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可是还在怪她?

“或许,今年是个特殊的一年也说不一定,毕竟倾羽哥哥那样好的人就这样子走了,说不得老天爷也在为他伤心。”

也在为他的离去而感到惋惜,想到叶倾羽花宓的心情一下子就低落了下来。

哪怕已经过了这么几天,每每想到他,她的心就疼得厉害。

“娘娘,贤王殿下他自然是个好人。想必老天爷也是在为他感到惋惜,只是如今您已经是陛下的女人了,还是不要再提到贤王殿下了,要不然陛下恐怕会生气的。”

叶倾羽可是可是人人称赞的贤王,东岳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的贤明可是出传遍了整个东岳。

叶倾羽逝世的那一日,京城里的百姓得知了他的死讯,不少人都在背后偷偷抹眼泪。

他出殡之日,好些人家更是在门口挂起了白绫,按理来说,只有国丧百姓才需要家家户户挂白绫。

只是那一日并不是国丧,只是一个贤明正直的王爷出殡之日。

单从这件事情就可以看出百姓对叶倾羽的爱戴。

其实在百姓心中,叶倾羽的呼声一直都是高于叶若尘的。

哪怕是叶倾羽双腿已经废了,哪怕是他从此于皇位无缘,那些人都打心底里希望他才是帝王。

“呵,明明我才是他的妻,为何现在就连提他的名字都不能提了?腊梅,你说这一切是不是很可笑啊。算了,给我梳洗一下,我待会儿要出宫,去一趟沁水寺。”

花宓心底有很多困惑不能理解,她不知道该去找谁,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沁水寺那位道高望重的法师。

她想去求他指点迷津。

“沁水寺?好!”腊梅虽然诧异,但也没有多问,毕竟她只是一个婢女,不需要知道太多的事。

她之所以让花宓不要在皇宫提起叶若尘,无非也是为了花宓好。

叶若尘对花宓的心是个人都看得出来,花宓提多了叶倾羽,对她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处,反而会引起叶若尘的厌烦。

“娘娘,要不要去通知陛下一声。”腊梅突然想到上次花宓出宫见了陈玄瑾,导致陈玄瑾被杀的事,现在要去哪里,她都会优先想到叶若尘。

毕竟叶若尘那样可怕的人还是要顺着一点比较好,若是一直和他阳奉阴违的,可能下场会不太好。

“我昨日已经和他说过了,不用通知了,备好车马,我们立刻就出发。”

通知叶若尘干什么,是让叶若尘和她一起去吗?

她可不想时时刻刻都和叶若尘待在一起,也不想每时每刻都面对着他那张脸。

“娘娘,您都没有用早膳,膳房有燕窝粥,奴婢去端来给您尝尝。”

见到花宓没有吃早膳就想去沁水寺,腊梅显然是很不赞同的。

“好吧!”听到腊梅这样说,花宓摸了摸空荡荡的肚子,发现她确实是有些饿了,点了点头,就让腊梅去拿燕窝粥。

承国公府,花迟焦急的在房间门口走来走去,这都一夜了,赵若雪还是没有丝毫的动静,里头的声音也越来越小了,他的心也越来越沉。

“大哥,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大哥,你要怪就怪我吧!”身旁的花娆见花迟忧心忡忡的,心底也不好过。

“娆儿,我没事,外头冷,你先回房间去吧!”

见花娆可怜巴巴站在他面前,他就算是心底有气也说不出什么了。

“大哥,你是不是在怪我,我怀疑陈玄瑾的事和赵若雪有关系。”

花娆还是将自己的怀疑说了出来,哪怕没有证据,她还是可以确定,陈玄瑾的离开一定是和赵若雪有关。

“这,这不可能?”花迟只知道花娆和赵若雪起了冲突,却不知道她们起冲突的原因是陈玄瑾。

“大哥,昨日她将下人都叫到她的院子里扫雪,若她没有将人都叫住,陈玄瑾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逃走了。”

花娆愤愤不平的说着,若不是赵若雪的原因,那陈玄瑾现在应该承国公府。

“娆儿,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会好好询问清楚的,外面冷,回去吧,冻坏了身子就不好了。”

花迟抬起大手揉了揉花娆的脑袋,然后浅浅一笑。

“好,大哥,你也早些回去吧!这生孩子的事也急不来,你在这里着急也没什么用。”

花娆正打算要走,然后不知想到了什么,转过头对着花迟浅浅一笑。

“好,我知道了!”见花娆也会关心他了,花迟的人心底涌出一股暖流。

“嗯!”花娆点了点头,然后转过头身子离开了。

她的嘴角带着嘲讽的笑意,呵,赵若雪,看着倒是温温顺顺,没有半分的心机,没想到居然敢阴她。

好得很,很好,既然她不仁那就不怪自己不义了。

花娆昨晚想了半宿才想明白,她压根就没有用多大的劲,赵若雪是断然不会摔倒的。

至于赵若雪为什么会在花迟面前摔倒,这就不得而知了。

或许她是为了陷害自己也说不准?花娆暗自猜测着,不管赵若雪是何原因陷害她,既然招惹了她,那就要做好被她报复的准备。

花宓走出赵若雪的院子,居然碰到了绯烟,她福身一拜。

“见过母亲,母亲您怎么来了?”

看到绯烟在赵若雪的院子外,花娆显然是很意外的。

“还不是你父亲放心不下赵若雪肚子里的孩子,让我过来看看。”

见花娆的头发有些凌乱,绯烟伸手为她弄了弄头发。

“娆儿,你如今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你应该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像昨日那样的事情日后切记不要再做了。你得克制着你的脾气,若是昨日的事传扬出去,那你的名声可就毁了,别说是嫁到皇家了,就是寻常世家也不会要你的。”

绯烟的语气是满满的恨铁不成钢,她伸手点了点花娆的人额头,轻轻叹息一声。

苛责下人,不敬长嫂,这一桩桩一件件的,若是传扬了出去,那花娆会受到京城众人的唾骂。

“母亲,没有就是那个赵若雪太过分了,都是因为她,陈玄瑾才会逃走。”

陈玄瑾可是一枚很好的人棋子,如今就这样走了,让他怎么甘心。

这种感觉就好像快吃到嘴边的肉突然就不翼而飞了,可不就是憋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