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吱一声,修一次我拆一次

狂妄的没边了。

皇太极在自己跟前都不敢这么笑,他莽古尔泰,算老几。

“动手,锤他。”萧钰端起茶杯吹拂了下里面的茶叶沫说了声。

啪.啪.啪……

巨大的石头腾空而起。

砸向了不远处的广宁。

一阵阵撞击声中,修补好的广宁城在发出剧烈颤抖。

萧钰得意的看向远处金兵那一个个惊恐的脸。

“来啊,旗子打起来。”

一面大旗迎风飘扬。

给你送温暖,给你送物资。

几个大字让莽古尔泰脸色发青。

他明白了。

明军这一次满吞吞如同乌龟一般。

不是他们改变了以往的兵贵神速,而是带来了大量的石头。

这是想要将广宁城给砸掉啊。

不能让他们得逞。

莽古尔泰捏紧弯刀看向身边将领;“打开城门,咱们冲出去。”

盛京城。

皇太极处理完政务后抬起头看向范文臣道;“莽古尔泰没有来消息,看来明军是已经撤回了。”

必然会撤回。

自己想不出来,他们还有什么办法能够拿下广宁。

广宁的高度增加了两丈。

原有的攻城梯根本无法使用。

萧钰想要拿下,这完全不可能。

“除非他们会飞。”范文臣补充了一句。

皇太极一听,笑意更浓起身走下来;“要是那样,他们就是神了。”

齐尔哈郎大踏步走进来,一脸憋屈的他在看了皇太极片刻拱手道;“大汗,广宁失守,我军被迫往辽河方向撤离。”

什么?

广宁失守。

这怎么可能。

皇太极歪着脖子看着跟前的齐尔哈郎:“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齐尔哈郎叹息了声;“萧钰那个畜生,动用了投石车。咱们修建的广宁让他给砸毁了。莽古尔泰为破坏投石车 带领兵力出城就让明军拦截。”

莽古尔泰?

这个憨货。

深吸两口气的皇太极铁青着个脸捏紧拳头:“集结兵力,我们南下。”

浩浩荡荡的大军。

在休整没多少时间后,又一次开始往南行军。

不日,大军抵达了辽河。

二话没说的皇太极逮住莽古尔泰就是一阵数落。

“你是猪脑子嘛,咱们的城墙加宽加厚,别说他几个投石车,就算是砸下来的是铁。他也砸不坏,你倒好,还出城迎战,他就等你出去用玄甲骑出去呢。”

莽古尔泰一脸憋屈道;“大汗,他没有动用玄甲骑啊,都是轻骑兵。”

“滚下去。”

说他憨货一个,他还真就跟憨货差不多。

没玄甲骑,没有玄甲骑他萧钰的骑兵能够将莽古尔泰打掉四千多人。

要这样,自己还活不活了。

什么时候,他明军轻骑兵居然有这样战斗力。

“大汗,真不是,是金吾卫?”莽古尔泰退后在边上嘟嚷了声。

金吾卫?

听闻这词。

皇太极的脸更是难看的要命。

这金吾卫是萧钰专门设置的一个卫。

他的兵力来源说的好听一点,是不满自己所作所为而投诚萧钰的金兵,说的难听一点,那就是金奸。

“该死的。”

皇太极不想提到这伤心事的让莽古尔泰下去后询问萧钰的情况。

显而易见。

一个让他并不乐意见到消息还是发生了。

萧钰又在往北面构建城池。

“绝对不能让他这么狂妄下去。”皇太极咬牙的指了下南边。

他这是要过来啊。

在广宁的萧钰一听金兵在辽河方向搭建浮桥。

敲击了两下这冰冷城墙的他扭头对满桂道;“满桂。让人将广宁毁了吧,这太高了,我恐高,还是曾经那原有的广宁看起来舒坦一点。”

这话有些绕口。

满桂没有明白。

孙灵儿 翻动白眼;“他意思,让你传令,将广宁金兵加宽加厚加高的全部给拆了。”

就这么一个意思。

目送满桂远去,萧钰吆喝补充道;“给我敲碎了啊,一块完整的砖头也不要跟他留下。”

“你要跑?”孙灵儿看着跟前的萧钰问道。

当然要跑了,四个旗的兵力下来。这又没有河流能够拦截。不跑难道还等他来打怎么的。

“嗯。跑路,咱们现在还打不过他,先跑为敬。”

杀气腾腾来到了广宁。

广宁城的模样。

让皇太极气的一巴掌打在了莽古尔泰脸上。

他气啊。

花费大量人力无力加固加强的广宁。

如今,全他么泡汤了。

白白花费了几个月的时间,就得了这么一个结果。

“你个败家子啊。”皇太极真不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莽古尔泰的愚蠢。

想了好久,也想到了败家子最为合适了。

率先进入城中的阿济格拿着一封书信跑了过来;“大汗,城中没有明军,在总兵府我们发现了一封书信。”

肯定是那王八蛋留下的。

皇太极打开了书信。

走了,你能将我怎么样,有本事来大凌河,我跟你决斗, 不过,量你也不敢来。

放屁,还有我不敢去的地方。

这一次,就算你不说这些,老子也要去大凌河跟你对持。

太特么的不像话了,将自己的士兵来回折腾的如同狗子一般。

若是在让你得逞了。那自己今后日子更不好过了。

唾骂了几句。

皇太极又看了下去。

我是一个文化人,特别爱怀旧的一个人,广宁是一个几百年历史的古城,你个不懂艺术的活乱打乱建,严重影响了广宁城的美观、影响了他的艺术价值。

当然,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的是,你修这么高修建这么厚,你让我今后怎么打你呢。

吱一声,别在乱搭乱建了,你修一次我拆一次。拆到你服气为止。

呸……

气呼呼的将书信丢弃在地上。

皇太极指着那鸡爪子扒拉一般的书信对身边范文臣愤恨道:“就他,也有资格说他是文化人,艺术人。那来的脸啊。”

这个不要脸的问题。

范文臣是不想在讨论了。

但有一点确定。

最没有脸的人,就是他萧钰,没有之一。

“大汗,那现在咱们?”

他么的。

皇太极气的浑身发抖的看向南边;“南下,这一次,我不会让他有好日子过。”

“大汗,此刻正是雨季, 大凌河河水肯定暴涨。此刻就算我们过去,也于事无补啊。”

什么叫于事无补呢。

皇太极微微回头看向范文臣;“是嘛,那本汗问你,萧钰是怎么过来的?”

“他能过得来,难道本汗还过不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