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谁教她如此没羞没臊

阮洛月僵住了,狗崽子该不会要告诉她,老皇帝的血型跟病美人不匹配?

【9999号宿主,匹配倒是匹配,只是两人都是p型血,比熊猫血还稀少的血型,这概率真绝了!不愧是亲父子!】

“p型血?”

她下意识地念叨出来了。

这是什么血型,先前可没听说过。

“阮阮,你在说什么?”

萧温珩皱眉,小娇娇只是盯着他跟萧钰的血,嘴里振振有词,跟魔怔了似地。

他这么一喊,小娇娇稍稍缓过神。

可不盯着血看,又盯着他看了。

“阿珩才是天选之人啊。”

阮洛月不由地感慨。

不仅长得举世无双,连血型都是人间少有。

【9999号宿主,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意味着你想再找到一个给小美人换血之人,可是难上加难。】

阮洛月:……

狗崽子分析得挺有道理,萧钰要是不答应给病美人换血,她岂不是要验遍南曙人的血?

恐怕病美人这移动金库都不够她折腾。

“阿珩你先回去,我想一个人静静了。”

验完血,阮洛月的心凉了一半。

怎么让萧钰给病美人换血,难不成真绑了他?那毕竟是一国之君,绑架可不是儿戏。

萧钰现在根本就不待见病美人,甚至有些痛恨病美人。

她是不是该将病美人的身世告诉老皇帝?

“阮阮让走,为夫就走,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萧温珩抿唇轻笑,伸手把人从椅子上拦腰抱起,朝着软榻走去。

他把人放在榻上,欺身而上,深邃墨瞳,丝毫不掩饰地盯着她看。

刚想开口,来不及出声,被她的双指覆上了薄唇。

“不许发情。”

阮洛月提醒,她现在可没心思哄他。

她现在正在思考是不是该进宫一趟了。

被她一番冷落,某美男只能悻悻地翻到床榻里侧,手臂环在她腰间,老实地挨着她,阖眸歇息。

时间久了,阮洛月听到她耳后传来的微不可听的呼吸声。

病美人睡得挺好。

可她是彻彻底底地失眠了。

【9999号宿主,早就跟你说过了,小美人的命不是那么好救的。你不是一直期盼着他死,好继承遗传,怎么说变就变?】

“你懂什么,老娘是让他多活两年,多挣点银钱,多留点遗产给我。”

阮洛月没好气地嘟囔。

她都是为了银子,儿女私情是顺带谈谈。

【9999号宿主,你就是心非的主儿。】

跟脑内系统君抬杠到深夜,终于是困了。

脑袋一歪,靠在了身边人的心口,昏昏沉沉地耷拉着眼皮。

……

听到窗外鸟鸣声。

昏睡不醒的阮洛月倏然睁开眼,浅棕色的瞳子骨碌碌地转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躺在了里侧,靠墙睡。

而貌比谪仙的俊美人儿却睡在了榻边。

“阿珩,醒醒,该去收租了。”

她兴奋,今天是去丞相府讨宅子的日子。

终于是过了三天,到了南宫丞相答应搬出老宅的日子。

“别闹,再睡会儿。”

萧温珩翻身,长臂一挥,把人带进怀里,皱着眉心,继续闭眼睡觉。

阮洛月是一点都不安分,试图爬出来,她怎么睡得着,金灿灿的黄金在丞相府等着她去捡!

宅子拿到手,立马变卖了,赚他一笔。

“阿珩,该去南宫家了。”

她着急,万一到手的鸭子飞了怎么办。

银钱除非是攥在自己手里,否则一刻都不安心。

“是你的,跑不了。乖,再睡会儿,给南宫珉点搬家时间。”

萧温珩自始至终都没有睁开过眼睛,疲惫地睡着。

昨夜他怀里抱了个不安分的主儿,念叨了一夜想要血,还张嘴用小牙齿磨他的脖子。

他是一夜没睡安稳,天亮时好不容易刚闭上眼睛,可她又开始折腾了。

“不行,一刻没拿到手,它就一刻就不属于是我的。”

阮洛月不想睡,她一闭眼就是金元宝在朝她招手。

现在急缺银钱,搞不好她要给整个南曙的民众都验一次血。

她像是被命运扼住喉咙的猫,奋力挣扎。

绞尽脑汁地想法子把人拽起来。

事实证明她成功了,可也硬是把病美人的起床气给闹了出来。

男人一脸不爽地倚墙而坐,双腿有些不自然地交叠。

发丝凌乱地披在肩头,眼神冷冷地盯着她,一副烦躁至极的模样。

“你再闹,那宅子为夫一把火烧了。”

萧温珩发怒。

没有丝毫的玩笑意味。

眉宇间尽是烦躁,明显有暴走冲动。

“不闹了。”

阮洛月一秒变乖。

唇角隐隐地勾了起来,藏着坏笑。

【9999号宿主,恕我直言,你下次再用这种阴招,基本可以告别一段人生了。】

阴招?

她就是扒了病美人的亵裤而已。

谁让他非得睡懒觉。

“为夫的衣裳是说扒就可以扒的?后果你来承担。”

萧温珩额前三条黑线。

他是万万没想到,小娇娇竟然不知羞地把小手往他腰腹下探。

小娇娇是一点都不知道她燃着了多么大的火!

谁教她如此,没羞没臊的。

“阿珩,回来再生气,先去收了丞相府的宅子吧。”

阮洛月焦灼地搓着小手,她真得是迫不及待了。

正耷拉着脑袋,身后的门被敲响了。

她是一惊,慌忙催着病美人赶紧从窗户逃走。

“逃?为夫为什么要逃?”

萧温珩哼笑,非但没有,反倒是慢条斯理地将一夜未褪的外袍脱下,丢在地上。

然后又扯开了上衣,半敞着,露出精瘦且结实的腰腹。

“阿珩,你在干什么?”

某阮是一脸懵,让病美人走。

他非但没有走,还几乎把自己扒干净了。

“发情。”

他言简意赅地回答,随手摸了个小东西,冲着房门抛了过去,将反锁的门栓打落。

而后握着她的小手强行怼在他身后的墙壁上。

因为阮洛月身子娇小,想要触摸到墙壁,身子必须挺得笔直,这么一来,柔软的两颗小桃子不可避免地送到男人的眼前。

她还没反应过来,听见门闩掉落声音的暮秋已经推开了门。

“小……”

一个姐字尚未出口,暮秋就瞧见地上凌乱的衣衫。

而榻上小姐把姑爷压在了墙上,还脱得……

“小姐,不害臊!”

暮秋唰地红了脸,捂着眼睛,转身就跑。

阮洛月:……

唇角微微抽搐,她是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她现在是懂了,为什么病美人要做那么多多余的举动,就是要让她被误会成色女。

正想兴师问罪,病美人亲了她的额角,悠哉悠哉跟她说:

“为夫清醒了,现在去丞相府收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