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合谋发财

凌玖一出空间,神识就探查到唐子铭刚从老爷子房间里出来,她打开门追了上去。

“唐唐!”叫住欲要下楼的唐子铭,凌玖快步跑了过去。

听到凌玖叫声,唐子铭停下脚步,看到迎面跑过来的凌玖,脸上不由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怎么了?”

凌玖呼了口气说道:“有没有空地,能放原石的那种,这次买了很多,需要你找人帮忙解一下。”

“有!跟我来。”唐子铭也未多问,示意凌玖跟自己走。

现在老爷子身子大好,他心里的大石也放下了,这会儿又恢复到以往的温润,边走边说:“我听夏经理说过,你这次买了不少,还帮我公司挑了不少好品质的,怎么不解了再带回来,这样不是很麻烦吗?”

“不得不麻烦啊!”凌玖撇撇嘴,想起那堆原石,她其实是想唐子铭帮他解开换钱,可又不好意思直接开口,毕竟那些翡翠解出来后价值可能会很高,只能小心地问道:“唐唐!现在的翡翠饰品好卖吗?”

一听这话,唐子铭笑了,看样子这丫头是想找他帮忙了,引着凌玖来到别墅后的一间仓库说到:“要看什么品质了,高端品质的翡翠市场基本是供不应求,不过哪里能有这么多好品质的翡翠,若能解得一两块就算不错了,你若是解出翡翠来,我全收了,毕竟我那珠宝公司还是很需要这样的高端货源的。”

“真的吗?”凌玖听到唐子铭要收她的翡翠,当即两眼冒光,那得是多少钱啊“唐唐啊!你若是钱不够可以先不给我的,卖了再给我也行。”

唐子铭一挑眉,这小丫头把他看的这么低,居然害怕自己钱不够,伸手刮了下凌玖的鼻子“你个小丫头,你哥哥我虽不是家大业大,可要周转出点资金给你花还是没问题的。”

说着话,唐子铭打开仓库门。

凌玖走进仓库发现这里赫然是一个占地不小的加工坊,心中不由惊楞‘这里不是唐家吗?怎么会有这样的加工坊?’

似是看出她的疑问,唐子铭笑着解释道:“我的珠宝公司其实是爷爷给的,并非我白手起家。这里的加工坊是唐家珠宝为打造高端翡翠珠宝而设立的手工作坊。毕竟涉及到高端货源,若是在外设立工坊也不能保证货品的安全,所以爷爷便在此处设立了工坊,一来方便师傅们吃住,二来也能保管好贵重的珠宝。”

“小少爷!您来啦。”说着话,几名灰头土脸的男人走了上来跟唐子铭打招呼。

唐子铭点点头,向众人介绍了凌玖“这位是唐家小小姐,我的妹妹,希望日后诸位多照顾一二。”

凌玖也不扭捏,含笑向众人打了招呼,丝毫没有高高在上的架子,这也让这些师傅们对这漂亮的不像话的小姐好感大升。

拽了拽唐子铭的衣摆,凌玖轻声说道:“原石在储物戒指里,这里不方便拿出来。”

唐子铭了然,示意大家都去做事,自己带着凌玖走进一间存放珠宝的密室。

“放在这里吧,等会儿让师傅进来搬,人手足够多,一会儿就能给你解完。”唐子铭关上密室门,示意她可以将原石放在这里。

凌玖环视了一下密室空间,密室不算大,但是暂时堆放她的原石应该勉强够了。退后一步,心念一动,一堆跟小山一样的原石瞬间将空地填满,弄得两人落脚都有些拥挤,好在门是向外开的,这要是往里开,那估计连门都打不开了。

唐子铭震惊地看着地上一堆原石,嘴角不经颤抖“阿玖!你这可是大手笔啊。一直听说你买了不少,可也不至于这么多吧?”

