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失望透顶
这……算不得什么大事?
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孙灵儿双眼露出迷雾一般的困惑,她心中是在是无法联想到,能有什么,能够给他们施压?
媳妇的困惑,让萧钰看在眼中。
他走到地图跟前只了下当前大军所在的位置;“我们这里是不能将他皇太极怎么样,可是,我想,本溪府和凤城两个方向,还是能有一定作为的。”
自从自己和皇太极主力在这对持后,本溪府方向的毛文龙和吴襄就在对北面进行进攻。卢象升的兵力也集结在凤城方向,看着当前还在平壤附近的代善。
如果,要让皇太极感觉到危机,并不非得从干山河一带对他展开攻势。完全可以从这两地开始进攻。
只要攻击力度增加,皇太极在这就坐不住。
“我这就去。”孙灵儿明白了这声东击西的法子, 她笑了笑后转身离开。
目送孙灵儿离开,萧钰在小玉儿陪伴下来到营帐外,最后又来到便于观察金兵情况的观察台上举目看向了那河对面密密麻麻的金兵营帐。
“我就看你,还能给我对下去多久?”抱起双臂,萧钰微微眯起了眼睛,看向了对面喃喃自语道。
已经是濒临绝望的皇太极无疑是在即将不甘心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和硕特对于咯尔咯的进攻,直接就给了他注入了最为有效的镇定剂。让他从漆黑的夜空一下子就见到了那一点光明。
如今,这光明,正有意识的在她的思维当中无线扩大,甚至有溢出无处盛放的趋势。
地图前,笑容一点一点变得丰满起来的皇太极已经看到了即将面临的景象。
多尔衮统领两旗兵力和自己汇合后,大军和萧钰的决战有一次在这展开。
强大优势的骑兵,将会在第一时间,全部投入到左右两边战场,自己的步兵,用三四张盾牌集结在一起后抵挡敌人火枪,随后进入正面作战。
他利用骑兵,击溃萧钰左右,随后迂回,让萧钰的进攻失败。如此,自己也就获得了最终的胜利。
火枪难以抵抗,但是他相信,几块盾牌在一起,还是能够让明军无法应对的。
“胜利,终究是属于我们的。”皇太极睁开了眼睛,自信的眼光和众人相应对了一下,在见到几个人透出的那种困惑和怀疑。他补充了一句道:“始终只能是属于我们。”
真他么……
莽古尔泰实在是忍受不下去了。这摆明就不怎么成功的计策,他依旧还是没有考虑明白关键的一点。
范文臣告诉自己不要多管闲事,也不要提出任何困惑,而是要等皇太极自己去考虑清楚。
可看他这模样,这是想到了那一点的人吗?
几天了,从刚开始时候的那一点点的满意,到如今根本就控制不住的那种激情。
他真担心,大金国最后一点家底将会在接下来和明军的碰撞中损失个一干二净。
到时候明军是不是还会给大金一条活路。
你连跟对方打一场的资格都没有,人家为什么会给你活路。
光是增加了两个旗的兵力,怎么不想一下代善那边还有三个旗的兵力如今还么有回来呢。
一旦明军从凤城往东北方向进攻,几天时间能能封锁道路。
归路被切断,那三个旗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又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他不认为萧钰这一次的谈判协议有什么不妥当。
起码对方还给了自己一条活路,如果是大金站在这有利的形式下来,不赶尽杀绝,都对不起祖宗的培养和孜孜教诲。
“大汗,咱们真的打的过吗?”寂静让莽古尔泰的瓮声瓮气的声音给打断。
众人不自觉的将目光看向了莽古尔泰,甚至范文臣都是微微皱眉,这家伙今日始终还是没有忍耐下去。
今日一说,搞不好就会成为一个隐患,甚至来说会让 皇太极认为他这么多年的憨,就是伪装出来的。
你这不是将自己送入了火坑怎么的。
算了,也许这不是一个坏事,说不定到时候会有什么翻转也说不定。
范文臣不在看莽古尔泰,而是将目光看向了站定在哪里,脸色一点点的变得冰冷的皇太极。
莽古尔泰肯定是和皇太极心中想得是不一样的。
他是大汗,一般不允许有人对他提出质疑。
可是说实话,在场得人其实心中都清楚,跟明军打本就是一个错误,起码当前是一个最大的错误。
现在跟明军死磕,就是再跟大金的未来过不去。
可是谁又说出来呢,出了面前的莽古尔泰。
“你是在质疑本汗?”范文臣沉思中,一言不发的皇太极渐渐眯起了眼睛, 冷漠的眼神, 直接照射在了莽古尔泰的脸上。
莽古尔泰直接跪在地上;“ 奴才从来不会质疑大汗的任何命令,可是大汗,我们只是相应的增加了兵力,而没有增加粮草,试问我们用什么跟萧钰对抗,就算他不跟咱们决战,就这么拖延下去,我们能坚持下去多久。”
在场的十几个人都是跟莽古尔泰一样的心思。
阿敏见莽古尔泰已经说道这,俗话说,法不责众,他不会真的就见莽古尔泰倒霉,因此也走了出来;“大汗,奴才认为,三贝勒说的不错。”
阿济格、阿巴泰等人见状,也相应走出来。
皇太极脑袋要炸裂了一样。
他又不是真的蠢的无药可救。
莽古尔泰一提醒,其余众人的附和,他心中就清楚,这群人其实都是明白的,只是没有说出来。
今天,若非是莽古尔泰说出来的话,恐怕这群人,是一直就不会跟自己说的。
奸诈小人,一**诈小人。
为何就没有一个能够跟莽古尔泰对自己那么忠心耿耿。
大金国面临着生死存亡的时候,正是大家要齐心协力躲过这个难关的时候。
可是到如今,这群人依旧还是在相互之间的推卸,相互之间的进行着试探、相互之间的猜疑。
心中不满的气息,在一点点的渗透出来,良久,他抬起手指向了在场得人后一字一语道;“你们……你们可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