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避难

“怎么了?是出什么问题了吗?干嘛这么严肃?”龚蕾蕾有些好奇,金锦很少在她面前这么严肃的,看起来有点点吓人。

金锦面部表情放松了一些,但是龚蕾蕾知道,他的情绪还是很紧绷。

“先喝杯热茶舒缓一下,有事慢慢说。”龚蕾蕾让保姆把孩子抱走,自己坐在了金锦旁边。

金锦敷衍的喝了一口就将杯子放下了:“你是不是跟那两个玄术师很熟?”

龚蕾蕾:“你说的白衣和也夜行?”

金锦点点头,眼睛定定的看着龚蕾蕾,似乎这个答案对他来说很重要。

龚蕾蕾点点头又摇摇头:“算不是很熟,只是见过两次,怎么了?”

金锦长出一口气,似乎放心了不少。不过这倒是让龚蕾蕾愈发好奇起来,白衣和夜行做了什么,让金锦这么紧张。

“我们查到了当年的资料,这两人很古怪。现在上头怀疑龙脉就是被他们破坏的,他们现在又莫名其妙的出现说要修补龙脉,整个事情都充满了巧合和怪异。上头已经打算采取措施了,我怕你跟他们相熟,到时候直接被误伤。”金锦知道这些是机密,但是龚蕾蕾是他妹妹,所以他也顾不上那么许多了。

龚蕾蕾皱了皱眉,之前她也曾怀疑过白衣夜行有问题,但是见过他们之后她发现,按照他们的实力,想搞事情轻而易举,没道理这么大费周折。

相反的,她甚至觉得是有人通过这件事把他们两个给引了出来,至于目的,现在她也是毫无头绪。

不过,她没把这话跟金锦说,毕竟是上头的决定,他是改变动摇不了的。

金锦这次坐了一会就走了,看起来上面很紧张,他也是忙里偷闲过来通风报信来了。

“哥,谢谢你,放心吧,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有问题的。”龚蕾蕾送走金锦的时候,安慰道。

金锦点点头,交代她自己小心点之后,就着急走人了。

……

这之后几天,阎城格外的风平浪静。

如果不是金锦过来报信,龚蕾蕾几乎都要以为什么事都没发生了。

“我问了爷爷,但是他似乎都不知道。”谢清隽在直到消息之后,第一时间就问了谢老爷子,但是老爷子什么风都没收到。

“这么说,不是老爷子被排挤在外,就是搞事情的不是老爷子他们那一帮人了。”龚蕾蕾若有所思的说。

谢清隽点点头:“应该是老爷子们都被瞒着了,这次要不是金锦在行动部门,可能老爷子们都不知道。”

龚蕾蕾皱了皱眉,瞒住一个老爷子简单,问题是几个老爷子都瞒住了?她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别多想了,我看你这几天茶饭不思的,白衣和夜行都是有本事的人,你替他们担心什么?”谢清隽似乎有些吃醋,他已经很少见蕾蕾这么关心两个外人了。

龚蕾蕾:“……”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闲心吃这种不着调的干醋?

不过,龚蕾蕾的疑问很快得到了答复。

看着重伤的两人站在自己院子里,龚蕾蕾满脑子问号,他们是怎么觉得她这里是安全的?或者说,他们是怎么觉得自己一定会帮他们呢?

“没事,虽然伤的很重,但是我看他们自愈能力很强,问题应该不大。”闲轻淡笑着说,“不过,这两位是你什么人?这么多年,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谢清隽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什么,不过是蕾蕾的朋友罢了。你见过他们这件事,保密啊!”

闲轻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这么多年,我有多嘴过吗?”作为私人医生,保密肯定是必须要遵守的职业操守。

两人出来又聊了一会,闲轻留下一些药之后就走了。

“他可靠吗?”龚蕾蕾有些担心,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谢清隽点点头,闲轻跟他认识这么多年了,是个很可靠的人。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我听说外面明里暗里都在找他们两个,我们这里也不是绝对安全。”谢清隽看着紧闭的房门,私心是不想救这两人的。

龚蕾蕾没有说话,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你,她也没想好后面应该怎么办。

两人还准备商量一下,结果言不仁竟然过来了。

龚蕾蕾:“他是不是属狗的,闻着味过来了?”对于言不仁,龚蕾蕾一直防备着。

谢清隽摇摇头:“也不一定,可能是过来找我谈事的,我们最近有一些合作。”

合作?

龚蕾蕾还没来得及细问,言不仁已经进院子了,两人只能先去客厅。

“你不在公司,我只能来这找你了。蕾蕾不会有意见吧?我这可是无奈之举。”

看着嬉皮笑脸的言不仁,龚蕾蕾是真心佩服他,难道末世的粉身碎骨对他来说,什么影响都没有嘛?

“没事,你们聊吧,我回避。”龚蕾蕾一贯不掺和谢清隽生意上的事情,她也没兴趣。

“你可以听哦~毕竟,跟蓝家有关。”言不仁伸手想去拉住龚蕾蕾的胳膊,被她给避了过去。

谢清隽眉头皱了起来:“我以为你现在应该知道分寸,还有,你应该清楚,我可以不跟你合作的。”

言不仁双手半举做投降状:“我无心的。”

既然跟蓝家有关,龚蕾蕾和谢清隽对视了一眼,决定坐下来听一听。

上次见到母亲古晴和蓝静亭的时候,可没看出他们的异样,只是发现他们已经很久没在隔壁住了。

龚蕾蕾只以为是家里有事,并没有给到太多关注。

“蓝家主现在重伤躺在床上,蓝家老大蓝静封现在是代家主,尧族对他们的打击很大。”言不仁故意说给龚蕾蕾听。

蓝无重伤?

“尧族谁干的?”龚蕾蕾语气凉飕飕的说。

虽然她跟蓝无不亲近,但是没道理知道自己的生父重伤,也不闻不问吧。

言不仁意味深长的看了谢清隽一眼,似乎这个问题不应该问他。

龚蕾蕾看着谢清隽,他们天天在一起,怎么从来没听谢清隽提过?

“是王隽和谢泠做的。”都这个时候了,谢清隽不说也不行了,他就知道言不仁不是个啥好东西,过来肯定没安什么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