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黑心肠的地主

南宫玄一个冰冷噬骨的眼神望过来,阴鸷如恶鬼。

簿宠儿愣了下,但没来得及害怕,厉肆爵已经将她拉到了怀里,清冷的声音里带着丝无奈,“敢帮别的男人说话,你就不怕我吃醋?”

“啊?”

簿宠儿没反应过来,南宫玄已经一把将阮南烛扛在了肩上,“回家再跟你算账!”

真当自己收拾不了他了?

“小宠儿,救我!……”

阮南烛欲哭无泪,见簿宠儿自身难保,又恼的在南宫玄肩上又踢又抓,“玄混蛋,你放我下来!等老子长你这么高了,我把你扛起来再扔下去!”

“你的意思是,我得趁现在把你摔下去?”

“你敢!”

阮南烛惊叫了声,死死抓住南宫玄的衣服,再也不敢乱动了。

目测此时离地将近两米,要是就这么硬摔下去,他帅气的脸岂不是成肉团了?

听着他极低的笑了声,依然沉稳的往前走,阮南烛又羞又恼,暗里磨了牙,这个混蛋,居然敢套路自己?

那自己还就和他杠上了,走着瞧!

“我怎么觉得,他俩的关系好像有些不太一样呢?”

电梯里的簿宠儿喃喃了声,望着两人的背影嘿嘿痴笑起来,一个高大威猛,一个羸弱貌美,怎么瞧,就怎么……

嘿嘿。

漆黑灵活的眼瞳里闪着意味不明的笑,嘴角都快翘上天了,厉肆爵看她犯花痴的样,顿时就极为不悦的关了电梯门,那两个男人有自己好看吗?

电梯门关上,也隔绝了那两道身影,簿宠儿这才回过神来,下意识的抹了下嘴角,厉肆爵看的脸都绿了,她居然还对着那两人流口水?

一个壮的像牛,一个瘦的像竹竿,都没有自己匀称,怎么就没见她对自己流口水?

只是这话要是让簿宠儿知道,非得笑话他极度自恋不可。

看她笑的眉眼儿都眯了起来,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厉某人的脸色就越发黑沉,直接带着她去了顶楼,刚进总裁室,铺天盖地的吻就不由分说的落了下来。

“唔,小肆儿,你干嘛啊……”

簿宠儿不知道他发哪门子疯,想要推开他,但厉肆爵却趁着她说话的机会攻城掠地,手臂更是圈紧了她的纤腰,逼着她仰头回应他的吻。

狂风骤雨般的吻让人丧失了最基本的思考能力,而簿宠儿更是初进情场,没几秒钟,就彻底沦陷在他所有的温柔里。

感受到她全身心的回应,男人脸上才露了满意的笑,越发温柔耐心起来。

引导着她,一同沉浸在美好的感觉里,欲罢不能……

直到两人都不能呼吸时,厉肆爵这才不舍的松开她,但见她软在自己怀里,杏眼迷蒙红唇肿胀,嘴角还有丝暧昧的银线,顿时就只觉血往头上涌,赶紧尴尬的别开了眼。

但簿宠儿已经发觉了他的异样,羞的满脸通红,僵硬着身子动也不敢动。

天,谁能告诉她,现在该怎么办?

感觉腰上的手臂松了些许,赶紧逃也似的想要窜走,但刚跑两步,手臂忽又被扯住了,一个旋身,又落入了熟悉的怀抱里,不悦的声音也随之而来,“上哪去?”

“嘿嘿,那个,要不你去冷静下?”

簿宠儿满脸无辜,嘿嘿讪笑,她暂时可没有献身的准备,还是彼此冷静下比较好。

“放心,没有你的允许,我不会把你吃干抹净的。”

厉肆爵揽她进怀,胡乱的揉了下她的头发,自己又努力的深呼吸了几次,把那股躁动强行压下来,这才拉着她坐在沙发上。

从前也不是没有女人靠近他,也就只有簿宠儿,才能唤起他的多样情绪。

看她还傻嘿嘿的望着自己,幽眸里就多了抹无奈,“以后不许再过分接过阮南烛,不然我和南宫玄都会生气的,知道吗?”

“呃,我和阮南烛只是朋友之谊,并没有……”

簿宠儿试图解释,但见厉肆爵又作势要吻过来,赶紧就识趣的摇了头,搬出标准的狗腿式讨好笑容,“我知道了,保证听您老的话,绝不再对犯。”

见他缓了脸色,才又小心说道:“厉大总裁,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就在这里陪着我,下班了一起走。”

大总裁撂下句话,便起身走向办公桌,簿宠儿趁机要溜,但一句威胁瞬间就砸了过来,“你要是敢跑,我也不介意今晚多多出力,让你明天都下不了床。”

簿宠儿脸一红,“小肆儿,你禽兽!”

厉肆爵回头,露了个标准的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那你不妨试试,看我到底是不是禽兽?”

“呃……”

簿宠儿缩了脖子,乖乖的坐在沙发上不敢动了。

只是那双漆黑灵活的杏眼时不时剜那个压迫剥削他的男人,满心的愤愤不平,这才下午四点不到,她刚好能和萧媚逛个街,吃个饭,结果全被这男人给破坏了!

哼,他就是黑心肠的地主,自己是那个苦命的长工!

厉肆爵低着头都能感觉到簿宠儿的哀怨眼神,薄唇微勾了点愉悦弧度,隐密而又欢快。

这个小丫头,果然就是个开心果。

阮南烛被扛出厉氏大楼,自感无颜见人,只能把脸埋在南宫玄背上,咬着牙骂,“玄混蛋,你要把我扛到哪里去?快放我下来!”

“我想扛哪就扛哪,你有意见?”

“你有病吧?我自己有房子,我要回家!你放我下来!”

阮南烛恼的又踢了两脚,但南宫玄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再敢乱动,打肿你的屁股!”

“喂!你特么的脑子有坑吧!”

那一下力道还挺重的,打的阮南烛腾的下红了脸,顾不得屁股上的疼痛感,越发急恼的挣扎起来,“你把我摔下去吧!我就是摔死,也不会受你的羞辱!”

“所以说,在你眼里,我所做的都只为羞辱你?”

南宫玄的声音冷了下来,打开车门,将阮南烛往后座一扔,自己又欺身上去,居高临下的冷冷望着他,“阮南烛,信不信把我惹恼了,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