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中日围棋大战(9)
柯南发现宫内太太重病之后,就循着这个方向搜查,果然发现了疑点。
宫内太太的父亲本间辉吉在女儿重病的情况下居然一天之内仅早上来探望了一次。
获知这个信息后,柯南马不停蹄地去查找本间辉吉的下落。
但由于自己的力量实在不太够,柯南产生了联合警方的想法。他用工藤新一的声音将案件进展同步给了目暮警官,让目暮警官集中力量搜查本间辉吉可能在的地方。
但同时,他也非常关心会场的情况,自己完全被这边的案件拖住,已经不可能在比赛结束前回到会场了。
他走到广场上巨大的屏幕前,黄子珩与宫内裕志的第四场比赛即将进入尾声。柯南不懂围棋,夏威夷没教过,他是通过旁边的计时推测棋局快要结束的。
他看着偌大的棋盘,拨通了灰原哀的徽章。
“江户川?你有线索了吗?”
“昂,林尧被绑架应该确实是跟宫内裕志有关。我刚刚用工藤新一的身份联系了目暮警官,警方已经帮我查到了宫内裕志的实际经济状况,他其实没有存下多少钱,因为他把赚到的钱都捐给富士杯了。”
“富士杯?就是他拿三连冠的那个比赛?为什么?”
“不知道,总之宫内裕志现在确实没有足够的钱给妻子治病,但是我还不清楚是不是他本人策划的绑架。现在我初步怀疑绑架的实施人是宫内太太的父亲本间辉吉。”
“我明白了。”灰原哀正想挂掉通讯,突然又想到了些什么,“江户川,你说你是在刚刚才联系警方的吗?”
“是啊。”柯南有些疑惑地说。
“那警方在你联系之前有发现林尧是被绑架吗?”
“根据我刚刚通话的反应来看,警方应该还不确定林尧的情况。我跟目暮警官说林尧可能被绑架的时候,他还很惊讶。怎么了吗?灰原?”
“我想……我可能知道那个打恐吓电话的家伙是谁了。”灰原哀沉沉地说完,然后将通讯直接切断,她现在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黄子珩的第四场比赛发挥得相当好,一旦人的状态对了,后续就会越来越顺利。他渐渐还能摸索到宫内裕志的棋路风格。
说起来,在比赛之前两个人素不相识,黄子珩没有研究过对方过往的棋局,宫内裕志更是听都没听说过黄子珩这号人,两个人在这点上倒是都不吃亏。
但是现在,比赛进行到第四局,双方的特点已经完全展露到对方面前,宫内裕志也从一开始的胜券在握慢慢地感受到了压力。
因为,他发现,黄子珩是一个有很强大局观的棋手。
而且对方初胜,气势很足,自己隐隐有被带着打的感觉,如无意外,这一局到最后自己应该是输了。
黄子珩完全没有在意对方的感受,注意力只在自己的棋上,到了后段反而越下越快,在这样紧迫的限时比赛中,反应快的优势体现得淋漓尽致。
最终宫内裕志的时间结束,黄子珩同意就当局数目判胜负,这样可以多拖延一会时间,但是宫内裕志认为没必要,直接认输了。
宫内裕志渐渐摸清黄子珩的棋路,他要在第五局奠定胜局。
而黄子珩继续闭目养神,保持当前的状态。只喝糖水多少还是有些不济,幸好中午吃的还不错。
……
看到第四局的胜利,灰原哀松了一口气,她轻笑着看向金井奈美,“看来看我还有时间。”
“小妹妹,你到底在说什么?”金井奈美和蔼地看着她笑。
“我就知道,”灰原哀淡然道,“即便是找到你了,你还是不肯认罪。你不是说要去协助警方调查林尧失踪的案件吗?为什么要一直藏在这个偏僻的休息室里呢?”
“你误会我了,我只是觉得临阵脱逃不太好而已。”金井奈美依旧保持着微笑。
“是吗?”灰原哀轻挑了一下眉,漠然地看着她,“可是,我说的是你从绑架电话打过来到现在,一直都藏在这个休息室里。”
金井奈美有些诧异于她知道这件事情,但不知道对方到底知道多少,干脆保持缄默。
“是你自己暴露的,”灰原哀干脆给她解释清楚,“你之前跟我说过,林尧是被绑架了,对吧。我当时想你应该是从警方得到的消息,所以才有些犹豫可不可以告知我这个情况。”
“可是现在看来,”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你应该是根本没有离开过这里,所以完全不知道警方调查到了什么。被我一问,你觉得如果直说什么都不知道有些可疑,干脆把从绑架信上得到的消息折中告诉我了。”
“是的,”灰原哀看向金井奈美已经有些变化的脸,掷地有声地说道:“你收到了绑匪绑架林尧后递给铃木财团的信,对吗?”
“呵呵。”金井奈美笑了笑,“没想到我的一句话就能让你想到这里。没错,绑匪在绑架林尧先生后确实寄了一封信过来,要求我们用最后的奖金一千万日元去赎……”
“但是,小妹妹。”金井奈美恢复了面无表情,“这能说明什么呢?我根本不可能是那个打恐吓电话的人,因为……”
“因为那个电话打过来的时候你也在场对吧。”灰原哀干脆帮她说完了。
“是的。”金井奈美肯定地点头,目光紧紧地盯着她。
“你确实是在场,”灰原哀无视她紧张的眼神,依旧淡然自若地说,“但是接电话的是你非常熟悉的武井先生,你做他的秘书很多年了,知道他接电话的习惯也不足为奇……
“你知道他不是会随意打断别人说话的人,所以录了一段音频,在固定的时间打电话过来,刚好又由你自己接到,再递给武井先生。这一套操作,我相信你可以完成。”灰原哀的话说的像是在鼓励她。
金井奈美自然极力否认:“你这都是异想天开。而且就算我可以做到,那又怎样?我根本就没有做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