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知府怒了

那县令被陈逍忽悠的一愣一愣,直接就开始自己买粮,并且把粮储的粮食往两县灾区运。

另外,还召集粮食大户,让他们把粮食往两县灾区运。

至于陈逍,他发现这个方法很好用呀。

于是,立马又去了另一个县,先是了解到这个县,也不愿意帮忙。

结果陈逍说隔壁两个县也不愿意帮忙,结果现在都帮了。

那县令疑惑之际,陈逍又是一套懂的都懂的说辞,把这县令直接干懵逼。

这县令还挺要面子,不用陈逍多说,明明什么都不懂,他非说他懂了。

于是乎,这个县令,也是效仿前两个。

接着陈逍去了周边的最后一个县,同样的方式,把那县令忽悠的那叫一个信以为真。

同样,也是自己捐粮,且发动粮食大户运粮等等。

一天时间,周边四个县,全部都开始往两县灾区运粮。

陈逍本想还去找知府的。

心想,还是算了,先回去重点弄灾情,灾情稳定,再找知府麻烦!

于是,连夜回了青川县。

这里,已经收到了大量的粮食!

仓部司郎中把另外四县的粮食大户们送来的粮食钱也结了,足足花了几十万两。

但是,两县所拥有的粮食,却多的足够这些灾民吃一年。

一年后,他们的粮食已经种出来了,完全可以接的住!

吃的问题解决了,陈逍非常开心。

于是第二天一早,就开始实地考察关于百姓们在这次洪水中,房屋的损失情况。

经过了解,不少灾民家,房屋受损严重!

自然是需要帮助他们进行修缮,乃至重建的。

这些事,就由两个县的县衙县官门负责了,尤其是工房的人,主管工程这些事。

所以,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陈逍让人在两县做了统计,有多少房屋,损失多大,这一家修缮要多少?那一家重建要多少?

于是,都把这些预算给算了出来。

最后,共计一共需要修缮的房子,有十七万间,需要银子一百二十万两。

需要重建的房子,足足七万间,需要银子一百七十万两。

算上这次买粮的钱,一共要花三百五十多万两银子。

这些花销一去,还剩一百五十万两银子。

这些钱,还要做堤坝修建,水渠修建,把那些因为洪水而破坏的路和桥修好。

甚至还得挖新的水渠,避免以后再因为洪水问题发生灾害。

这些都是钱啊,全部预算好,只剩下几十万两银子了。

这些银子,陈逍还要用来,对一些在灾情里,损失特别严重的家庭,进行补助。

尤其是有些没了儿女的老人和没了父母的小孩,更应该得到补助。

这些,都必须陈逍手底下的人去统计名单和情况,然后决定补助多少钱,再让手下一个个去分发。

一周后,五百万两钱没了!

但一切,都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

看着两县之地的官府和百姓们,每天吃饱喝足,一起重建家园,修桥补路,开渠修堤,陈逍也非常满意。

不管怎么说,这次南方之行,确实,为百姓做了不少。

这些事,却很快落入了顺宁府知府的耳中。

那顺宁府衙门里。

一身红袍的知府,坐在椅子上说:

“本府不是下令,不准各县支援那两县灾区?不是让他们,和那个钦差大臣做对吗?

这怎么回事?怎么这些县令不仅那粮储支援,还主动集结粮食大户卖粮?而且还自己都各捐了四万两的粮食?”

下方,府治中说:“这……下官也不清楚呀,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四个县令都跟串通好了一样,一天之内,干了一模一样的事儿!”

知府气的不行:“可恶,太可恶了,他们把本府当什么了?竟然敢不听本府的话?”

“大人,这次怎么办?咱们不仅没有让钦差大臣为难,反而现在钦差大臣已经把灾区一切都弄好了,进步神速啊。”治中问。

知府怒道:“还能怎么办?派人,刺杀他。另外,把那四个县令,给本府叫来。本府倒要看看,他们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如此违逆本府!”

……

于是乎,半天过去后,灾区周边四县县令,赶到了府衙!

府衙大厅。

知府坐着,一边是府衙的治中通判同知等官员。

一边,是是个坐着的县令。

知府脸色非常难看,哼了一声,看着四个县令说:

“本府可曾交代过你们,不准帮钦差?”

四个县令都点头。

知府怒了:“那你们……为何还帮?”

大家都不说话了。

知府看向第一个被陈逍找的县令,说:“钦差先找的你,你说。”

那县令叹了口气,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

他之所以拿粮,还不是被陈逍威胁,要去看粮储么?

当时他怕,所以没办法,就同意了那粮储的粮食给灾区。

粮储没粮,他自己补的,还的把粮储粮食补上。

另外,还同意了让粮食大户们卖粮给陈逍。

这些都是因为陈逍逼他,他没办法呀。

但是现在,让他说,他怎么说?难以启齿呀!

知府见他不说话,于是又看向陈逍找的第二个县令。

那县令见状,叹了口气,他见第一个县令都不说,他也更加相信了陈逍的话,懂的都懂,不能说出来,所以他觉得第一个县令是懂,才不说。

但他,不懂……得装懂!

于是他说:“知府大人,这件事,懂得都懂,不懂的说了也不懂。”

知府一愣,什么鬼?什么懂的都懂?

第三个县令点点头,补充道:“是啊知府大人,您也别问了,这里面利益牵扯太大,说了对大家没好处。”

知府彻底懵逼,说的啥?什么利益牵扯太大?

第四个县令也说:“我只能说,水很深。这种事只能意会,不能言传。所以我只能说懂得都懂,不懂也没办法!”

知府目瞪口呆,他被绕晕了。

反而,第一个县令却意外的好像听懂了后面三个说的话。

他和陈逍之间发生的事,确实没法说呀!

他自己贪污,被陈逍逼的走投无路,也确实是符合利益牵扯过大啊。

他所经历的这种事,的确是懂的人都懂,不懂的说了也不懂呀。

所以,他回头,看着后面那三个确实什么都不懂的县令,颇有深意的点了点头。

四个县令相视一笑,都的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