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卖我1个面子

第2章卖我1个面子

此时,只见店小二领着一大一小的俩人来到了二楼,刚上二楼,就迎来正与坐在窗边的张锦年打量的目光。

白袍中年男子迎上张锦年那打量的目光,只是眉头微皱且将身旁的那小女孩作护在身后状后就没什么动作了。

张锦年也是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两人。

“哼!”

或许是被张锦年直直打量着有些不满,白袍男子冷哼了一声。

“额……什么嘛,这就生气了?”

白袍男子如此模样,倒是出了张锦年意料之外了,不过如今他已经知道这两人的身份。

见此间气氛有些不对的店小二立马对那两人说话道:“俩位客官,要来点什么?”

白袍男子没说说话,而是看向了坐在他身旁那位脸软嘟嘟的可爱小女孩。

小女孩像是得到受意一样,然后就奶声奶气的笑声道:“我要吃什锦豆腐和炒鸡丝,然后……然后?没了!”

“没听见吗?”这时候,见店小二没有行动的白袍男子皱着眉头,怒喝道。

店小二见客人生气,立马急声解释说道:“客官息怒,不是小人怠慢您们,而是小店实在是没有这位小客官说的菜啊。”

白袍男子闻言顿时怒目圆睁,撩起袖袍,如狼虎咆哮之势的一掌就要往店小二打去。

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在店小二满是惊恐的面容下。

啪!

张锦年忽然出现在两人中间,轻微的一指便抵住了那白袍男子的攻势:“扶摇学院的人,都是这么不讲理的吗?一言不合就要对一个凡人出手。”

听到了张锦年那类似嘲讽的话语,本就让他攻势被抵下后有些恼怒的心更加恼怒。

“小小的散士也敢管我扶摇学院的事,真是好胆!”白袍男子怒喝一声,以无形法力拖起小女孩往身后退了几步,脚尖往地板一点,顿时间整个小镇的时间都停滞了,天上聚起的乌云顿时散去,而那些已经散落或者还在散落的雨水瞬间蒸发,整座小镇也像是被群星环拥一样,是为周天星斗。

“扶摇三十六法相之一的周天星斗吗?”

张锦年嘴角微扬,没有一丝紧张。

“死来!”白袍男子大喝着,一手携着毁灭性般的风雷向张锦年杀来。

但是,张锦年却是仅仅淡淡一字,就破了这白袍男子的天地法相。

“散。”

言出法随,周围的一切浑然散去。

突如其来的变故,还是自身引以为傲的天地法相被人轻轻破散而去的打击,让白袍男子惊愕无比,他意识到自己被自己的暴脾气给坑了,语气有些慌乱的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轻轻一字就破了我的天地法相。”

“在子真墟,谁都要给我披香峰面子,在这归岳天下谁都要给我取剑山面子,且不说你扶摇学院的赵浮山,就是扶摇密阁的陈天玺来了,也得卖我张锦年一个面子!”

张锦年喝下一口酒后,轻蔑的说道,眼中皆是看蝼蚁的神色。

“取剑山……”白袍男子咬了咬牙,他已经明白眼前这人为何能够轻轻一字就破了他的天地法相了。

“好了,屁话到此为止,那么与我说说,为何要来这边陲小镇,别用什么随处游历的话来敷衍我,我可是知道你们扶摇学院修士的尿性。”

张锦年冷眼横眉,坐在椅子上,冷声问道。

白袍男子沉默片刻,然后沉声道:“这山泽镇是上古仙庭遗址之一,这山泽镇只是其外表,真正的遗址预计会在几十天后现世,不止我扶摇学院,子真墟大部分的修仙门派奔此而来了,取剑山也依然在列。”

“仙庭遗址?”张锦年疑惑问,显然他没在意这白袍男子最后说的那句话。

见到张锦年疑惑的模样,那白袍男子连忙解释道:“这次仙庭遗址有成仙之线缘。”

“这山泽镇来了一只浮华境的蛇妖,早些离去吧,你俩对付不了它的。”张锦年可不为那所谓的成仙之线缘所动,而是留下了这句话就带拎着早已昏死的店小二往楼下去。

在和掌柜的一番“讨价还价”后,张锦年美滋滋的抱着一坛浑身泥土的酒坛走了。

酒楼二层窗户旁。

方才那的白袍男子站在那里,默默注释着那张锦年撑着油纸伞离去。

“成明,如何?”一道奶声奶气的声音从白袍男子身后传来,定睛看去,是与男子同行的小女孩。

“张锦年不愧是被誉为太白转世,最为接近真仙的剑修,就刚才他要是再施压,我就暴露了。”

“确实,一身滔天的剑意过于恐怖,此等天才不能为我扶摇密阁所用,真是可惜了。”

小女孩漂浮在半空,虽然声音是奶气的,但是脸上却是忌惮之色,眼中更是杀机显露。

“若非是这迷天镜,不等我们进入这酒楼,怕是在山泽镇外就被他诛杀了。”那位名为成明的白袍中年男子一脸庆幸,还好自己做出了万全准备。

“他能上钩吗?”

“一半的几率吧,游以川那老家伙的命可是只能靠那东西才能续上了,若非为了大计,我们也不至于用大手段将这仙庭遗址移来这小小的山泽镇。”

“好了,只剩最后一步了,这戏演的真是够累的。”小女孩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仅是眼眸微抬,周身竟然涌现出猩红色的水流。

大归虚术!

随着女孩手一伸,那些猩红色水流如无止境般将酒楼,且在这座山泽镇的地下流动,不过一息,整个小镇的地下乃至这片地域的地下已然被这猩红色水流包裹住。

“走吧,这下子,无论天上地下,他去哪我都能了如指掌了。”女孩一脸自信的笑道,然后就不见了踪影。

“但愿能够顺利吧!”那位名为成明的白袍中年男子忧声道,不知为何,他的心中总有不好的预感。

紧接着,也不见了踪影。

小镇古桥上,张锦年抱着酒坛驻足观往小河,一切如常,唯一的不同就是鹿饮没被他别在腰间。

“鹿饮!”

张锦年随前方唤了一声,一把散发青光的剑嗖的一声,破虚而现。

看见鹿饮的出现,张锦年嘴角缓缓上扬,而徐风吹来,使得衣袍轰轰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