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不劳而获,摸金校尉
“如此手段,当可谓是不世天骄,尽管没有见过他,不过我想他一定死得很惨吧!”
“哦,为什么这么说呢?”
在顾喧妍的记忆当中,这还是张三第一次谈起他的过去。
作为一个聪明的女人,顾喧妍从不会主动探听张三的过去,更不会询问他为什么会突然变强这样的傻话。
“不论是你也好,还是我也罢,我们身上的这身本事无不是靠自己苦修而来。
“吃顾家的饭,却还要砸顾家的锅,这样你都不管管?”
“哎,谁让他身上有某人的绝学呢?管教了他,不就是打了那人的脸吗?奴家可舍不得呢”
给你讲个故事吧,我曾经认识一个人,炼器手段可谓是一绝,即便是随处可见的沙土,他也只需要数个呼吸便可完成化物,甚至都用不了一个月的时间,他就可以制作出足以武装百人的法器。
年轻气盛,意气风发,他自创组织‘新截’,本着有教无类的教义,他给很多有缘人配备了这种法器,在他的技术支持下,即便对方不会练气的手段,也可以使用出超凡手段。
不愧是本作最为专业的女演员,除却入木三分的哀怨神情外,就连声音都显得婉转娇柔。
“你是舍不得了,不过我脸上的这一巴掌却是挨的结结实实。
又是那个熟悉的身影,又是那把油纸伞,甚至都不用开启通透世界感知什么,张三就已经知道来者是谁。
平心而论,你觉得他怎么样?”
好在是有马仙洪的前车之鉴,也给了张三一个悬崖勒马的机会。
稍显颓然的摇了摇头后,张三不禁喃喃自语道:“你总结的确实很到位”
练气之路,日夜不缀;体修锤炼,寒暑不避;尽管顾家祖上没有过多的接触过术士,但就江湖上的说法来看,内景修炼之枯燥,更甚于肉身上的痛苦。
我们理解自身的强大,是因为无数心血的沉淀,然而单纯依靠法器的那些人却有所不同。
确实,在法器的支持下,他们或许会省去十数年,甚至是数十年的苦修过程,但是之后呢,他们又是否能理解这份力量呢?
不愧是顾怼怼,尽管长相柔美秀气,但这言语却是犀利无比,话语当中看似在指责马仙洪,实则却是在提醒张三。
顾喧妍确实不知道张三的那种传功手段是什么,但这并不妨碍她的排斥,要是这种技术被流传出去的话,即便张三拥有天灾级的战力,大晋也绝对不会放过他。
凭借张三的智力,他自然能听出对方的暗示,本以为自己可以把握,却不想搞成现如今这个样子。
张三的感慨还没有说完,他便顿时觉得手臂一紧,历经数个世界洗礼的他自然不是多么纯情的人,单就规模来看,唐柔和香奈惠是没戏了,风沙燕的话倒还有一战之力。
“看来这段时间确实把赵护院累坏了,尽管只是一碗阳春面,你看他吃的多香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吃什么山珍海味呢!”
不着痕迹的瞥了身后一眼,看到赵振重新端回被张三推开的阳春面,开始大口大口的咀嚼后。
虽然张三也没有多说什么,不过就他逐渐放松下来的表情来看,他这会的心情似乎不错。
求道之路入门难,入门之后难上加难!
若非有一颗宁折不弯的心,又何必踏上此路呢?好在是赵振及时醒悟了过来,否则他将成为张三求道之路上的一个错误。
而为了保证道心清明,张三会用什么什么方式洗刷这份错误,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那个叫吴天真的土夫子是怎么回事?”
“在此之前已经托人查过了,吴天真出生于长沙府,祖上曾是‘赫赫有名’的摸金校尉,吴天真自幼拜入五行门学艺,一手土遁功夫堪称是精妙绝伦。”
不论是摸金校尉,还是说五行门,在大晋江湖当中,这两个势力都不是什么善茬。
只不过让张三感到好奇的是,就赵振手上那直来直去的功夫,他是怎么抓到会土遁的吴天真呢?
顾喧妍或许能做到,但为了给张三上一课,她恐怕不会轻易出手,所以说那个人到底是谁呢?
该说不愧是顾喧妍吗?在专业训练下,张三的微表情可谓是小到了极点,但她还是把握住了那一闪而逝的疑惑。
“我有问过赵振,转变也是需要一个过程的,毕竟只是短短几天时间而已,在这一点上他倒是不敢隐瞒。
那天的抓捕行动确实有高人相助,不过由于天太黑,而且对方还蒙着面的缘故,赵振所能得到的情报也十分有限,现如今唯一可以确认的是,对方的体术极为精湛,而且身高并不是太高,疑似患有侏儒症。”
作为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张三对于侏儒倒是没有过多歧视,唯一让他好奇的是,对方到底是哪个阵营的人呢?
在野异人?官方异人?还是说是幕后黑手在故布疑云呢?
在解决了人皮鬼患后,张三本以为已经杀开了对方在太平县的布置,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非但没有找到幕后黑手的踪影,这太平县的疑云反倒是越来越多了。
当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看着远方逐渐加深的天幕,饶是张三的心性,此时都不由得长出一口气。
“好啦,翠峰山一行想来你也累坏了,刚回来咱就不谈论这些了,趁这个时间赶紧回家让丫丫抱抱才是正事。”
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后,张三心中也是没来由轻松了起来,只不过在他即将离开的时候,张三却冲着身后的赵振喊道。
“去卫所拿两件东西我看看!”
sp;话不投机半句多,此时张三给赵振的感觉哪还有之前的风轻云淡,也不给对方一个解释的机会,结完账的张三便独自行走在了大街之上,只留赵振一人在原地黯然神伤。
说句更不好听的,是谁给他的资格去赐予别人力量呢?他又当自己是谁呢?
或许他确实天纵奇才,不过他这样的存在必定为规则所排斥,所以说他只能死!”
看着张三稍显落寞的背影,有史以来第一次,顾喧妍觉得自己离他是这么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