“呵呵!三十多块而已,只是有的体积大了些。”凌玖吐吐舌头尴尬地笑了笑。

唐子铭收敛了惊讶,苦笑着再次打开门,叫来师傅和学徒们,要大家帮忙一起将密室内存放的原石一起解一下。

几位师傅很是疑惑,一般情况下解石的事情哪里需要他们操心,需要他们动手的都是极品翡翠原石,这里这么多,有的看上去表象也不是太好,小少爷该不是没事拿他们寻开心吧!带着疑惑,师傅也只能照做,各自搬出原石,将工坊内七八台解石机一起启动,热火朝天地开始解石。

趁着师傅们解石的空档,凌玖拉上唐子铭到厨房去找了些吃的,她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腹中难免有些空荡荡的感觉。

匆匆吃完东西,凌玖叫来司南和大白,郑重地重新为唐子铭介绍到:“唐唐,这是雷白雨,我的徒弟,你们见过的,以后你也和我一样叫他大白就好,也希望你多照顾他一点。这是司南,是我的大管家兼保镖,人是不错的,就是年纪有点大了。”

大白听到凌玖这么介绍他们开始还很兴奋,当听到司南的年纪时也不经诧异地望向司南,司南翻着白眼望着天花板,他年纪大怎么了,不就是活的比别人长一点吗。

唐子铭诧异地看了眼司南,怎么看眼前的人都只是个二十左右的年纪,阿玖不会又拿身边人开玩笑了吧。还不待他开口,只觉脑海中响起凌玖的声音“唐唐,司南已经活了上千年了,你们唐家为了寻找那处入口丢失了传承,说不定司南可以给出一些线索,有空你可以找他聊聊。”

唐子铭再次目光惊诧地望着凌玖,他听说过有这样一门传音入密的功夫,没想到阿玖居然也会。不过想起凌玖说司南已经是活了上千年的人后心里不禁泛起惊涛骇浪。越是想到此,看向司南的目光更是怪异,直看的司南后退一步,躲在大白身后。

看出气氛有些尴尬,凌玖赶紧出声打断到:“我把翡翠原石都拿去解了,你们要去看看不?”

司南一个闪身来到凌玖身后,明显要一起去的,大白一听要看解石,两眼放光“去!当然得去,去看看师傅都买回来些什么极品料子。”

唐子铭回过神来,轻笑着招呼两人一起往仓库行去。极力控制住打量司南的目光,防止再次引起尴尬。若是按照凌玖的说法,那他们唐家丢失的功法传承可能真的还能再找回来,这对唐家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好事儿。

一行人来到工坊,一名师傅满脸惊喜地迎了上来拉回了唐子铭的思绪“小少爷!大喜啊!”

四人好奇地望着这名一脸兴奋之色的师傅,师傅也不墨迹,当即解释道:“已经解出十二块原石了,全都是极品料子啊,最差也是冰种,紫翡,血翡,阳绿全都出了,你们快来看看。”

司南和大白惊异地睁大眼看着凌玖,连唐子铭都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凌玖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尴尬地笑着说道:“运气!运气啊!”

四人来到放置翡翠的地方,唐子铭拿起桌上的强光小手电一一看过,不由心中震惊‘果然!阿玖鉴别翡翠的本事并不是巧合,这里的每一块几乎都是难得的珍品了。’

“小少爷!小少爷!”还不待他感慨完,只听一旁还在解石的师傅大声叫唤“福禄寿!三彩福禄寿!”

另一边的师傅也不甘示弱地说道:“我这里是帝王绿啊!我的天啊!这真的是帝王绿啊!”

众人上前一一探查,唐子铭示意师傅将翡翠全部解出,不要声张。扭头眼神复杂地看了凌玖一眼,看得凌玖心里发虚,只得仰头四处望天。

“阿玖!我总算明白你为什么会当心我钱不够了。如果剩下的原石都是这等品质,就是我整个唐家加起来也够呛啊!”唐子铭无奈地苦笑。

凌玖嘴角抖了抖,小心地躲到司南身后说道:“所以我说你可以卖了再给我嘛!不急,不急啊!”

