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2章 师父走了

夏姬的心里实在是难以接受这件事情,尤其是在得知自己即将做任鬼谷少主之位。

白羽看着她轻笑着点头:“我也是早就说过,你从出生那日就是命定之人,你比旁人要聪明上许多,我教你五行八卦,奇门遁甲,让你学会排兵布阵,夜观天象,这可不是因为你仅仅是我的徒儿而已,只因为你身为鬼谷少主必须要学会这些。”

“所以?”

夏姬渐渐红了眼眶:“所以你就是因为我是命定的鬼谷少主才会教我这些的?”

“子姬,有些事情不是唯一需要交付给你,鬼谷少主必须要延续下去,如果不是因为皇上对夏九渊动了杀心,你如今又身处险境,我视觉不会这么早就把鬼谷少主的令牌交给你的。”白羽的面上透着纠结,无奈叹了口气。

伸过手去,重新把令牌交给夏姬:“有了这个令牌,你可以调动鬼谷在地下所有的组织和力量,如若是有什么不懂之处,就去潇湘楼里找秦花舞,他会告诉你一切。”

夏姬缓缓握住少主的令牌,白羽站起来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做你想做的事,没有任何人敢为难鬼谷的少主。”

夏姬还未开口说话,不多时就昏迷了过去。

白羽像是算准了时间一样缓缓地站起身,把她拖到旁边的软榻上坐下来。

随后白羽便独自一人走出了院子,院中的洒扫,丫鬟们看到她纷纷站在一旁,十分恭敬地冲他问好:“见过白师傅。”

“我出去走走。”

白羽挥挥手,随后便大摇大摆的从将军府里走了出去。

夏姬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几个时辰以后了。

她一醒来就连忙在屋子里找白羽,看到屋子里没有一个人整片屋子一片漆黑。

心中一阵的郁闷,一脚踹向了凳子。

听到了屋子里传过来的声响,院里的丫鬟吓了一跳,连忙走到门口:“小姐,你醒了?”

“进来点上灯。”

夏姬微微地喘着粗气坐在床前,仔细想了想今日白羽与他说的这些话。

又连忙伸手在身上去找鬼谷令牌,摸到了袖中的鬼谷令牌了以后,她这才放下心来。

丫鬟连忙走进去点上了屋子里的灯,夏姬这才看清楚屋中的面貌。

皱眉问道:“我在这里睡了几个时辰了?”

那丫鬟连忙回答:“小姐,您自从午后过来找白师傅了以后,就没有出来过,奴婢也不知道您睡了几个时辰。”

“我爹娘的院子里可曾有传出什么事情来?”夏姬又问。

院中的丫鬟连忙摇头:“小姐,刚才小蛮姐姐过来寻小姐了,只是说小姐该回去用晚膳了,不过看小姐在这里睡着便没有叫小姐。”

夏姬觉得头昏沉沉地伸手捏了捏太阳穴。小蛮知道白羽是她的师傅,所以才会对她如此的放心。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夏姬挥了挥手,又坐在那里缓缓,这才站起身走了出去。

“去把屋子里的灯给熄了,这处院子不用打扫了,你们回去吧。”

夏姬回过头来,看着这处刚刚有了人烟的院子,白羽一走恐怕不只下次回来是什么时候了。

夏姬回到自己的院子,就感受到了屋子里还有另一个人的气息。

她一个闪身走到门前,距离屋子越近,那人的气息就越强烈。

承棣回来了!夏姬一想到这里,连忙推开门,走进去就见到承棣正坐在桌前含笑看着她。

承棣看到夏姬回来,连忙起身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带进怀里。

“刚才我还在想,白师傅若是再不放人的话,我就该过去把人给抢回来了。”

夏姬抿唇笑了笑,连忙开口问:“你的事情都解决好了?”

承棣点头,默不作声的把右手抽了回来,随后从袖中掏出了一张纸交给她:“你缺失的那一张账簿我给你拿回来了。”

“第十章账簿?”夏姬惊喜的拿着手上的那张纸,仔细看了看。

确认就是那一张账簿:“你怎么找回来的,我们府上有刺客的那一日,他们趁乱把帐簿拿走了,我不知道刺客和偷账簿的人到底是不是同一伙人,但是他们最终都达到了目的。”

“目前所看应该是同一伙人,那人想来也是北疆的,只不过孝中的主子不同罢了。”

夏姬听着他说的,恍然间明白了些什么。

又连忙拉着他坐下来:“我被师傅下药迷晕了,然后他就走了。”

“迷晕了,你去了那么久,感情是在那里睡着了?”承棣连忙伸出小去给夏姬把脉。

察觉到他的脉象没有任何的异样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白先生到底是来无影去无踪,我还想着此次过来与他见上一面,谢一谢上一次他与我的救命之现在,看来恐怕是没有机会了。”承棣叹了口气,与夏姬十指相扣。

“他一向如此,我早该习惯了,只是如今我痴心的想着他年纪大了,也该安定下来了,却不曾想他根本就不想过这种生活,恐怕这江湖才是他的人生,我就算是把他捆在京城里,想来他也是不开心的,倒不如随了他的意愿。”夏姬不知为何,心中总是有些失落的。

并不是因为没有查清楚她的身世,更多的是人没有留住白羽。

“我过来探望了一下伯父伯母,听说他们体内是被人下了金蚕蛊?”

夏姬没有隐瞒:“是的。”

“金蚕蛊异常的凶险,不过有白师傅在这里,自然是不用担心的。”承棣拉过夏姬,让她靠在怀里。二人许久没有像如今这般,可以坐在屋子里赏月闲谈。

“你怎么知道我丢了账簿?”夏姬开口发问,心中却是软绵绵的。

她这本账簿一直都藏在屋子里,不曾告诉过任何人却不曾想,竟有人知道他藏的位置,甚至还撕掉了最为重要的一页。

是谁最害怕这张账簿被公之于众,想来只有承天祈了。

“秦花舞告诉我的。”

“他怎么什么都说!”夏姬忽然从承棣的怀中退了出来伸手指着他:“秦花舞还告诉你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