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7章 心心相印(4)
也正是因为吃了这株草药,所以沈卿然体内的两股气息在渐渐的融合,以至于她的身体并没有超负荷,否则轻则走火入魔,从今以后变得疯疯癫癫,重则爆体而亡。
此时,沈卿然体内的生命特征也在开始活动,跳动着!
但是也忽略了另外的的一点,药鼎外面的楚清风此刻也是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看着眼前那硕大的药鼎,此刻一点动静都没有,心中觉得奇怪,这和之前想象之中发生的场景不一样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楚清风冷漠的开口对身边的安笑说道:“看好这药鼎,无论是发什么了事情,第一时间与本公主取得辽西。”
安笑此刻也是面色凝重,对于楚清风的吩咐不敢有半分的懈怠,恭敬的说道:“是,师傅!”
即使现在楚清风不这么吩咐,她也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沈卿然的,还不容易有了机会可以置沈卿然于死地,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可以放过。
楚清风冷冰冰的盯着安笑看,对也安笑和沈卿然之间的那些仇恨她才没有心思去揣测一二,也正好是因为有了这些不能磨灭的仇恨,所以楚清风也是根本不担心安笑会私自放沈卿然逃跑。
她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就是以安笑那颗愚蠢的脑袋,会被沈卿然那古灵精怪的臭丫头给忽悠了过去。
楚清风的心里面很清楚,论心机还有手段,安笑这蠢货根本就就不会是沈卿然的对手,也真的是不知道这瑶池仙子的称呼是怎么来的。
楚清风又冷冷的丢下一句说道:“你给本公主记住了,无论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能私自离开这药鼎,如果你敢赌本公主说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话,那么就带着你的脑袋来见我。”
“哼,记住我说的话了吗?”楚清风在千叮咛万嘱咐之后又是一番威胁之后,才拂袖离开。
就按照目前的这个状态,至少是需要个两天两夜的时候,才能看到效果,两天两夜的时间她可不想浪费在这里,还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她去做呢。
在确定了楚清风已经离开了,而且一时半会不会回来了,安笑才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个药鼎上面,眼底浮现的是一抹狠毒的冷笑。
“沈卿然,你一定没有想到你又会落到我的手里吧,哈哈哈,这一次我看你还怎么逃跑!”安笑冷笑连连。
不过是转眼间,安笑的手里忽然就多出来了一个透明的瓷瓶。
瓷瓶里面装着的还是墨绿色的液体。
“沈卿然,你就好好的品尝一下我特意为你调制的夺魂水吧!趁着你现在行动不便,你的性命就乖乖的交到我手里吧,这可是你之前教我的。”安笑的嘴角勾起了嘲讽讥诮的冷笑,她手里拿着瓷瓶一步一步朝着那困住沈卿然的药鼎走去。
只要可以杀了沈卿然,她不会在乎使用的是什么手段,也不会去计较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她全部都愿意承担,前提是可以杀了沈卿然。
如果沈卿然看到那瓷瓶里面装的东西,那么一定会忍不住跳起来给安笑一个大耳巴子的。
这可是硫酸水啊,而且还是具有强烈腐蚀性的硫酸水。
到了这里就叫什么夺魂水,这些人起名字的方式倒是挺别致的,可是沈卿然注定是无法看到的。
原本这个一点点的夺魂水加在炼药里面是可以起的一定的作用的,是当时楚清风拿给安笑的,楚清风压根就没有想到安笑会拿着这个去对付沈卿然。
这可是硫酸水,即使在怎么坚强的沈卿然也承受不住的。
此时的沈卿然根本不知道外面的危险已经悄悄的逼近了她。
在药鼎里面的沈卿然此刻承受也相当于骨骼断裂重生般的痛苦,她的咬紧的牙关此刻也是在咯吱咯吱的作响。
此时在沈卿然的身体里面一股灵气正在她的四肢百骸里面游走着,体内游荡的寒气和体外沸腾的热气在身体的某一处开始凝聚融合。
此时在空间里面的,几个小家伙也逐渐意识到了沈卿然的情况正在慢慢的变好,也都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但是小红莲是丝毫眉宇掉以轻心。
依旧是指挥着灵韵说道:“快,别停下来,看到那第二个锦盒里面的雪凝草吗?快丢下去啊!”
小红莲在说完了这句话的时候,神色也是不由自主的变得严肃了起来。
他现在虽然是没有在外面,但是他能感觉得到危险在临近了,他对于危险总是有一种本能的感知。
灵韵伸出小龙爪按照小红莲的指示迅速的抓起了那一株雪凝草,这一次没有像之前那样子随随便便的就丢下去了,反而是特别小心的送到了沈卿然的嘴边。
浓郁且有带着无限清香的气息瞬间就在沈卿然的周围弥漫开来了。
也是初一本能的沈卿然一口就咬住了嘴边的草药。
倘若是外面的那些炼药师看到了沈卿然就这么随便咬了一大口,估计是又要被气的捶胸顿足了啊,这可是雪凝草啊,多么珍贵的药材啊。
整个大陆上就这么三株啊!
就算是只得到那么一丁点都是可以让他们激动的几天几夜睡不着的那种啊。
可是沈卿然现在竟然把这雪凝草当做是糖豆一样的在啃,这简直就是在暴殄天物啊。
沈卿然没有注意到的就是,随着她一口一口的啃下这雪凝草的时候,她的周围还有脸上也在发生着变化,白色的光点在她的口腔里面闪动着。
那光芒无比的绚烂。
很快,在她的脸上也在闪烁着这白色的光电,她那像是蓝精灵一样的脸庞此刻也在悄悄的发生着变化。
之前吃下去的那一株红颜七星草此刻已经完全在沈卿然的体内融化了。
这一住雪凝草的精华此刻也被沈卿然吸收了。
忽然,沈卿然那脸上涂抹着的蓝色的药汁,相比之前那湿漉漉的样子,也在一点点开始干了,就像是久旱之后的大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