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零七章 人贱自有天收!
“咯咯!”
吕梦霞阴恻恻地笑了笑,突然指着我背后,用一种诡异莫名的声音说:“他一直在你背后呀!”
一股寒气自我后背升起,我猛然一惊,下意识回头看去,身后空空如也,并没有其他人。
我心中一惊,知道吕梦霞在骗我。
等我转过身来的时候,就看见吕梦霞趁机跑出卧室,甩手关上房门,发出砰的一声响。
即便如此声响,谢梦萍仍旧在酣然入睡,压根就没有醒过来。
我看了一眼床上的谢梦萍,她在这里昏睡,暂时是安全的。
我咬咬牙,快步冲出卧室,准备去追吕梦霞。
刚刚开门冲出卧室,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就在耳畔响起:“别动!”
我猛然一怔,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顶住了我的后脑。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顶住我后脑的东西,赫然是一把枪。
“你敢动,我就打爆你的脑袋!”吕梦霞的声音没有半点感情。
我没有动,心中却是相当懊恼,我竟然被吕梦霞胁持了,万万没有想到,吕梦霞的家里竟然还藏有枪械。
“堂堂一个大明星,你知道私自藏枪罪名有多大吗?”我口吻平静地说。
吕梦霞冷笑着说:“我长得这么漂亮,又是一个人居住,难保一些臭男人会打我的主意,带把枪在身上,我安心一点!”
“你若是开枪杀了我,你的演艺事业就彻底毁了!”我说。
吕梦霞冷冷说道:“一个蟊贼,半夜三更爬进我的别墅,欲行不轨,抢劫,非礼,我开枪自卫,干掉了这个贼,好像没有太大的问题,我相信很多粉丝都会支持我的!”
说到这里,我听见咔的一声轻响,吕梦霞已经拨开了手枪的保险。
冷汗顺着我的脸颊滚落下来,被人用枪指着脑袋的滋味很难受,吕梦霞这个女人很变态,我毫不怀疑她会开枪打爆我的脑袋。
此时此刻,死神,仿佛已经迈开双腿,大阔步向我走来。
吕梦霞阴冷冷地说:“本来看你人才不错,还想跟你快乐快乐的,但是你刚才的表现,真的令我很伤心!你先上路吧,要不了多久,谢梦萍那个贱人就会来陪你,哈哈哈!哈哈哈!”
吕梦霞的笑声令人毛骨悚然,我生气地说:“你才是他妈的贱人!”
“哈哈哈!对,我是贱人!我就是一个贱人!去死吧!”吕梦霞厉声叫喊着,手指已经扣上扳机。
在这生死之际,忽听砰的一声炸响,屋顶天花板上的玻璃爆裂,一团黑影犹如神兵天降,猛地扑倒吕梦霞。
吕梦霞猝不及防,连人带枪滚下旋转楼梯,撞得七晕八素。
当她滚到楼下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枪响。
枪声很沉闷,那把手枪经过猛烈碰撞,在她身下走了火,顶着她的胸口开了一枪,子弹没入吕梦霞的胸口,吕梦霞竟然自己把自己打死了。
我长吁一口气,高兴地说:“哮天,谢谢你!”
千钧一发之际,是哮天从天而降救了我。
哮天摇头晃脑,甩了甩身上的玻璃渣子,然后从嘴里吐出一只死乌鸦。
我看了看这只乌鸦,乌鸦的眼睛竟然是血红色的,一看就是中了邪术。
我认为这只乌鸦跟背后的邪术高人有关联,所以方才叫哮天去对付这只乌鸦,哮天现在成功完成任务,把这只红眼乌鸦给咬死了。
我摸了摸哮天的脑袋,和哮天一起走下楼,来到吕梦霞面前。
吕梦霞面朝下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一大滩血迹从吕梦霞的身体下面流出来。
我把吕梦霞翻过来,发现吕梦霞已经死了,胸口一个大窟窿,子弹直接贯穿,没有救活的可能性。
吕梦霞的双眼睁得圆滚滚的,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脸上写满了不甘。
她至死都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死的。
她偷了谢梦萍三十年寿命,妄想着自己能够长命百岁,结果呢,做梦都没想到,报应竟然会来得这么快。
对于吕梦霞,我没有任何同情,我想起了一句话:“人贱自有天收!”
像吕梦霞这种作恶多端的人,迟早都会遭到报应。
我返回卧室,将熟睡的谢梦萍抱下楼,放在吕梦霞的尸体旁边,然后取出一根红线,缠绕在两人的大拇指上面。
我对谢梦萍说:“梦萍,我答应过你,一定会让吕梦霞把你的寿命还回来的!”
我迅速点上两支蜡烛,开始烧纸做法,将吕梦霞体内原本不属于她的寿命,通通过度给谢梦萍。
此时此刻,两人的容貌也渐渐开始改变。
原本光鲜亮丽的吕梦霞,她的容貌渐渐衰老下去,面色蜡黄,看上去就像是一个重病之人;而谢梦萍那张原本满是皱纹的脸,此时脸上的皱纹正在慢慢消散,就像枯萎的花朵重新绽放出生命,她的容貌越变越年轻,肌肤也越变越白嫩。
不一会儿,老态龙钟的谢梦萍,终于变回了三十岁的容貌,没有皱纹,肌肤如少女般白嫩,五官精致,活脱脱一个美人胚子。
我仔细打量着谢梦萍,这样一看,谢梦萍还真是比吕梦霞漂亮,难怪吕梦霞从小就嫉妒谢梦萍。
我把谢梦萍抱到沙发上,让她继续熟睡,这一觉醒来,谢梦萍将会“重获新生”。
这时候,谢一鸣推开别墅大门走了进来。
我问谢一鸣跑哪里去了,谢一鸣说:“你不是让我赶走那两个狗仔吗?”
“怎么耽搁了这么长时间?”我问。
谢一鸣说:“别提了,那两个狗仔就跟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掉,我去叫保安,保安也抓不住他们,他们就在这小区里跟我们打游击。后来我实在是没有耐心了,直接把他们打晕了,丢在草丛里,今晚别墅里发生的事情,他们不会知道了!”
谢一鸣一边说,一边关上大门,刚一转头,就看见吕梦霞的尸体躺在血泊中,谢一鸣低低一声惊呼:“呀!师父,你把这婆娘干掉了?”
“不是我干掉的!”我说。
“不是你?那是谁干掉的?”谢一鸣奇怪地问。
我伸手指了指头顶上方:“老天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