看到她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小心地回答自己,唐子铭没好气地笑了。

再次将翡翠一一检查看了一遍,唐子铭越发心惊,看到还剩下不少,便让凌玖大白和司南先回去休息,他在这里等着就好,师傅们的速度不慢,凌玖也将线都画好了,解石几乎不费什么力。

“师傅!你好厉害啊!同样是腰间盘,你怎么就这么突出。”大白佩服地看着凌玖,心里的崇拜不言而喻。

凌玖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才腰间盘突出呢!司南,你最近督促一点大白,让他快些晋级练气四层,不然那什么国师再回来,有的他哭的。”

大白一听,一张脸晴转阴“师傅!至于吗?我现在已经会好多小法术了,能不能缓缓再修炼啊。”

“你还好意思说!”凌玖眉一挑,将司南拉到自己身旁说道:“我和司南出行都能御剑飞行,你看看你,还得买票,浪不浪费钱啊你。司南在你后开始修炼的,人家马上就要练气七层了,再看看你,练气四层都没到,你要再这样,那降头师回来都不需要变身,搞个蛇虫鼠蚁都能弄死你。”

司南点头说道:“小姐说的对!大白你确实太弱了,最近还有点时间抓紧突破,以后想做什么也不会这么束手束脚。”

大白脸色一苦,想起那变形金刚似得颂猜,脑子里对美好生活的幻想瞬间破灭了。扁着嘴,乖乖跟司南回房修炼。

凌玖回到房间,想起已经数日没有夜修宁的消息了,随即拿出手机打了过去。

电话接通,话筒里传来夜修宁低哑磁性的嗓音“媳妇儿!你总算想起我了!”

“呸!谁是你媳妇儿。你们回来了没?”凌玖被这一声媳妇儿呛到了,感觉脸都开始火辣辣的。

“回来了!S市的事情已经处理了,小五把那两人给弄的有点精神崩溃了,整个意识已经混乱到无法恢复的地步,从他们身上应该查不到什么了,只是苏家那位得到消息已经跑了,大白的哥哥也已经被送进监狱里了。”夜修宁将最近处理的事情给凌玖说了一遍,省的她还一直挂心。

凌玖想了一下,感觉夜修宁处理的不错,现在死掉的人无从查起,活着的没有线索,至少对他们来说有一个很大的准备空间,能完美的应对未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她嗯了一下说道:“嗯!我还在京城,你上次拿到的那个芯片如何了?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说到这个,夜修宁稍一沉默说到:“我明天会回京城,我带你去见我外公,这个事情电话里不方便说,只能让外公处理了,我们都没办法。”

“什么?”听到要见夜修宁的外公,凌玖吓得手一抖,差点将手机抛落“你!你!怎么这么快,我还没准备好呢!”

夜修宁听着她紧张到语无伦次的话语,低低地轻笑出声说到:“你想准备什么呢!外公是我们天组的最高统辖,这芯片里的东西事关重大,必须要他处理才行,你是新晋人员,他早就想见你了,而且你还是这次任务的大功臣,当然得去见见他了。怎么?以为这是丑媳妇儿要去见公婆紧张了?”夜修宁想了一下,感觉这样也不错,可以拐带他的小媳妇儿回去见家长,一举两得。

“去你大爷的!”凌玖一听这话,顿时松了口气说道:“那成,明天你来接我,要带上大白和司南吗?”

调笑之后,夜修宁收敛情绪说道:“好,明天我去接你,大白和司南就先不去了。阿玖,难道这么久不见你都不想我的吗?”

听着他幽怨又带着点祈求的问话,凌玖浑身一个激灵“哎呀我好困啊!睡觉了睡觉!”说完赶紧把电话挂掉,心跳突然快的要跳出胸膛了。

深呼吸几口,平静了一下心绪,凌玖不由暗自腹诽‘说好的高冷贵公子呢,动不动就来这么句肉麻兮兮的话谁受得了。可是自己就这么挂了电话会不会不太好?要不要再打过去?’

纠结了一会儿,还是拿起手机发了个信息过去,只有一个字‘想!’

夜修宁看着那一个字的信息,脸上难得的泛出一抹温柔的笑意。

次日大早,凌玖便来到老爷子房中为老爷子检查身体。

刚走进房内,就看到唐子铭已经坐在床边和老爷子说着话,两人看见她进来,都笑着招呼她也到床边坐下。

凌玖落座,看着气色不错的老爷子说道:“爷爷遇到什么好事儿啊,这么开心?”说着伸手给老爷子探了下脉。

老爷子笑呵呵地看着她说道:“子铭刚来和我说你买翡翠原石的事,一共三十二块,全是极品啊。阿玖,不得了啊,这么多极品翡翠如果让唐家单独吃下可能会遭人怀疑,所以我们在商量该怎么办。”

凌玖收回探脉的手,看了眼明显一夜未眠的唐子铭“唐唐!都解完了?”

