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8章 把整个宋家给你
慕容白的攻击让男人感觉到了恐惧,他的武功虽说没有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但也绝对不是一般人能抗衡的。
此刻他却在眼前这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手上讨不到好处,甚至明显的处于劣势,要是继续下去根本就逃不过。
他一个转身,从怀里掏出一把粉末撒向了慕容白,趁着这个空隙迅速离开。
慕容白也没追上去,他刚才的小动作她全部看在眼里,要是阻止了的话后边还怎么玩?
别院中的慕容皓武动着长剑,剑气所到之处树叶分分落下,直到身后细微的脚步声才让他停了下来。
“主子,属下行踪被发现了。”胡烈半跪在地低头说道。
“被发现了?”慕容皓扭头看向面前跪着的人,视线一闪:“恐怕不止如此吧?”
“慕容二小姐的武功奇高,属下并不是她的对手,所以战败而归。”胡烈说话的时候满脸都是不甘心,他不仅战败,而且还被打伤。
他的话让慕容皓的眉头紧紧的拧在了一起,显然对这件事不是很相信。
在他离家从军之前的十年,慕容白一直都是个废物般的存在,只会用手里的鞭子抽打下人罢了,有的最多也是些蛮力。
尽管在他这次回来之前调查了一些事,知道了慕容白的变化,但他仍不信短短五年那个废物的武功能打败猛将胡烈。
除非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慕容白!
“无妨,等时机成熟之后我倒是想会会现在的这个慕容二小姐,看看她究竟是何方神圣。”慕容皓的眼中闪动着浓浓的寒意。
“请主子责罚。”胡烈说道。
他不甘心归不甘心,可是败给慕容白也是事实,所以受惩罚是必须的。
慕容皓看了一眼他衣服上的血迹,开口说道:“先进屋,我还有事交代你去做。”
“是。”胡烈起身跟上慕容皓的脚步。
进了屋子之后,慕容皓手中已经多出了一瓶金疮药和活血化瘀的药油。
他看着进屋的胡烈,出声命令道:“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伤药。”
“主子,属下自己可以涂药。”
“我的话不说第二遍。”
“是。”
胡烈应声之后脱掉了上衣,身上的伤疤触目惊心,刚刚受的新伤还在渗血。
慕容皓将金疮药轻轻的撒在了他的伤口处,又往掌心倒了药油给他揉着肩膀上的淤青。
他的动作熟练的好像练过千百遍似的,可这对于胡烈来说更像是一种煎熬,双眼都染上了点点猩红。
“酒馆的事你一会儿去看看,调查清楚跟上次李达说的是否一致,王爷也马上要回来了。”慕容皓说着擦了擦手上的药油,吩咐着面前的人。
胡烈眸光一闪,点了点头:“属下明白。”
他说完之后就穿上了衣服,脸上看不出任何多余的情绪,大步离开了屋子。
慕容皓看着胡烈离开的背影,眼底满是不屑。
若不是为了让他死心塌地的为自己效命,自己怎么可能去做这种有失了身份的事。
另一边的慕容白换了条路去了宋府,不过她没有从正门进,而是选择了翻墙。
她现在就担心遇到宋饶,这个男人的心思太难猜了,想想都让人觉得犯怵。
慕容白刚翻墙进了宋国公的院子,就觉得背后一道凌厉的掌风袭来。
她侧身躲开,连忙开口:“国公爷,是我。”
宋国公一看到慕容白的模样,收回了手,有些没想到她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放着大门不走,翻什么墙?”
“这不是有秘密跟您说嘛,要是被人看到了又要惹出一堆麻烦,我可吃不消。”慕容白笑着说道。
“切。”宋国公的不屑跟沈老夫人如出一辙:“我的寿宴你都能闹腾成那个样子,还有什么不敢的?”
“这不是事出有因……”慕容白也觉得不好意思,要是谁在她寿宴上闹腾,那她肯定把那人大卸八块。
“说吧,这次有什么大事值得你翻墙进来?”宋国公重新坐回了椅子上,闭着眼睛等着慕容白的陈述。
“国公爷想过休妻吗?”慕容白单刀直入。
这个问题让宋国公瞬间睁开了眼睛,对她的来意也有了兴趣:“是谁让你问的?是不是音儿?”
“不是,我只是因,宋老夫人当年设计了您跟我祖母,为什么您还要娶她,而且为什么时至今日也没有想过要休妻?”慕容白把心中所想都问了出来。
她既然今天过来,多少也得带点收获回去,不然就白跑了这一趟了。
宋国公没料到她会问的这么直接,但这其中的缘由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说清楚的。
不过有一点他能说出来,那就是他为什么没休妻江念的原因。
“慕容丫头,你可能对天锦王朝的法律不了解,休妻并没有那么容易,我虽厌恶江念,但她并没有犯七出中的任何一条,所以我没有办法休妻。”
“没有犯?我不信。”
“我也不信,江念虽然看上去蠢,但是她的城府很深,就算做了那些事也会隐藏的很好,不会让人抓住把柄。”宋国公说起这些的时候,眼中满是烦躁跟恨意。
他不是没有想过休妻,而是他没有找到下手的机会。
当初他因为这件事还三番五次进宫找太上皇,两人也不止一次的拍桌急眼,可条例不是随便更改的。
“所以说您一抓住机会就会马上休妻吗?”慕容白问出了关键所在。
“我巴不得给她屋子里塞男人,这个老东西简直让人够够的。”宋国公气的吹胡子瞪眼。
“……”慕容白都愣了。
这宋国公还真是语出惊人,为了休妻不惜自己给自己头上戴绿帽子。
是个狠人!
“那要不我们合计合计,让您赶紧把她休了,让您也早日脱离苦海?”慕容白跟他商量着。
“你有什么鬼点子?要是能让我把她休了,整个宋家的财富我都给你。”宋国公一挥衣袖就为了爱情放弃了金钱。
他不喜欢钱,钱挣得再多没有喜欢的人在身边,哪有又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