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疑神疑鬼信迷信

此时,虽是傍晚,天空并不阴暗,而是有一种明丽的蓝色,江汉城在夕阳的照射下,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把房子,把树木,把大地映照得一片金黄。西霸天的迷信思想是在夫人的影响下才这么严重的,明知没有阴间,他非要相信,不得不让人联系到今日。

作者的隔壁邻居住着一家信主的,老婆与西霸天的夫人一样达到入迷程度,除了一、三、五集体聚会以外,在家里不管吃饭还是睡觉都要念经,开始扯着嗓子大声唱歌。她认为十分优美动听。

让别人听了十分反感,特别是夜间的夜深人静时,半夜里起来念经,简直像鬼哭狼嚎,立即遭到邻居的强烈反对。

从此改为不出声,很佩服她的韧劲,每逢吃饭前必须念完经才能端碗,睡觉前念完经才能上床,连上厕所,都要念完经才能拉屎,何况走路呢,一天到晚嘴里咕咕叨叨,知道人是念经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个精神病呢。

后来,这家男主人受老婆的影响也信起主来,同样达到痴迷程度,有人问他为什么?

他的回答是为了死后上天堂,必须要心诚。连生病都要念经治疗。一次他肚子疼,不吃药,不打针,也不去医院看医生。念经求主保佑,只要心诚一定会好。疼得翻来覆去,脸色蜡黄,眼见奄奄一息了,老婆看到后着急了,赶紧喊来隔壁邻居。

大家看到这种危险程度,立即抬进了医院。经过医生检查是阑尾炎,拖成了阑尾穿孔。医生立即做了阑尾切除,算是保住了性命。

出院后回到家,照常念经。竟然把四十多年的老党员给也退了,不,那是被党组织除名了,因为,组织有规定,党员不能参加其他组织,并警告他做出选择,如果继续执迷不悟,就要被除名。他选择了宁可信主,不要党员。否则心不诚。

儿子结婚不能放鞭炮,主不同意。可是,儿媳妇的娘家有意见,要的是脸面,嫁姑娘是为亲戚邻居看的,图个热闹。提出;“是要媳妇还是要主?”他选择了“宁可儿子打光棍也得要信主,否则心不诚。”结果媳妇娘家当场提出悔婚。

受到了挫折按说应该醒悟,他却认为;“那是自己心不诚,才受到主的惩罚,”心诚侧灵,只要自己坚持天天念经,总要得到主的原谅,一定能上天堂。

西霸天和夫人就是这样,他们迷信的是神,只是信仰不同吧了,一个信主,一个信神,一个盼望上天堂,一个想着阴间称王称霸。

难道真有天堂吗?

念经者回答;“有人去过,天堂宏伟壮丽,一色镀金装饰,连墙壁和天花板都是金的,满眼金碧辉煌。”

嗷,明白了,所谓的天堂是梵蒂冈圣彼得大教堂。这些信主的教徒很少人去过,所以,他们才向往天堂。

西霸天和夫人渴望到阴间,因为亲眼看到了道长去了阴间,还与大少爷说了话,他在阴间做了宰相。所以,他渴望到阴间探望大少爷。这与信主的夫妇有什么区别。

那是精神,精神的灌输影响到思想。

邪教**弟子用汽油焚身,他们同样有精神和向往。他们是反动组织。

进步组织也是一样,**员刘甄,信仰马克思主义,为完成组织交给的收编队伍任务,冒着生命危险,直身深入虎穴。她为了什么,那是为了实现**的远大理想。

西霸天和夫人信神为了什么?为了实现到阴间探望大少爷的梦想,所以,相信鬼神达到痴迷程度,除了坚持每天吃饭睡觉,对着家里的天地像,早请示晚汇报以外。还要早早起来到城外天王庙拜神灵。因为,那里是个泥胎。

所以,他的举动被进步组织的特派员刘甄掌握,她就利用西霸天的迷信思想,装扮成道长进城救独龙。

她是有备而来,那进入阴间斩妖除魔的宝剑是特制的,流出的鲜血是染布用的红墨水,宝剑的机关在剑把上,当她烧完第三道黄飚,先从上往下作个假动作,等到剑尖朝下时,才按动机关开关,红色墨水自然就顺着宝剑往下流。

让西霸天看来好像鲜血一样,低落在正堂砖铺的土地上,那时,还没有水泥地,谁能看出是血还是红墨水呢。

这时,特派员刘甄立即喊叫一声“哪儿逃?”紧接着瘫坐下来,让西霸天看来,好像追赶恶魔去了。

那突然“哇”地一声,好像妖魔鬼怪逃脱的动作是怎么回事?

