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神灵的面具
“你是要先传了阿憨,才会心无旁骛来解决这里的事?”
我看黑面老司只是沉默,就进一步问道。
这次他开口了。
“我总不能高喊着要对付洞神使者吧?再说了,我不在了阿憨怎么活?”
“知道了,就按你说的。只不过我告诉你,那东西未必是洞神的使者,不但如此,就是真是你所想的那样,我们也不一定会输。”
说完之后,看着将信将疑的黑面老司,先他一步走了出去。
再去黑面老司家里,就是轻车熟路了,朱大常听说会有老司大会,相当的热闹,也就坚持不回去了。
反正工人那里,已经安排妥当,工地的事情,还没解决,就当是旅游度假了。
“别啊,你不回去怎么行?你知道嘛?老司大会也会要做好些准备的,你手下的那些工人,正好闲着,不如过来帮忙,顺便也能看看这里的风俗。而且,老司大会上,可是有着上刀山,下油锅,过火海。真刀真枪,精彩的很呢。”
“是嘛?正好他们也没啥事情可做,那就一起来吧。”
说完之后,朱大常着急慌忙的回去叫人了,我却是留在了黑面老司这里。
“多谢你了,要不我也得雇人。”
老司大会,说白了,就是让十里八乡的人们还有老司,看看你是否有着担当老司的能力,有了,就是对于新任老司的宣传和恭贺,如果搞砸了,对不起,这辈子你就别想做老司了。而且,传你法脉的那个老司,以不会再有人跟着他。
所以,在老司大会上,不但有着斗牛来显示力量,更会有着各种神异的展示。
上刀山,那就是真的竖起一根树干,上面刃口向上绑着许多口锋利的长刀,老司需要光着脚,一步步的走上去,同时做出各种危险的动作。显示你的胆量还有神异。
至于别的,下油锅,以及过火海,目的和这个大同小异,表明你有着赴汤蹈火,水火难伤的本领。
这才能让人承认,你得到了神灵的青睐,能够我乡民驱邪避灾。救治大家。
没有这些展示,就凭着一张破嘴,谁认你啊。
如此多的项目,那可是需要人手提前布置的,黑面老司就只有他们父子二人,那就只有雇人,有了朱大常的工人,还是熟练的工地工人,那就简单的多了。
这可是省了不少钱。
所以,黑面老司向我道谢。
“这倒是不用,反正如今那里可是不太平,到这里来,反倒是安全得多。”
“不惹洞神就不会有事吧?”
黑面老司不解的问道。
“山子的父亲不会去动,会等我们。但别人谁能说得准呢?还是躲着点最好。”
我轻轻一点,黑面老司就懂得了其中的奥妙,不再提起这个,回头看到阿憨,却有着一种异样的担心。
“怎么?你担心阿憨?”
我轻轻的问道。
“本领他有,就是没见过大世面。”
原来如此,我心念一转,笑着走过去,对着阿憨说道。
“今天就开始给你解毒怎么样?”
阿憨一听,顿时激动地不能自已。
就在山洞口处的那处水塘边上,一个木盆,一根银针,再也不用别的什么,阿憨乖巧的坐着,上身歪在一根树桩上面,露出半边中毒的脸等我动手。
“我用银针,会抽取里面的毒素,但是,由于时间太久,所以,你的脸上不会马上恢复,也是要过一段时间,同时,服用药物,才能慢慢好转,直到完全没了毒素,就能恢复到和正常人一样的皮肤。”
说完之后,等听到了阿憨答应的唔的一声,我才开始动手。
银针挑破一处皮肤不用任何工具,只是手上的拇指堵住银针的尾部,控制手上的力道,一松一紧,就从银针中空的部分,吸出了一滴滴乌黑的血水,流进了木盆当中。
“别丢了,这可是极好的蛇毒,不说天下第一,但总也是名列前茅的那种,你们用得到的。”
黑面老司听了以后,心里大喜。
毕竟,洞神传承之中,可不单单只有救治的秘法,最多的却是各种各样的阴毒狠辣的秘术。
山洞蜿蜒,正合蛇类生存,洞神的使者,就是一条即将蛟化的独角巨蟒。有着蛇毒在手,他能够用的地方太多了。
说话间,这一处破口流出的已经是鲜红的血液了,那就再换一处,就这样,眼看木盆里面的毒血,已经了大半碗之多,我才算是第一次拔毒完毕。
给阿憨敷上一层薄薄的药膏,拍拍他说道。
“起来吧,过几天再来一次,就只剩休养了。”
阿憨兴奋的直起身子,刚要去看自己的脸,黑面老司却是一声惊叫。
“怎么会这样?”
由于毒血还没有拔净,所以,阿憨的面部,如今可是一块乌黑,一块稍白,配上他那健壮高大的身躯,乌黑色的服饰,就如同一位行走人间的恶鬼,太过吓人了。
他可是要举办老司大会,传承老爹的老司之位的。
这副模样,谁敢看他?老司大会怎么举行?
“这也没办法,拔毒就只能如此。只不过嘛,想要见人我还是有些准备的。”
说到这里,我拿出一样东西,仔细一看,居然也是一张面具。
暗金之色,一双竖瞳,两眉高挑,阔嘴大鼻,耳朵伸直。最为诡异的是,额头正中,还有着一只大于双眼的第三只竖瞳。血红色的那种。
“这是什么神灵?”
黑面老司浑身一震,口中问道。
“我也不知道,是当初长辈在你们这里得到的。上面的灵机已经消散不说,还是一张蛇脸。你看看阿憨能用它吗?”
“能用能用,我感觉得到,这面具和洞神有着联系,戴上它会得到庇护。怎么不能用?”
“那就送给阿憨了,也算是我对他进阶的贺礼。”
说完之后,我直接递给了阿憨。
“戴上试试。”
阿憨兴奋的戴上我给他的面具,刚开始的时候,还激动地四处看看,也让我和他父亲看看他现在的风姿。
但是,慢慢的,他身上的气息居然有了变化。
晦涩不说,越来越多的居然会是一种莫名的威严。
“阿憨,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