。”

“当真？”

“是啊。”

“如果我死了，你会怎么样？”

“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合适的葬礼。”

“...”

“我的意思是，一个契约恶魔会因为契约天使的死亡而死亡，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只需几次电击就可以逃脱，”拉娅说，然后转过头面对帕兰。“天使是很好但并不意味着我们真的很天真。”

“我觉得我吃亏了，”帕兰说着皱起了眉头。

拉娅点点头，重新把目光集中在道路上。“你应该有这种感觉，因为你完全做到了，”她说。 “”但是你可以利用我善良的力量。”

帕兰翻了翻白眼。“我该怎么做？”他问。“说吧。”

“你必须对你的目标抱有积极的想法。思考他们的处境，并与他们产生共鸣；试着去爱他们，”拉娅说。 然后你的胸部会有一种模糊的感觉，你把它指向你的手.

“那会帮我杀了他们吗？”帕兰一边问一边扬起眉毛。

“什么？不行！”拉娅说着，转过头来面对帕兰。“善良是用来治病救人的！以前有谁用善良杀过人？”

那么，你的意思是你的力量对我完全没用了？

“这不是没用的，”拉娅一边说，一边撅着嘴转身上路。“如果你妹妹受伤了，而你身边没有药怎么办？”

帕兰皱起眉头。“公平点，我能自愈吗？”

“不，但我能治愈你，你也能治愈我。”

“我很怀疑。我根本无法想象自己会对你产生积极的想法。”

拉娅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你很幸运，我很有耐心，”她说。换了一个天使，现在也不会认你了。

“耐心。这难道不是美德之一吗？”帕兰问。“我如何使用它？”

“这是一种防御魔法。你必须下定决心与你的目标和平解决问题，这样才能成功，”拉娅说。“你不能有任何伤害他们的想法，你必须原谅他们所做的任何错事。”

帕兰皱起眉头。“你有我能用的东西吗？”

拉娅咬着嘴唇，然后张开嘴说话。她犹豫了一下，又咬了咬嘴唇。“没有。”

帕兰扬起一条眉毛。“我不相信你，但我不会强迫你，”他说。“反正除了自己，我不需要依靠任何人。”

拉娅低下头，握紧缰绳。远处出现了一个木制的前哨站，骑兵在大门前停下了脚步。与第一个前哨站相似的场景出现了，这群人进入了前哨站。

帕兰下了马，打了个哈欠，把胳膊伸过头顶。“在我们开始杀生之前，我们要经历多少这样的事情？”

“征服。”拉娅说着，从马鞍上滑了下来。“总共有三个前哨站。第四个目前正在建立，但一些当地人一直在干扰建设。”她转过身，面对着跟在她后面的四十多名士兵。“我们会在这里停下来吃午饭。记得在我们出发前给你的马喂食饮水。我听说这个前哨站有食物供应，但我以前没来过这里……”

一名士兵摘下头盔，伸了伸腰。“这附近有很多商店出售新鲜捕获的肉和口粮。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在一家餐厅用餐。我们分头行动怎么样？”

“我们可以做到，”拉娅点点头说。“两小时后在南门见。”士兵们欢呼着，各自散开，留下拉娅和帕兰、欧文以及其他五名守卫。

“你想吃什么？”拉娅问。

我会对你的任何选择都感到满意，欧文说。他身后的警卫点点头。

“帕兰？”拉娅问，转向她的契约恶魔。

帕兰看了一眼身旁的狼，他舔了舔嘴唇。“毛茸茸的东西。”

拉娅眨了眨眼。“我以前从没听过有人用毛茸茸这个词来形容自己想吃的东西。”

“现在你有了，蓬松点的也行。”

“毛茸茸的还是毛茸茸的……”拉娅说着皱起了眉头。“我们可以逛逛商店，看看他们有什么。这听起来不错吧？”她的卫兵点点头，开始向前哨站的中心走去。

“我没有太多的选择，不是吗？”帕兰问，叹了口气，然后跟着天使。我会去打猎，但是闪电使我无法跟踪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