唐子铭点头“都完了,竟然还开出一块金丝血翡来,我给你留下了,其他的我都锁进保管室里了。这些翡翠的价值着实有些骇人,所以我只能找爷爷商量对策了。”

老爷子坐正身形“阿玖!其实这些翡翠的价值还能更大,只是有些冒险,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凌玖好奇地看着老爷子问道:“爷爷,什么法子?”

老爷子拿过床上唐子铭记录的解出的翡翠品类和水种说道:“你看,除了给你留下的金丝血翡,这三十一块无疑是至宝般的存在,若是投放到市场,那这三十一块的价值大概是四十亿左右,而且买卖时间还较长,必须得遇上有钱并且喜欢的人才能卖上价,若是咱们换个方式也许这些翡翠的价值还能再翻上一番不止。”

凌玖好奇地望着老爷子,老爷子神秘一笑说道:“还记得元气石吗?”凌玖点头,老爷子继续说道:“元气石是比翡翠更加稀少珍贵的东西,几年甚至几十年,没有机缘的人都找不到一颗。古武界的人为了修为更近一步,只得退而求其次选择比较珍贵的极品翡翠用来辅助修炼,那些人可不缺钱,几百年的累积下来,哪个门派不是财阀般的存在,只要咱们将东西准备好,弄一个拍卖会,那这些翡翠必定会引得更多人争抢,到时候的收益就不是区区四十亿可以比的了。”

凌玖恍然,脑中灵光闪过‘对啊,古武者也是吸收天地元气修炼的,也就是灵气,翡翠中含有较为精粹的灵气,虽然不及灵石,但肯定要比没有的强啊。’立马将其中的利弊分析了一遍说道:“但是这样唐家也会暴露在古武界众人眼中,若是被人盯上,可能会遇到无穷无尽的骚扰对不对。”

一旁的唐子铭点点头“是的,现在唐家只有几名长老是地阶初期,我最近也会尽快提升实力冲击地阶。可对于大部分门派的长老级别来说,我们的实力还是太弱,所以这一点有些难办。”

凌玖松了口气,继而说道:“这好办,你和几位长老尽快提升实力,我把司南留给你,有他在,即便是天阶来了也可保唐家无恙。如果想要将这批翡翠让人毫无怀疑地投放到市场,唐家虽然不能作为供货商出席,但是咱们可以是主办方啊!弄个自己的拍卖行,卖家信息是加密的,这样有心人想查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查到唐家的。

如果到时候拍卖会大部分是针对古武门派,到时候我在提供一些丹药进行拍卖,保证让拍卖行打响名头!”

“对啊!”唐老爷子一激动,顿时坐起身说道:“反正咱们唐家生意面广,多一个拍卖行也是可以的。只是阿玖啊,你说要将丹药进行拍卖,这样真的能行?”

看出老爷子和唐子铭的担忧,凌玖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说道:“爷爷!其实......我炼制了很多废丹。这些废丹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作用,但是对于普通武者来说确是不可多得的修炼资源,我正愁没地方处理这些东西呢,这下倒好,还能换点钱花!”

“那这样看来光是咱们唐家开这个拍卖行还不行,还得找个靠山垫背!”老爷子丝毫不顾及两个小辈在场,直接将自己的算计说了出来。

凌玖嘴角抖了抖,若说要镇场子,那必须是天组无疑,但是天组不能这么直接地出现在众人视野,不过......

“爷爷!我有办法!”凌玖眼里精光一闪说到:“我能找到一个绝对的冤大头给咱当靠山!”

“丫头啊!你说说是谁?”

“夜修宁!”凌玖信誓旦旦地说出这个名字,顿时让屋里两个大男人傻了。

老爷子是吃惊凌玖能够搭上夜修宁这条线。

而唐子铭无奈扶额说道:“丫头!你这么设计你男人真的好吗?”

凌玖撇嘴“是我男人就得给我做靠山,要是这都不愿意那还要他干嘛?”

唐老爷子惊诧地张大了嘴“什么!阿玖啊,你和夜修宁......”

