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个玄技。”凤九歌点头肯定，“它会剥夺中技者的所有感官，成为待宰的羔羊。”

“凤学姐，这么可怕的玄技我们真的要学吗？”戚乐心回过神来，心有戚戚地问着凤九歌，“在学院里这根本就不会用到。”

“目光放长远一些，要知道，你们不可能在学院里一直待着，”凤九歌听见他的话，摇摇头，心性果然还入如小孩子一般，“等你们从学院里毕业，那时候，才是属于你们人生真正的起点。”

“没有老师的庇护，你们要面对的情况，可没有像现在那么有爱。”

“那也不必现在就学，总觉得好危险。”有人嘟嘟囔囔，对凤九歌今日的授课内容很不满。

“不想学的话便走，我不拦着你。”

见先前说话的人都闭了嘴，也无人有走的意思，凤九歌一点头：“现在教你们的目的只不过是希望你们能熟悉一番，要想练成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在前期，你们能剥夺对手的一个感官就已是十分了得。”

将完整的咒语教授予他们后，凤九歌便在他们之中绕圈，及时纠正他们不对的地方。

几圈下来，凤九歌只觉得，将他们比做无忧兽简直就是侮辱了兽。

无忧兽虽然是最没脑子的兽，整天除了吃喝便是出卖色相，但是耐不住它长得好看啊，数量又不多，很受人追捧，有幸得到一头都是在家里供着的。

哪里像他们，干啥啥不行，喊累第一名。

只不过是稍微长了些的咒语，就好似滚烫的钢铁，烫着他们的嘴巴，怎么都读不清楚。

她知道这玄技想要掌握不易，但她未曾想，居然卡在了她从未想过的地方。

凤九歌私下里念了好几遍咒语，明明就是如此简单。

另一侧的沙场有猛烈的声响传来，还有阵阵喝彩声，想来是有人在笔试，她当下就决定，让这群孩子也去看看，说不定有什么顿悟。

“好了，接下来我们便去感受一番他人的比斗，仔细看，有很多值得你们学习的地方。”

场内在进行对战的人是中级班的两位学生，方子悦与裴经年。

方和悦还是那般冷着脸，倒是裴经年，脸上的温和全然退去，严肃万分。

凤九歌将初级班的人安置在观看良好的位置后，她便挪到清徐老师的身边。

“回来了？”清徐微微抬眼看她一眼，“课好像还未结束吧？”

“清徐老师，我觉得观战也是个非常不错的方式。”凤九歌一本正经，她是绝对不会承认是她自己想看的。

清徐也不戳穿她，将目光重新放于沙场内。

“你觉得，这两人谁更强一层？”

凤九歌沉思：“经年的底细我多少知道一点，莫看他平日里不太正经，实际真动起手来，路煦想胜他也要下一番功夫。”

“至于她…”她微微皱眉，“除了在红姄老师的课上，我这还是第一次见她的出手。”

“我无法确定，她必然也有什么过人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