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装文化,要付出代价

歪歪扭扭的信封。

让皇太极一把将其书信抓了过来。

他熟悉那字迹,就算是化成灰,他也熟悉。

这是萧钰的字迹。

听不进人话怎么的,我说过,建一次我烧一次。

“他么的混账。”皇太极气的浑身发冷将书信砸在地上看向阿敏;“传令下去,各将立即来御书房。”

范文臣一听这是要动兵,扑通一声他跪在了地上;“大汗三思啊。”

阿敏也反应迅速跪下;“大汗,奴才恨不得将萧钰生吞其肉喝其血,可咱们现在,不能出兵啊,没粮食了啊大汗,大汗,奴才斗胆,还请大汗忍耐下这口气吧。”

忍耐……

皇太极咬牙的看向了那图画良久;“老子让他在猖獗一段时间,去,调动一个旗兵力,全面封锁海州造船厂三里外,任何人不得进出,违令者斩。”

老子还不相信了,我这么防备,你还进得来怎么的。

不能这么算了。

就算我不起兵,但我一定要羞辱你。

一个月后。

寒冷的东北风呼啸而来。

崇祯三年的这场雪,来的比以往要早了不少,甚至还寒冷了些。

坐在炭火跟前的萧钰恨不得是将棉被裹在身上卷缩成为一团的坐在火盆边。

披着洁白绒毛披风的小玉儿来到了萧钰身边坐下,伸出自己嫩白的手搓弄两下让其温暖后,她从自己的外衣衣兜中取出了一封书信。

看都没有打算看的萧钰淡淡问道;“谁的?”

“皇太极给你的。”

皇太极?

这货想干什么呢?

萧钰接过来打开。

通篇对于自己的唾骂让萧钰直接认为皇太极是一个没有文化的文盲。

到是这后面一句话让萧钰双眼都在冒火。

王八犊子,老子的造船厂又修起来了,有种来烧啊。我等着你呢。

贱人。

萧钰将书信丢弃在了边上冷哼道;“从来就不曾见过如此犯贱的人,简直比妓.院的龟奴还要恶臭。”

孙灵儿抓起书信看完嘻嘻笑的盯住有些憋屈的萧钰;“瞎嘚瑟吧,当初告诉你低调一点,你不听,现在怎么样,他来挖苦你了,让你去烧呢。”

呸……

难道以为这样我就烧不了怎么的?

烧?

太难了吧。

小玉儿微微皱眉。

探马汇报,本在训练的南襄蓝旗前往海州对整个造船厂进行封锁,哪里如今一只鸟儿都飞不过去。

这还怎么烧?

哼哼……

萧钰拿起书信仔细看了看着内容冷笑;“要怪,只能怪他装文化人吧。”

没文化而装,这是要付出代价的。

雪花满天,将萧条宫殿内那的迹象遮挡的严严实实。

阿敏脚步如飞的进入皇宫,丝毫没有在意,前面道路上的积雪当前并没有清理。

不知是寒冷还是说是因为手中的折子。他的脸,如同白纸一张。

进入红色大门,看着一过来的小太监,阿敏一把将其拉住;“你立即去叫太医到等候?”

小太监连连点头飞速离开。

阿敏叹息了声看着手中折子良久后将目光看向里面的御书房;“但愿……但愿你能挺得住。”

御书房。

寒冷的天气让整个御书房不得不多增加了两个炭火盆,但就算这样,寒冷的气息依旧从门缝中飘散进来。

哆嗦着批改折子的皇太极让边上来商议事的范文臣倒上了一杯滚烫的茶水后退后一边。

端起茶杯的寂静让范文臣打破了寂静。

他将事提到了海州的水师造船厂,并且夸赞这一次皇太极不但狠狠打击了萧钰的颜面 ,同时也避免了和他萧钰交手。

笑眯眯的皇太极放下茶杯;“阴险算计羞辱人,并非只有他才会,本汗也会,不过本汗是一个有文化的人,以往不想跟他计较而已。”

“大汗说的是,那萧钰,本就是地痞流.氓,遛鸟遛狗的京城恶少而已,不过是机缘巧合入了为魏忠贤的发言将其招为女婿,才有他短暂的辉煌腾达。他的智慧和手段,如何能够和大汗相提并论。”

哼哼……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一下,他也知道本汗的厉害了。”皇太极拿起了毛笔想了想再道:“这一次,我看来烧,本汗等着他来烧。”

阿敏惨白的脸吓了范文臣一跳。

这天虽说是寒冷,但也不至于冷成这样。

但始终是贝勒爷,他得罪不起的也为他倒上了滚烫的茶水。

在滚烫的茶水,也无法压制阿敏内心的那种寒冷和胆怯。

刚进来在走廊,他就听到两人羞辱萧钰的事。

可是……

“大汗……”结结巴巴的他吐出两个字后又不知如何开口。

面对着皇太极的眼睛。他还是起身将折子递给了范文臣,让范文臣递上去。

红色绸缎包裹,这是八百里加急。

皇太极也咯噔了声暗想是不是他萧钰又一次杀过来了。

带着困惑,他伸出手接过来一看这折子的来源就吓了一跳。

海州的折子。

“无耻小人,卑鄙。”猛然起身直立的皇太极大喝两声直接倒在案桌上。

这吓得范文臣都不知如何应对。

到是阿敏一副在预料中的表情。

他十分淡定的让人去叫在外面等候的太医。

“贝勒爷,发生了什么,为什么……”

阿敏看着进来的几个太医,指了下案桌上的折子;“海州八百里加急,水师造船厂,又一次被烧了。”

这……

这怎么可能呢?

哪里有一个旗两万多兵力严阵以待,每日巡逻个房的士兵应接不暇。

而就在大汗给萧钰发出羞辱书信不久。更是抽调了海州府衙役一同协助看护。这怎么可能还会走水呢。

哎……

阿敏一脸苦涩的看向了跟前的范文臣。

他是不知如何回应了。

而范文臣想了想道:“应该是一种巧合,是我们匠人处理不当,或者是有人怀恨在心焚烧的。”

绝对不可能死萧钰。

他没有那个能耐,就算是有,去得了海州,但是水师造船厂没有任何缝隙的防御,就是他最大的屏障,他跟就进不去。

“是不是,你看看折子不就知道了嘛?”阿敏无奈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