凌玖摆摆手,不好意思地说道:“改天再说给爷爷听,现在靠山有了,保镖有了,咱们当下开始准备拍卖行就好!”

看出凌玖不想再说这个话题,老爷子也识趣地不再追问。只是说起保镖,老爷子不知司南底细,只狐疑地看着凌玖,唐子铭却心中一动,想起凌玖对他说过的话,立刻会意了凌玖的用意,随即便对老爷子说道:“爷爷!听阿玖的错不了,我这就回本家去找族老们,你们先聊着。”

“哎!子铭,你先休息休息再去啊!”老爷子心疼孙子一夜未眠,想要叫住往外走的唐子铭,唐子铭却头也不回的快速跑出房间,也未听到老爷子后面的话。

凌玖笑着看向老爷子说道:“爷爷!我刚才检查过你的身体了,等会儿你将寿元丹吃了就可以自由活动了。”

老爷子眼睛一亮“真的?不用这么成天躺着了?”

凌玖点点头,按照上次老爷子教的方法再次打开墙上的保险柜,拿出装有寿元丹的玉瓶。

老爷子倒出丹药,顿时一阵清香溢满整个房间,颤巍巍地将丹药放入口中。丹药入口即化,都不用喝水送服,口中残留的丹香让人神迷不已。丹药一入喉,老爷子立刻就看到自己身上起的变化,原本已经萎缩的肌肉和皮肤开始渐渐饱满起来,精神仿佛回到了年轻时一般,药力一遍遍冲刷着身体内已经老化的经脉和器官,重新赋予了他们浓郁的生机气息。

他跳下床,活动了一下身子骨,只听见浑身骨骼噼啪作响,一拳挥出,带起一道劲风击向墙壁,墙壁突然凹陷了一块。老爷子欣喜地看着因丹药身体的改变,就连自己多年停滞不前的修为也开始松动了起来。虎虎生风地打了一套拳法,看的凌玖连连叫好。

待老爷子活动一番后,凌玖上前扶住老爷子说道:“爷爷!现在可舒坦了?”

老爷子激动的拍拍凌玖扶住自己的手说道:“阿玖啊!爷爷的命是你给的,爷爷谢谢你啊!”说着,眼看似乎有泪水即将流下,吓得凌玖赶紧转移话题说道:“爷爷!今后你要好好调养一下身体,我会弄些温养经脉的药材给你,到时候你可就不止长命百岁啦!我好饿哦,我们下去吃早餐好不好?”

老爷子哪里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笑着戳了下她的额头说道:“你呀!走吧,我们一起去吃早餐去!”

在经过一扇不小的穿衣镜前,老爷子颤抖身子看着镜中的自己,原本已经花白的头发竟然一瞬间全变成了黑发,连脸上多年的老人斑也消失不见了。惊骇地他连连跺脚“我还怎么见人啊!我还怎么见人啊!”

凌玖疑惑地看着老爷子问道:“爷爷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你看我这样!我要怎么见人啊!怎么解释我突然年轻这么多的事情?”

凌玖轻笑,扶住老爷子说道:“好啦好啦!现在不是时兴什么养生吗?你就说是保养得当不就好了!”

老爷子孩童似的嘟了嘟嘴,白了镜中的自己一眼说道:“哼!我怕什么!我这是保养得当,谁叫我们唐家有钱呢,你说是吧乖孙女!”

凌玖好笑地看着老爷子,说是老顽童一点也不错。

凌玖搀扶着老爷子下楼吃早餐,看得一起坐在餐桌旁的唐忠、肖芳华和冯佳佳大惊。

唐忠和肖芳华立刻走上前去扶住老爷子,责备地看了一眼凌玖说道:“爸!你怎么下来了,不好好休息休息怎么能行?天哪!爸!你的头发!”

老爷子躲过两人的搀扶,摆摆手说道:“我身体已经大好,堪比子铭的身体,再躺下去才真的是要出问题了。”说着,看向站在一旁的佣人吩咐了几句,又转头看向肖芳华说道:“芳华啊!我已经认了阿玖做孙女了,你是个心细的,以后多照顾下阿玖。我这头发什么的都是子铭弄回来的补药汤子给补的,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习惯就好啊!习惯就好!哈哈哈哈!”

