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不能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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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解决完这人,缓缓走去云烟身边。

“清心,他怎么走了?你怎么放过他?”

“他留下没用,少了他还会有下一个出现,与其没完没了应付他们,不如一次性解决。”

“可是他任务没完成,会如你所说回去复命吗?”

“原本是不会,但我看出他是宫里人,是为那位效命之人,所以他会选择回去告诉那位我现在的想法处境。”

云烟眉目凝重起来,他们已经快要回京都了,回去京都,等待他们的将是各种风暴?

云烟对这一切都是未知,但她担心清心。

清心敛眸看向她胸前的伤口,伤口没有对穿,在背后还留下很长一截,不知道刺进去多少。

“小木,我可以拔出来吗?”

这里荒郊野岭,周边一座小院,都不像是人住着的地方。

云烟摇头,“我们回去再拔,这里没有东西可以清理血迹,贸然拔出,恐造成二次伤害。”

“好。”

清心应声好后,立刻将小木鱼抱在怀里,转身朝城里飞去。

进入塞纳城,要了一间上房。

这里的房间都是独门小院,不用担心会被人看到,而有所不便。

清心带着云烟进入小店,立刻打来一桶温水。

但伤口位置很敏感。

伤口在小木后背,凭她自己根本无法拔出短剑,也无法上药,和清洗。

要不叫一名女子进来帮助小木?

不行!

这个想法刚出来,立刻就被清心否决。

他怕别人没轻没重,弄伤小木。

清心在这时候突然想起自己是小木父亲,亲自为女儿涂药,好像也没什么。

如此一想,他顿时就放得开了。

“小木,趴着,我要撕裂你后面衣服。”

如果只听前一句,云烟肯定会乖乖照做,但是……撕裂衣服?

“可不可以不撕裂?用剪刀剪开可以吗?人家还想穿几次。”

这套仙裙,云烟没有穿过几次,还有点舍不得,毕竟刚得到的。

清心听她这么一说,眼眸底处顿时一片幽黑。

他看向小木身上的衣裙顿时更加不爽了。

“那你趴着,我出去找剪刀。”

“好。”

门被清心关上,没一会儿,他领着好几个包袱进来。

云烟趴在榻上,回眸看向清心,“不是出去拿剪刀吗?怎么提就这么多东西?”

他脸上还有可疑的水滴,顺着脸颊落进僧袍。

“干什么去了?怎么一身汗?”

可能因为趴着,她说话声音闷闷的,像在撒娇。

“没找到剪刀,去买了一把。”

清心将包袱放好,提着一堆伤药走在云烟边上。

“小木,会很疼,要是受不了,就咬我。”

“嗯,能有多疼啊?别担心清心,你赶紧动手吧,我耐受能力很好。”

云烟信誓旦旦地,就差拍着胸脯说了。

清心不疑有他,顺从地站在云烟边上。

捏住剪刀。

“我要开始了,不许乱动,等我说可以动,再动。”

“好,我准备好了,来吧!”

“嗯。”

他瞬间低头,目光认真无比,捏住剪刀的手,紧紧握着。

“撕拉——”

布料被扯开的声音。

清心眼前顿时只剩小木鱼白得晃眼的肌肤,和鲜艳夺目血迹。

他呼吸瞬间加重,“小木,我要用力拔剑出来了。”

他动作非常小心,云烟不仅没疼,反而还有一种诡异的舒适感。

“清心,可以不用顾虑我,用力一点,不要担心我疼。”

清心被她娇软的声音说得身子骨都跟着软起来。

他一个用力,云烟原本掉在后背的衣服,便成为破布条子挂在上面。”

“啊!!!你把我衣裳弄坏,治疗好之后,我还怎么出去见人啊!”

云烟从榻上爬起,顿时藕粉的小肚兜便若隐若现,她还倔强回头看向清心,大眼睛里满是反抗。

清心瞬间脸色爆红。

见鬼的爹,见鬼的父女。

清心沙哑着嗓子,努力让视线往屋顶看去,死活不肯看小木鱼。

“小木,我有给你买了新衣服。”

“买了新衣服就可以破坏我的衣裳?哪来的强盗逻辑!清心,今天你不好好说清楚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云烟气呼呼地看着他,偏偏他视线左右游移,就是不肯看她。

“好啊你,清心,现在是连我也不想看了吗?哼!男人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之前说人家好看,一定都是骗人的!说好看又不肯老人家。”

云烟生气地背过身去,动作太大,顿时扯到伤口。

云烟倒吸冷气,“嘶……好疼。”

她疼得眼泪汪汪的,背影却又倔强地不肯回头,只能看见她洁白光滑的肩膀在不停耸动。

清心喉间一热,咽下口水。

用指尖戳了一下云烟后背。

“小木……我错了,我不是不想看你,只是……”

“哼!是什么?你倒是说啊,你不说我怎么能知道呢?”

“我……小木,过来上药吧,伤口都快结痂了。”

云烟:“……”我是为了听你说这个?

云烟也能明显感受到身体的特殊,现在受伤后,愈合得非常快。

“哼╯^╰”

清心没有法子,眼里都是那挂着红缨的器具。

他这次走到云烟面前,端坐着,眼睛直直看向她的的眼睛,半点不敢乱飘。

“我现在看你了,满心满眼都是你,小木,别生气好吗?”

他只盯着一个地方去看时,特别可爱,眼睛隐隐有点像斗鸡眼。

清心完全不敢去看小木脖子一下的任何地方。

但只是这么一想,他眼神就不可避免地看去小木隆起的两团,和若隐若现的腰线。

清心低声喃喃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他连续念了好几次,才终于平复内心。

刚才这一瞬间,他明白了之前问方丈的答案了。

以前他问过方丈,为什么出家人会有破戒一说,方丈当时说有时**会从犄角嘎达钻出,如烟浸入五脏六腑。

让人只能听从,不能反抗,也不想反抗。

“为什么只能听从?不能反抗?不想反抗?为什么会这样呢方丈?”

当时方丈笑哈哈地揉搓着他的小光头。

“以后你长大就知道了,现在赶紧去喂鸡。”

那时清心还小,不懂这些弯弯绕绕,问完就没理会。

不过现在他懂一点了,他也不想,也不能。

只想放任心中的巨兽,让他为所欲为。

做尽一切他想做,却不能做的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