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国号大顺
洪承畴似懂非懂。
他是文人,也是头脑十分发达的人,是能够从中听出个一二三出来的。
萧钰让开皇宫,让百姓进去,就是想要让闯军和百姓的关系降低到了极限,倘若当时闯王不压制,那么对于京城的血洗就会全面展开,如此来。
闯王这些年爱民如子的口号就会全面丧失的干干净净,到时候百姓就不会在对闯军进行支持。
而萧钰,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用京城数十万百姓的牺牲,从而让闯王的名誉败坏。
这恐怕,就是李岩说他的歹毒之处了。
也好在当时闯王忍耐下来了,不然就上了萧钰的奸计了。
“我明白,萧钰要用京城百姓的死, 来让闯王苦心经营起来的爱民如子在顷刻之间崩塌。这就是他当前想要的。”
“卑鄙。”红娘子一听,脸一下就变得惨白起来。
这也太可怕了,都说萧钰一切都是从百姓的利益上出来的,可是今天看来,事情并不是这样,这个奸诈阴险的小人,完全就没有将百姓的利益放在第一线。他一切都是虚伪的。“
红娘子的气愤让她的娇弱的身躯在一点点的发抖。
李岩叹息了声后又露出笑容;“好了,不说这事了,起码他的阴谋并没有得逞,我们还是想一想国号的问题吧,如同洪大人说的,咱们需要尽快定下来后,然后起兵北上对付萧钰。”
“几位兄弟,你们在这里呢,闯王让你们立即去御书房呢。” 田见秀策马过来,一脸疲惫的他在见到了三人后,露出自己那大黄牙伸出黝黑的手指向了皇城方向。
李岩从地上起身看了下皇城;“应该是询问国号问题的。我们一边走一边商议吧。”
皇宫,御书房。
曾经书籍众多的御书房,如今早就是空空如已,那曾经摆放在两边永远装饰的灯台都让百姓给弄走,如今的御书房,除了一张并没有被搬走的案桌外,剩下的,也就是几张椅子。
就算是如此,这椅子也是破烂不堪。
百姓将上面稍微值钱的东西都给弄走了,甚至连窗帘都没有放过,如今的御书房,可谓是空挡的就剩下了一个空架子。
李自成一脸惆怅的看着这空荡荡的书房,在将目光看向了身后那空的不能在空就剩下了架子的御书房装书籍的书柜。
他又一次看向了当前自己喝水的东西。
一个土碗,京城的百姓硬是连一个茶杯都没有给自己留下。
这他么的,这他么的 。
哐……
越想越气的李自成直接砸掉了案桌上的土碗。
“他娘的,太过分了。”一身不满的发泄出来,李自成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后示意边上的包裹黄色头巾的侍卫将那碎裂的黑色土碗给清理干净。
他已经见到了远处正走过来的洪承畴、李岩、红娘子几人。
国号的问题,他还是有些不满意,而他看了下,能够和自己商议的,当前也就剩下这几个人了。
其余的,不是说出来上不得台面,就是太过于狭义,这毕竟是一个朝廷的重新设置,不求威武霸气吧,但求也要多少过得去,能够体现出来自己的用意。
“你们来了。”李自成 见进来的三人要见礼,他摆摆手让指了下这块空旷的御书房;“百姓将一切都给弄走了,所以你们也只能是随意坐下了。”
话语中露出的不满让李岩隐隐有些担心,他能停的出来,闯王当前对于京城百姓的那种怨恨。
这种怨恨,恐怕是要出事的。
而想要化解这一点,恐怕就是要跟萧钰作战并且取得胜利。
可是要想这一切得以实现,那就需要另外一件事,就是国号的问题。
李自成等三人坐下后双手扶在案桌上打量了下三人;“国号的问题,你们认为,应当使用什么?|
既然这么问,那就确定了他对于在外面的国号是不满意的。
李岩苦苦思索却又想不出来什么,洪承畴也是如此模样。
一边的红娘子想到萧钰那无耻卑鄙的小人行径。她起身拱手;“闯王,我们起兵的目的是为了天下百姓有饭吃,不在遭遇谁的剥削,不在遭遇一切,我们希望天下百姓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因此我认为,可以将国号定为顺,寓意为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李自成一听这顺字。
沉思了下的他嘿嘿笑了两声;“好啊,这个好,你们两个认为呢。”
随便了,当前只要定下了国号就能涨起来士气,也就能出兵了。
洪承畴和李岩对望了一眼后起身;“闯王圣明,这大顺的确是最为合适。”
李自成嘿嘿笑了两声大手一挥;“那就叫大顺吧。”
萧钰得到了消息的时候,大军已经全面进入了山海关,就算是赵率教的兵力,也全面抵达了永平城,并且奉命和马文龙的右军,协同在永平展开布防。
山海关总兵府,这个地方,当前既是崇祯的行宫,也是辽东军萧钰府邸。
正在和崇祯一同下棋的萧钰从小玉儿哪里接过了汇报后看了看随手丢给了崇祯;“你的老对手已经定下国号了,大顺,意义为风调雨顺。”
拿起黑子的崇祯抬眼看了下放置在边上的折子一眼,很随意的落了子的看了下萧钰;“他一旦确定了国号,紧随就会出兵对我们进攻啊。“
萧钰淡然笑了笑将手中的棋子落下后随手从满桂哪里接过了茶杯;“他这么匆忙的定下了国号,不就是为了来对付我嘛,不过,我也没有怕他,我的兵力已经在永平展开布防,只要他过来,那我就跟他打一场。”
不打是不行的,不但要打,而且还要将李自成给打败,只有将他给打败后,他才会退回京城。
而随后,退入京城的他将会在自己的步步紧逼之下,心中恼怒的他恐怕就会做出过激的举动。
崇祯一听这过激的举动,抓起棋子的他微微皱眉问道;“你这过激的举动,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