肖芳华一愣,老爷子怎么突然认了凌玖做孙女?不是说她是自己儿子看上的女孩吗?随即脸上露出一抹得体的笑容说道:“我知道的爸,既然是您的孙女,那也是我的女儿,我自然会好好照顾的,您放心吧。”

一旁唐忠听到此,纷杂的思绪涌上心头,此时此刻,他才是这个家里最无用的人吧。

冯佳佳直到吃完早餐都未和凌玖说过话,一直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凌玖,想说什么,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只得悻悻地咬着嘴唇。

待老爷子和凌玖吃完早餐,早有下人来报唐乾于昨夜已经断气。老爷子叹了口气,眼神中难掩悲伤之色,只对唐忠说道:“将你大哥厚葬了吧!好歹也是我们唐家的一员,他落到如今的地步也有我们的不是,既然人已经走了,那就让他风风光光地去吧。”

唐忠应是,便随下人退出门外去办理唐乾的后事去了。

老爷子看着一脸悻悻的冯佳佳说道:“佳佳啊,你和阿玖差不多大,你看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带上阿玖一块去玩吧,别老在家里和我们这些老人家待着了,怪难为你们这些年轻人的。”

“唐爷爷!”冯佳佳听到老爷子叫自己,羞涩地抬头说道:“那等会儿我就和阿玖出去玩。”

凌玖微笑看着冯佳佳说道:“你呀还是老老实实呆着吧,我看你和肖阿姨学习做甜点,你学好了可以做给我尝尝,我不介意做小白鼠的。日后你要是做了我嫂子,满足不了我这小姑子的胃我可是不答应啊!我今天有事要出门,改天再一起玩吧。”

冯佳佳听到凌玖打趣,心中阴郁尽去,脸颊突然泛红,羞地没好气地啐了一口。

老爷子疑惑地看着凌玖问道:“今天有重要的事儿吗?什么时候回来?你带上家里下人,方便接送你。”

凌玖乐呵呵地给老爷子捏着肩膀回道:“爷爷!有人来接我的,我最近事情不少,办好了自然就回来了。放心吧,我都这么大个人了,你还怕我被人拐卖了不成。”

老爷子好奇,扭头八卦地问道:“谁来接的你?可不可靠?你必须说清楚了才能让你出门,咱家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大小姐出门,若是遇上色狼怎么成?让他来家里坐坐,我给你看看!”

“爷爷!”凌玖被老爷子这一番问话弄的有点羞恼,停下手上的动作说道:“来接我的是夜修宁!”

“夜修宁?”老爷子一听这名字嘴角又开始抽搐,随后假装不知道凌玖说的是谁,问道:“你说的是夜家那个外孙?”

“嗯!”凌玖点头。

老爷子这才明白,为啥自己孙子喜欢阿玖却没戏的原因了,敢情这情敌不是一般人能敌得过的啊,脑中自行脑补一番后,老爷子只得语重心长的说道:“阿玖!爷爷不反对你交往对象,你要时刻谨记,你是我唐家的大小姐,有我们给你撑腰,若是有人欺负了你尽管欺负回去,爷爷帮你料理烂摊子便是。”

凌玖扶额,但心里还是一暖“爷爷!你看我是那种没事就到处惹是生非的人吗?好啦不说他啦,你现在该休息啦,我送你回房。”

“你个死丫头!”老爷子起身轻戳了一下凌玖额头,凌玖吐吐舌头也不再多说什么,老爷子的意思她懂,夜家是京城最为神秘的一个世家,若是自己想要和夜家这位外孙来往,如果没有好的身世背景以后定会被人诟病,现在唐家作为她的依托替她撑腰,也不会让她在和别人相处的过程中委屈求全。

心中泛起一阵暖意,将老爷子送回了房间。

只留下还在餐厅里的肖芳华和冯佳佳满脸惊愕,难怪老爷子会说认下凌玖做孙女的话,原来凌玖和唐子铭根本不是他们想的那么回事儿,人家真正有关系的是那位让各个世家闻之色变的夜大少啊。不过听老爷子的口气,对凌玖的态度会不会太过宠溺了,这样教育出来的后辈难道不会变得无法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