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富焱的真实身份,冒牌货“师傅”到来

到了寝室里面,今晚我和富焱一觉睡到大天亮,结果早上起来的时候看看手机,他娘的现在已经八点半了,我和富焱匆匆忙忙的洗漱了一番,就直下楼梯而去,可是一脚踏空,直接一滚球滚到了底楼,真运气真够背的,我只得灰溜溜的爬了起来,而富焱笑个不停,来到文教官的面前,心想他是我大师兄,自然不会发火了,可是哪曾想到............

“你们两个给我过来.............”文教官指着我们两个严肃的招了招手,而我和富焱屁颠屁颠的居然还过去了,可是刚站稳,“啪啪”的文教官两脚飞毛腿已经踢了上来,我和富焱被踢倒在地。

“你干么?”我不悦的看着文教官,而他指了指他的衣服,“你.......,衣衫不整的,而且还破了一个洞,这成何体统.........”他对我一顿训斥,而我看看自己的身上,已经沾满了灰尘。

富焱看着我被文教官训斥,居然咧着嘴笑了起来,被文教官又是“啪”的一脚,不过这一脚不重,“还笑,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哎呀~~,大师兄啊,昨晚不是..............”我还没说完,遭到了文教官一个白眼,“昨晚什么?我还不是好好的起来了..............”

“哎呀,文教官息怒,这儿有通知........,你给同学们说说...........”原来来的人正是系主任,他是一个光头,身上穿着一身西装,他的手中拿着一捆白纸,样子有点像个弥勒佛,学生们给他起了一个绰号“笑米勒”

“什么通知啊?”文教官疑惑的问道,而“笑弥勒”又开始笑了,“你自己看看不就得了........”说着将其中一张印着黑字的白纸递给了文教官,他稍微的扫视了一眼,就无奈的笑了,“哼哼~~,这年头什么人都有..........”

“笑弥勒”没有说什么,只是笑着扬长而去了,文教官瞪着我们两人,“你们入列......”我和富焱只能听话的站入行列之中,文教官拿着白纸对着我们说了起来,“各位同学,今天有位茅山天道派的十九代掌教要来不归林驱鬼~~,晚上谁都不能出去~~”

而我听的是一头雾水,这文教官不是第二十代的掌教么?哪里冒出了第十九代的掌教?怪不得刚才文教官无奈的笑着,文教官念完随即将白纸鄙夷的朝着地上一扔,就这样又是幸苦了一天的军训,军训下来我们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我和富焱回到寝室洗澡后,和文教官约定在学校的食堂点餐。

我们到了学校食堂二楼,文教官首先坐了下来,在菜单上面简单的点了几个菜之后,就坐在桌子上面对我们说道,“如今有人冒师傅之名来学校里面骗钱,你们说这事该不该管?”虽然他嘴上是这样说,可是看着他胸有成竹的样子想必是早有打算了吧。

“去,怎么不去,我们师傅的名声怎么可以被他们搞臭……….”我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再怎么说这也是我们茅山天道派的事情,可是富焱却愁眉苦脸的,似乎是在想昨天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你呢?小富?”文教官望着富焱说道,而富焱摇摇头,“这是你们茅山天道派内部的事情,我不方便出面的~~”

“不关你的事?小富~~,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你以前不叫富焱吧?”文教官虽然轻描淡写的说着,可是我知道他是有深意的,而后高声喊道,“钟继宗~~”这三个字喊得特别的洪亮,而富焱一下子惊愕了,先是看了看文教官的眼睛,最后低下了头,避开他锐利的目光。

“看来你对之前你父亲的事情还不太了解,是没人告诉你吧,可是今天我就要告诉你,你的父亲钟山可是我的师伯,我师傅的师兄~~”文教官的话不禁让富焱惊讶,连我也不敢置信,这到底怎么回事?

“难道你认识我的父亲?”富焱猛地抬起头,盯着文教官,最后恳切的说道,“文教官,如果你知道我的父亲,那就跟我说说吧,我以前老是问我母亲,可是她总是偷偷的抹眼泪~~”

“你的父亲也是茅山天道派中人,跟我师傅一样,为了消灭黑暗势力,启用了茅山禁术后天八卦阵跟黑暗势力同归于尽~~”文教官带着崇敬的目光说道,接着看着富焱,“你父亲为何给你取名钟继宗,就是为了继承茅山天道派~~”

“父亲~~,孩儿都不知道这些,还以为你抛弃了我和母亲~~”富焱听了文教官的话,突然推开了椅子,“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痛哭了起来,看来他之前对那个所谓的师伯误解很深,这举动自然引来了很多人的观望,文教官立即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把富焱从地上扶了起来,“小富,你母亲不跟你说是对的,而且你的姓也是跟着你的母亲姓的吧?”

小富擦看了眼泪,点点头,“那求文教官收我为徒……”

“不行~~,你是钟师伯的儿子,那岂不是乱了辈分了,我只能暂时先代替师傅收下你们,而等你们毕业了在对着师傅的仙冢进行拜师~~”文教官连忙摇摇头,而我们微微一笑,伸出手来,齐声说道,“大师兄,以后教我们茅山术就靠你了~~”

“嗯~~”文教官点点头,接着点的菜全部上来了,我们一顿狼吞虎咽之后,就到了文教官的寝室之中,决定晚上一定要去看看那个所谓的“茅山天道派十九代掌教”的面貌,这自然是打了引号的,毕竟师傅已经仙去了,而且听文教官说,师傅一辈已经没有人了。

到了晚上八点多,我们三人蛰伏在草丛中,而大热天的小虫特别多,钻的我们身上很痒,而且满天都有蚊子“嗡嗡”的声音,而且我们都不能动,不归林中已经搭好了法坛,上面摆放了各种花哨的法器,有桃木剑和摄魂铃和其余一些东西。

“酒中情道长啊~~,你看这费用怎么算啊?”我们眼前走来两个人,说话的正是马校长,他的嘴角老是留着“八字”胡须,据说五十多岁了,可是看上去却像是三十多岁,为人很正经。

而另外一个则是穿着一件红色的道袍,他的样子有点猥琐,可是底气却很足,“我茅山天道派第十九代掌教酒中情何小刚可不是吃素的,要是那样您还是另请高明吧~~”说着故作要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