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你别不识好歹,占便宜的是你
眼神露出的那意思恐惧让岳托眨眨眼睛道;“我是说,他们难道会进攻咱们腹地不成嘛?’
坏了。
来不及跟岳托解释什么。
范文臣一溜烟的起身就往中军大帐中跑。
萧钰不来,皇太极也没打算过去。
大家就这么僵持着。
而为了打发这无聊的时间,皇太极自能在这营帐中喝酒吃肉打发时间。
范文臣急速的进入,完全就没有在意摆放在门口的炭火。
这一脚下去烫的他是嗷嗷叫了两声。
声音的惊慌让皇太极很不满却又露出欣喜问道;“萧钰过来了。”
萧钰到是没有过来,不过。
范文臣来到皇太极跟前;“大汗,我们恐怕不能等下去了,要立即跟萧钰作战。”
笑话不是。
凭什么自己要跟他作战,他自己都不担心广宁安危,难道自己还担心怎么的。
要决战,也应该是他来 而不是自己。
“范大人,你说什么糊涂话呢,咱们在这占据有利地形,一旦过去,就没有多大优势了,你是真不懂呢,还是说在这刺激大汗呢。”
莽古尔泰瓮声瓮气的提醒并没有让范文臣解释。他只是看向了皇太极;“大汗,在不出兵,我们就没有机会了。”
“你究竟是在说什么,喝酒了吧?”
满身的酒味让皇太极也很不满。
出兵,也得给自己一个理由吧,光是叫自己出兵。
难道自己还能够让萧钰算计嘛。
他想让自己过去就过去,不过去就不过去。
当自己是什么,他手中的宠物,还是他圈养起来的猪。
范文臣额头都在冒汗。
岳托的提醒让他想到了那可怕的一点。
萧钰是回来了,可是他征讨扶桑的兵力呢,这段时间,见到他们出现了嘛。
就算萧钰提前几天出发,那支兵力也应该出发甚至来说是到了,可如今。
根本就不见他们的影子。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对方很有可能已经朝着大金的腹地去了。
难道说,想要依靠那破败不堪的水师挡住明军的登陆嘛。
这……这……
范文臣急急忙忙的解释。
皇太极一听也有些担心了。
听起来是那么的有道理。
表面虽然平定,但内心已经出现慌乱的他起身在营帐中来回走动。
片刻,他回首看向身边的范文臣;“你有多大的把握?”
五层?
这把握已经是不小了。
皇太极犹豫着自己是不是应当开始去找萧钰死磕。
恰好,担任前军统帅的阿济格跑了进来;“大汗,明军送过来的。”
明军。
皇太极直接打开书信。
还不走,你盛京城还要不要了。
嘶……
皇太极倒吸一口凉气暗想。
这应该是在开玩笑,他不可能……
心中这么想,他还是将书信看了下去。
要走赶紧走,我不拦你,退回辽河以北,这事就算了。不然到时候,你想走也走不了,我定然拖死你,一直到你眼睁睁的看着你老爹的坟墓给在刨一次,你那三千佳丽让我军拖回来卖给妓.院,吱一声,这一次统帅是毛文龙,他有那种重口味的癖好,你懂的。
“立即询问盛京……”
皇太极并不曾将自己的话说完,外面的汇报声已经响起。
火红的折子让他咯噔了声打开折子。
明军登陆,正在往盛京推进,盛京兵力空虚,请大汗速速回援。
该死的萧钰。
王八蛋。
唾骂声响起。
皇太极回首看向身边盯住自己的众人;“还不整顿兵力撤离,难道想等着自己的家人给让明军俘虏嘛?”
撤?
来得及嘛?
范文臣在心中嘀咕了声。
而他还没有说完,外面的士兵又一次汇报。
明军。过来了。
数万大军往前推进。
萧钰志在必得的在太师椅上微微闭上眼睛休整。
他知道皇太极得到自己的书信后一定会慌,而且从时间上推算,毛文龙应该已经到了。
正是如此,他才敢让兵力往前推进。
毕竟自己不能在拖延下去。
赵率教汇报,永平的明军已经在进攻。如果自己不尽快解决这北面争端。到时候让他朝廷拿下了山海关。
说不定皇太极是宁可盛京不要了,也要跟自己打到底的心。
真若是这样,自己恐怕就亏大了。
“大帅,金兵已经列阵完毕。”
列阵?
那也得看他敢不敢跟我一战了。
萧钰轻微露出笑意;“蹦搭理他。他现在跟我打,吃亏的就是他。”
皇太极没敢攻击,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明军部署完毕。
而在看清楚那中军中坐在太师椅上的萧钰。
他叹息一声往前拍打马匹往前几步;“萧钰,算你狠。”
狠?
手中拿起羊肉腿的萧钰撕咬了一口盯住对面身穿正黄旗铠甲的皇太极道;“我狠也没有你狠啊,你都敢趁我不在偷袭的人,还有脸在这说我狠,你要脸不要脸。”
这……
偷袭是不对。
可这最终还不是因为你们南边自己不团结,给我送来了粮草嘛。
若是没有粮草, 我怎么可能会南下,我又怎么可能。
“谈谈吧。”皇太极不想浪费时间的直接开了口。
萧钰的确是想要谈。
他也耗不起。
也就点头道;“好,我跟你谈 老规矩吧,毕竟你我之间都是不会相信对方的。”
火炮压制,而这中间又摆放的桌椅看起来是那么的诡异。
双方都不信任的情况下,也只能用火炮来对谈判的地方进行压制,才能够让两人有安全感。
萧钰完全就是给抬过来的。
他一坐下就对皇太极道;“我不是那种赶尽杀绝的人,但是这一次,你们坏了我的好事,这笔账,得找你们算,不多,七千战马,另外赔偿我军损失白银五十万两。怎么样,我这提议合适吧?”
皇太极微微皱眉了下看向萧钰;“难道你就不曾坏了我 的好事嘛。你已经连续好几次让我无功而返,我何曾跟你要过损失。你不要欺人太甚。”
萧钰摆摆手端起了边上茶杯;“别跟我整那些没用的。你不是不要,你是要不到而已。可我不一样啊,我能够要得到我为什么不要,而且你可不要忘记了,我已经很仁慈了。要是遇到我以往的性格,你认为七千战马能将这事给平了嘛。”
见那眼神中渗透出来的是一种愤怒,萧钰眯起眼睛;“老东西,别不识好歹,这一次是我吃亏,你占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