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妖婆和鬼婆之战，狂奔在路上的刘子阳脑海中每次闪过这个念头就会叫他精神大振，不自主加快脚步往前冲。

一个是诡异的黑暗联盟佼佼者，一个是当年曾经手持长剑单枪匹马横扫整个欧洲的变态老妖婆，这里两个人的碰撞，会掀起什么波澜？刘子阳很难想象。

可有一点他倒是可以确定，就是这两个老女人之间的战斗，肯定不会向街坊邻居两个大妈打起架来扯着嗓子骂一些最难听不过的话，外加拉拉扯扯拽在地上一起打滚。

身边的苏小晚知道这件事之后也一路紧随刘子阳往前奔跑，而且再也没试图挣脱被他紧握着、已经渗出丝丝汗水的小手。

又狂奔了大概有十五分钟，刘子阳忽然停下脚步，像一只经过特殊训练的导航犬，轻轻在半空中嗅了几下，并且示意身边的苏小晚噤声。

“怎么了？”不明所以的苏小晚也没来由的紧张起来，忍不住悄悄向着刘子阳这边靠拢了一下。

“呃，根据我在平原大学城练就出来的非凡本领，我敢确认，今天晚上肯定有人在片草地上打过野战！”

刘子阳神神秘秘道，顺便伸手对着面前不远处轻轻一指，接着朦胧的月光，一个明显用过的安全套套静静的躺在那里。

“……变态……”

宛若仙女的苏小晚也忍不住有了做一回魔鬼的冲动，恨不得把这猥琐的家伙直接塞进那橡胶制品中。

看她一副无奈又委屈的表情，刘子阳乐的直接捧腹，却又不敢笑出声，直到苏小晚实在忍不住在他四十三码的大脚丫上狠狠碾了一脚，这家伙才好不容易停住笑。

他先是对着苏小晚做了个稍安勿躁的表情，随后转过头，又在空气中仔细的嗅了嗅，随后忽然伸手一指西北方面，压低声音道：“老妖婆就在前面，距离不会太远，大概有一千米左右！”

苏小晚被惊的目瞪口呆，小手难以置信的掩着嘴巴，“你，你怎么知道的？”

“天机不可泄露！跟我来就是！”刘子阳很牛叉的拍拍胸脯，完全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其实苏小晚并不知道，在妖婆身边生活了二十几年，刘子阳对老妖婆身上的味道特别敏感，就好像直系亲属或者双胞胎姐妹之间会有很诡异的心灵感应差不多。

平常情况下，刘子阳只能在几百米距离内感觉到老妖婆身上的气息，正因为现在刮的是西北风，所以才能准确的预感到。

他诡异卖关子，苏小晚也不再细问，两个人开始放缓脚步，小心翼翼向着西北方向走去，黑暗中远远看去，是两排废弃的房屋，大概是以前种地人的农舍。

“我觉得你应该考虑一下，司徒正雄怎么会知道她们两个人在这里单挑，又为什么要把这件事告诉你！”弯腰漫步前行的苏小晚看似漫不经心道。

走在她前面的刘子阳再次放缓脚步，低头沉思下，很快淡笑道：“国安局神通广大，消息网的庞大肯定不是我们能想象的，这点儿不用担心！而且根据我的观察，司徒正雄这人还不赖，想玩儿什么猫腻的话也不会等到现在！其实他那个位置的人应该比我们更清楚：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随着距离的拉近，两个人很快掀过了这个话题，望着前往小心翼翼拽着自己手前行的刘子阳，苏小晚又是在黑暗中嫣然一笑，勇气、胆识、忠诚、信任，这些向来被标榜为绝种好男人的词语，似乎都可以在这个家伙身上找到。

这一刻，苏小晚觉得自己似乎应该帮助他继续去走以后的路，耀武扬威的去走！

…………

两人渐渐靠近了农舍，小心翼翼不敢再发出半点儿声音，那两个老女人可都不是普通人物，稍有风吹草动就会惊动她们。

弯着腰弓着背，终于挪动到一间破败屋子的墙角处，刘子阳悄悄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顺便大大松了一口气。

习惯性的从兜里掏出一支烟，叼在嘴上后才觉得不妥，只能痒痒放在鼻子下嗅嗅，重新塞进兜里。

然后便听农舍另一侧不远处传来一声熟悉的女声，正是老妖婆冷如雪！

“鬼婆，几十年没见，你还是这幅德行，本来老娘觉得自己保养的够不错，你更他奶奶的过分，都近百的人了还长着一张十八岁的嫩脸，还想勾引男人怎么滴？哦，对了告诉你，现在那些雄性对女人要求很高，不光要脸蛋儿，更看重的是身材！我那不成器的徒弟就说过：关了灯，上了炕，女人脸蛋儿都一样，重要是手感，是感觉！”

老妖婆的话还没说完，刘子阳就觉得腰部猛的被人拧了一下，疼的他呲牙咧嘴差点儿叫出声，旁边则是一副有些嗔怒的苏小晚。

“别听她瞎说，我刘子阳怎么可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她这是在诽谤，绝对的诽谤！”刘子阳把脑袋拱到苏小晚耳边低语道，心里也有些纳闷，这些话本来是他在教授龙轩那小子时说的泡妞儿真理，怎么跑到了老妖婆耳朵里。

“冷如雪，废话少说，我今天来就是要拿到权力法杖，谁要阻拦我就杀谁！你也一样，既然三十几年前我能打败你，今天也能！”

这是刘子阳为数不多的听到冷如雪开口，声音如冰般冷漠，叫人忍不住浑身打冷战。

“哈哈，权力法杖现在应该在我徒弟刘子阳手上，他你也舍得杀吗？要是你真的想杀他，前几天他早就应该死在了你的手上！怎么着？你是不是看上了刘子阳那小子，想来个老牛吃嫩草？”

虽然看不到老妖婆现在的表情，刘子阳却能从她的语气中听出明显的幸灾乐祸，心里忍不住暗骂这老妖婆不仗义，竟然想要把自己这颗嫩草和年龄足以做自己奶奶的鬼婆扯在一起！

旁边的苏小晚眨巴眨巴眼，露出调皮的笑容，弄的刘子阳更是直接无语。

“杀不杀他，我自己说了算，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冷如雪，如果你现在阻挠我，别怪我手下无情！”

鬼婆的声音里一开始似乎带着点儿犹豫，弄的暗处的刘子阳恐慌不已，心道这老娘们该不会真的看上自己了吧？

“老娘今天就是想跟你再较量一下，看看你这老东西几十年有没有进步！对了鬼婆，老娘现在倒是想要跟你打个赌，敢不敢？”

“打赌？”刘子阳听的一头雾水，不知道师傅又要玩儿什么把戏。

鬼婆没回答，随后再次传来冷如雪的声音：“很简单，咱们俩今天在这打一场，如果你赢了，权力法杖归你，并且老娘我以及我那不成器的徒弟刘子阳的性命全都交给你处置！”

“可如果你输了，你就必须答应，要在我的徒弟刘子阳身边——做仆一年！”

PS：先找找感觉，明日开始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