那是有王欣协助完成的。当她看到刘甄接连地两道黄飚烧去,不见动静。西霸天两眼瞪得溜圆,在刘甄拿起第三道黄飚刚刚点着。她急中生智,看到椅子下卧着一只狸猫,正在伸着腿睡懒觉。于是,悄悄地对着狸猫的爪子狠狠的踩去。

那狸猫“哇”的一声逃到内室去了,因为踩得太狠了,狸猫疼痛难忍,在柜子上来回翻滚跑动,好像逃跑搏斗的声音。

西霸天听到了声音,因为迷信思想,认为是在阴间斩妖除魔,哪里往狸猫上想,因为,正全神贯注想着阴间情况。

再说,他也没看到狸猫,因为刘甄在施法前让大家闪开,西霸天坐在前边,出于礼貌,王欣站在西霸天身后的内室门口,所以,尽管使劲踩狸猫,也不会被看到。

刘甄完成了斩杀动作,立即闭起了双眼,她要休息一会儿,好好地享受享受。

王欣乘机赶紧托起,放到椅子上,并向西霸天讲;“道长灵魂出窍,正与大少爷对话。”

西霸天的脑子只有顺着她的话猜想,“道长在阴间与大少爷说话,”

后来,尽管王欣咒他,并没大动肝火,因为,道长的法术确信无疑。可是刘甄害怕怀疑,为免除怀疑特许愿;“念个法术协助西霸天进入阴间探望大少爷。”

西霸天的目的就是进入阴间探望大少爷,岂不正合心愿。所以,宁可把独龙送走,也要达到前往阴间探望大少爷目的。因为那里很享福,他要为自己将来着想。

“屠团长!”

这时,特派员刘甄和王欣,及两位团丁加上假独龙,已经来到西霸天面前。她怒目圆瞪,向西霸天提出质问:“为何弄个假独龙糊弄贫道?”

“什么!”西霸天闻听假独龙,暴跳如雷,立即对着团丁大吼一声,“来人那!拉出去砍了,”

“团长饶命,团长饶命……”两位团丁吓得立即跪地叩头。

西霸天喊叫一声,不见有人前来,随站起身来走出正堂查看情况。

王欣趁此机会悄悄地问刘甄:“到底是西霸天捣鬼呢,还是两个团丁捣鬼?”

“有必要查问吗!”刘甄摇了摇头制止,心想,即使查出西霸天弄虚作假,又能拿他如何,即讲;“我们返回的目的是独龙,何必拿两位团丁出气,”她的话声音虽小,两位团丁都听到了,暗地里感谢道长。

西霸天在房外瞅了一会儿不见有人,这时他才明白,天色即将黑了,是交接班时间,执勤卫兵已经走了,值夜班的还未到,只好回到房内,对着团丁继续撒气,“一个团丁竟然私自改变命令,你们这样让老夫放心吗,”

刘甄心想,西霸天是为假独龙被揭穿发火,他是拿团丁出气。就不如借次机会为两位团丁讲情,这样也可以收买二人,随走向前去,“屠团长,看在贫道的份上饶了他们吧,”

“饶他们……”西霸天好像不肯放过似的,“违抗军命本当斩首,否则如何做到令行禁止,”

“事出有因,”特派员刘甄极力为二人辩护,“他们是初犯,再说,也不能全怪二人,屠团长也有失误的地方,”

“老夫也有失误的地方,”西霸天想了想,交代的清清楚楚,让他们直接送出城,怎会半路被发现,他弄不明白到底哪个地方失误了,问:“他们弄虚作假怎能怪起老夫来了,”

刘甄立即讲出,“执勤门岗要条子,为何不给他们条子?所以被执勤门岗拦住检查,”

“嗷,”西霸天终于明白失误的地方,门岗检查也是应该,那是自己交代的,他们都没有责任,是自己忘记了。此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事已至此不能挽回,可是,不能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不过,倒是口气缓和了,“那也不能弄个假独龙糊弄道长啊,”

“其实没什么,”特派员刘甄心里明白,但,要给西霸天一个台阶,否则难以达到目的,“他们错了,回来换换也就是了。看在贫道讲情的份上,还望屠团长开恩饶了他们,”

“饶了他们……”

西霸天有短处,不得不趁此台阶,“好吧,看在道长的份上,老夫饶了你们,还不赶快向道长谢恩,”

“谢谢道长,谢谢道长……”二团丁叩头如捣蒜。

“起来吧,”特派员刘甄弯腰拉起二人,交代:“以后做事诚实点,”

“还不快滚,”西霸天又转向特派员刘甄,露出满面笑容,“实在对不起,让道长又返回,耽误了时间,”

“没什么,”特派员刘甄心里明白,借机催促,“请屠团长速速派人把独龙带来,以便夜间执行任务,也好保证明天进入阴间探望大少爷,”

“好吧,”西霸天对着门外大喊一声,“来人那!”

“到,”二位团丁又进来了,他们并没离开,因为欠着道长的人情,救命之恩理当相报,所以,他们在外边观看事态的发展。

“火速把独龙带来,”西霸天拿出钥匙交给团丁,安排讲;“这是打开铁链钥匙,把独龙带来交给道长,以便夜间执行任务,”

“是,”二团丁离去。

“慢着,”特派员刘甄站起向西霸天讲:“贫道与他们一起前去,麻烦屠团长了,”

“没什么,”西霸天出于礼貌,他要送送道长,也站起身来,跟在刘甄身后,同时出了正堂房门。

“别送了,”

刘甄回过头来,也是出于礼貌向西霸天告别。

“啊,”西霸天瞪眼观看,大吃一惊,道长的胡须掉了半边,另一半还挂在嘴巴上,原来胡须是假的。那么,道长一定也是假的,探望大少爷的希望化为泡影。

此时,他立刻明白了,假道长带走独龙的目的完全为了救人,一怒之下向团丁大喊一声,“速速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