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糖糖的身世问题

严路的嘴角抿直,在小糖糖软乎乎又清澈的目光下,他缓缓张开嘴巴吃了那颗糖。

小糖糖见状眉眼弯弯的笑了起来,漂亮的双眸变成圆润莹亮的小月牙,黑黝黝的瞳孔里闪着细碎的星芒,整个白白嫩嫩的奶团子都好看极了。

她开开心心一蹦一跳跟毛茸茸的小奶兔一般蹦跶回爸爸身边,张开小胳膊奶声奶气的撒娇。

“爸爸要抱呀~”

谢安卿想也没想,直接一把捞起小奶包放在自己怀里,小家伙摇晃了下脑袋,兔儿装饰也紧跟着晃动起来,自个儿非常自觉的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了下来,两只两只白白嫩嫩又莹润可爱的小jiojio欢快的晃动。

严路盯着她的胖乎乎又莹润白皙的的小脚丫看了一会儿蹙眉对谢安卿道。

“你是怎么当爸爸的,孩子连鞋都没穿就带出来了。”

相比起对糖糖时的柔软,对谢安卿这个青年男子语气就明显很严肃并且莫得感情了。

突然被diss的谢安卿嘴里还包着糖,抬头一脸茫然的看着他“可是我没有鞋啊。”

严路“那你就这样让她光着脚?小孩子的皮肤这么嫩,伤着了怎么办?”

谢安卿拍拍胸脯“没关系,我可以一直抱着糖糖走,不累的。”

严路“…………”

“我是让你出来的时候最起码要给她穿一双鞋。”

“可是我没有啊。”

两个人鸡同鸭讲了半天,糖糖就晃着脚丫子看看这个看看哪个。

半晌后终于了解整个事情经过的严路好悬差点儿没把谢安卿当人贩子给抓起来。

谢安卿顿时不干了“我还没说她碰瓷我呢。”

严路“…………”

好像没毛病。

“真的?”

谢安卿点头,眉头都纠结到一起了“一看见我就叫我爸爸,然后我给她和自己算了算,还真有父子血缘关系,但是我一直都是住在道观里从来没下过山,连个女朋友都没交过呢,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闺女。”

他老无辜了。

严路表情异常严肃“把你的一应证件给我看看。”

谢安卿顿时就将自己布包里面的身份证,道士证,甚至是户口本都给拿出来了,然后双手放在膝盖上乖巧的坐着看他。

“师傅给的证件都在这里了,剩下的都是罗盘,小木剑,毛笔,朱砂还有黄纸你要看看吗?我才发现我的银行卡都不见了。”

谢安卿耷拉着脑袋失落极了,他感觉自己好苦,钱不见了,现在银行卡也不见了。

严路“…………”

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拿起谢安卿的证件一一检查之后没有任何问题,拿着那本道士证有些恍惚,原来这人真是正经道士啊。

糖糖扒拉着爸爸拿出来的小木剑,白胖的小手手挥舞了几下,漂亮的眸子亮晶晶的。

严路又仔细询问了糖糖“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到那山里去的吗?有没有人带你过去?”

糖糖可无辜的眨巴眼睛,然后摇晃小脑袋瓜“木有呀,糖糖自己去的,找爸爸。”

她小胖手指着谢安卿。

谢安卿耸耸肩,看吧,真是这小家伙粘上我的。

“就只有爸爸,那你的妈妈呢?”

“木有呀,只有爸爸哟,糖糖还……”

【崽!!!】

糖糖眨巴了下漂亮的大眼睛眼睛闭声了,哎呀,差点儿把不止一个爸爸的事情说出来了呀。

糖糖心虚的对系统叔叔道。

‘对不起呀系统叔叔。’

【崽你记住了千万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你不止一个爸爸,特别是在你爸爸们本人面前,要不然会被揍屁屁的!】

那严肃的语气让糖糖的小屁屁有点儿疼,她吭哧吭哧的扭动了下小屁屁,才不要被揍呢哼~

“糖糖什么也不知道,就知道他是糖糖爸爸呀。”

相当的理直气壮。

这就有点儿麻烦了。

严路让人查了下最近一些小孩儿失踪的案例,这一时半会儿的也查不到。

所以糖糖的去留就成了一个很大的问题。

“糖糖,我们暂时还找不到你的家人,要不然你就先待在警察局?”

如果一直找不到的话,那糖糖很有可能会被人领养或者送到孤儿院去。

糖糖抱着谢安卿的脖子奶声奶气的道“糖糖不要,要和爸爸在一起嘛。”

她那双黑白分明的漂亮眸子里写满了认真,小肉脸儿软乎乎的贴在爸爸脸上,软腮上的肉肉都给压扁了。

谢安卿也抱抱糖糖,虽然只相处了短短一天的时间,但是这个软乎乎的小可爱,真分开了他也舍不得了。

谢安卿纠结了下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

“那个……要是找不到糖糖的家人,那我能不能领养她?”

严路怀疑的眼神看着他“你……行吗?”

谢安卿生气了,非常之严肃的道“我是个大人,已经快三十了怎么就不行了!“

严路“我是说你的经济条件能养得起糖糖吗?”

这话简直就像是钻心利箭直接插到他身上,谢安卿他……现在两袖清风,包包里一毛钱都木得!

而且他还漏财!

“我就要跟着爸爸,糖糖要跟着爸爸!”

糖糖不管,抱着谢安卿的脖子死活不撒手“爸爸是个天师,那个什么缺……缺钱的,爸爸守不住钱,那糖糖来给爸爸守钱钱就好了呀。”

谢安卿连忙点头“我很厉害的,肯定能挣钱。”

严路气笑了“靠什么?靠你那封建迷信吗?”

谢安卿据理力争“我这不是封建迷信!”

两人正在争吵的时候,门被推开有人闯了进来。

“严队,灯火阑珊那边出事了!”

半小时前……

灯火阑珊时一个酒吧,此刻酒吧内,陈风正脸色发白,浑身冒着冷汗,腿一软赶紧找了根凳子坐下,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手里滴着血的破碎玻璃瓶落到了地上。

差一点儿,刚才就差一点儿他就被人捅了。

他面前正躺着一个人,那人手里拿着一把刀,他发疯般朝自己捅过来的时候,明明是朝着他心脏的部位痛的,可当时自己好像被什么烫了下,那锋利的刀剑在距离自己身体只有不到一指距离的时候停滞下来。

也就是这个时候他被烫得下意识的偏了身体,不过一瞬间,那人手里的匕首再次刺下却也落空了,陈风反应很迅速的抄起桌上的酒瓶超这人砸了上去。

现在酒吧内已经乱成了一团,他的那些狐朋狗友躲在一边。

陈风颤抖着手抽了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现在才算缓过来了。

“陈……陈风你没事吧。”

终于有人哆嗦着过来询问。

陈风看了他一眼,眼里闪过嘲讽之色,刚才干嘛去了?

算了,不过都是酒肉交情,还能指望他们为自己拼命不成。

他深深吸了口气,将那人手边的匕首一脚踢开“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