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救了一个奇怪的男人

就在她陷入困境的时候,异能消失殆尽,白狐似乎也看出了她的窘态,脸上闪现出人性化的狡猾。

虽然它也伤的不轻,但是这个人类力量已经到了极限,接下来,就是它的主场了。

白狐舔舐了一下自己带血的爪子,上次那个老东西来,都不能拿它怎么样,没想到折在了一个丫头片子身上。

不过,它怀疑这人只是披了张丫头的皮,内里可能已经是个腐朽的老太婆了。

“哼,就凭你?”龚蕾蕾不屑的看了白狐一眼,就它那点小心思,还以为多聪明呢。

龚蕾蕾呸的吐出一口血沫来,虽然准备了不少东西,但是这白狐的道行倒是比她想的还高。

伸进布袋里,龚蕾蕾掏出了那颗黑蟒球。

原本还准备留着它办大事的,现在看来,是等不到那时候了。

白狐眼尖,看着龚蕾蕾手里的黑蟒球,刚开始还吓了一下,结果仔细看清楚之后,心里满是不屑。

就凭它?

不过就是一条被人打回原形的黑蛟而已,能翻得起什么大浪。

龚蕾蕾冷冷一笑,拿刀割破自己的掌心,流出的鲜血很快将黑蟒球浸透,黑球顶端有一个小孔,血快速沁了进去。

龚蕾蕾看着黑蟒贪婪的吸食着她的鲜血,整条尾巴在里面摆动的很欢快。

“小家伙,是时候给点回报了。”龚蕾蕾嘴角扬起一抹邪笑,她已经装的太久了,久到她以为自己是个遵纪守法的好人了。

黑蟒似乎感受到了她周身的邪气,尾巴使劲一摆,终于冲破禁锢,一跃升上天空,开始急速胀大。

原本光洁的脊背上,一块块蛟鳞泛着漆黑的亮光,看起来无比锋利。

白狐一开始还以为自己身形巨大,看到蛟龙之后,终于慌了。

蛟龙似乎越长越大,停不下来了。

龚蕾蕾跌坐在地上,脸色煞白,舔舐了一下干枯的嘴唇,看着整个空间被一狐一蛟慢慢占据。

来吧,让暴风雨来的再猛烈些吧。

“呵呵,这才像样嘛!”龚蕾蕾肆无忌惮的笑着,自从来到这里之后,她还没这么开心过。

小电有些担忧的看着龚蕾蕾,该不会走火入魔吧?

“放心,好着呢,从没这样好过。”龚蕾蕾语气带着笑意,她从未如此肆意畅快过。

如果这一战她死了,那也算死的不亏了。

黑蛟龙黑亮的眼睛看着龚蕾蕾,眼睛里闪动着灿烂的光芒。

“去吧,告诉它谁才是老大。”龚蕾蕾指了指白狐,定定的看着黑蛟龙。

仿佛得到了命令一般,黑蛟龙冲着白狐直接撞了过去,所到之处无不带着火花和劲风。

龚蕾蕾看着自己手上胳膊上被劲风割破的小口子,有的已经慢慢沁出一点点血痕了。

右手微微在左胳膊的口子上掰了一下,血流的更多了,伤口竟然有一厘米深。

似乎很满意黑蛟此番动作,龚蕾蕾嘴角微挑,笑的有些邪性。

一黑一白缠斗在一起,已经看不清是谁在攻击谁了,只看到一黑一白搅合在一起。

如果从高处看的话,赫然就会发现两物竟然组成了一个太极八卦图。

“你没事吧?”小电看龚蕾蕾状态有点不对,正要开口,龚蕾蕾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就在她昏过去的瞬间,一墙之隔的谢清隽似乎被这里强大的气场所影响,也昏了过去。

……

龚蕾蕾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恍惚。

这里很熟悉,又忽然觉得很陌生。

她记得,这是末世五年之后的,她找到的一个安身立命之所。

那时候各方势力很混乱,龚蕾蕾不想依附各方的势力,选择一个人默默躲在一边。

好在她还算幸运,这里位置巧妙,天上飞的地下游的都不能拿她怎么样。

她甚至开辟了一块地方种上了萝卜和白菜,看着比自己还高的萝卜和白菜,龚蕾蕾眉头皱了皱。

所以,她是又穿回来了?

长处一口气,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空和火红的太阳,龚蕾蕾一时之间竟然也没了主意。

“小电,你出来吧。”

等了几秒,没有一点点回应。

龚蕾蕾抽出手腕上的小电,它看起来木纳的很,不像之前那么灵活了。

突然反应过来,这时候的小电没有心,不会说话。

似乎是感应到龚蕾蕾的心情,小电突然弯曲了一下,在龚蕾蕾脖颈处摩挲了一下。

“乖了。”收拾好心情,不管是穿回来了还是穿过去了,保命都是自己的第一要务。

随便吃了一点东西,龚蕾蕾回忆着自己之后的经历,可是竟然朦朦胧胧,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记得自己失忆是明年的事,末世第六年,她不记得末世前五年的事了。

诡异的是,她穿到第五年,却记不清末世后五年的事了。

所以,明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龚蕾蕾很清醒的知道,她的穿越不是一场梦境。

不管是什么原因让她又穿了回来,她都要把握机会找出事情的真相。

日子还要继续,龚蕾蕾发现虽然小电没有心,但是自己的实力却增强了。

清理掉附近的丧尸,日子总算安稳了几日。

龚蕾蕾外出找物资的时候,偷偷躲在暗处偷听到了一只小队的对话。

“你们听说了吗?几大盟地已经谈妥了,估计不久的将来,这个世界就彻底安定了。哎,希望到时候日子能好过一点。”

“是啊,这日子已经过了五年了,再来几年,谁受得了啊!”

“哎,你们听说了没,那个谁消失了。”

“哪个谁?”

“就是那个谁啊!”

“哦哦哦,哎,说起来也真是可惜,之前大围剿的时候,他功劳最大的。”

“那又怎么样,几大盟地的拉拢他都不肯接,被大家联合起来排挤,已经是早就可以预见的了。”

“总归是可惜了,多少人感念他的恩德。”一个男人有些郁郁的说。

周围几人都不再言语了,气氛似乎变得有些低沉。

他们说的谁?

龚蕾蕾听得急死了,她隐居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最重要的是她曾经丢失过记忆,所以很多都记不清了。

这些人说的含含糊糊的,她在旁边听得是云山雾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