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你还是死了吧

萧温珩握紧了剑柄,扬手挥了长剑。

“你敢伤本宫,三日后,你绝对成不了亲!”

南宫菱眼神颤动,慌忙喊到。

剑刃隔断了她的发丝,停在了她的脑袋顶上。

只要他再往下压一丁点,南宫菱的脑袋就会被劈成两半。

“只要本宫受一丁点上,阮洛月的命就没了。”

南宫菱威胁,这小畜生根本不该奢求常人的生活,他就该孤独一人躲在黑暗的角度里默默地死去。

“你还是死了吧。”

萧温珩根本不受威胁,唇角勾起阴冷的笑意。

再次挥剑时,觉察到身后有异动,微微侧了身子,在空中挥舞了软剑。

两把锋利的长剑在空中相撞,碰触了火花。

唇角的笑意愈加地浓郁,萧景琰来救南宫菱,真是一对感人至深的母子。

萧温珩迅速转身,交锋的剑刃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他的速度极快,霎时改了攻击目标。

寒光凛凛的长剑 攻击速度极快,映出了残影。

萧景琰被强势的攻击逼得后退了两步,两人隔开了一段距离。

“六哥,私闯皇宫,滥杀无辜可是犯上之举。”

萧景琰审视着眼前杀气腾腾的男人。

萧温珩素来喜白衣,温润如玉,不染尘埃,像极了不问世事的仙人。

可今日换了一身黑衣,仿佛换了个人似地,周遭的气息都极具侵蚀性,颇为骇人。

萧温珩根本懒得搭理,重新转身望着南宫菱,低声威胁:

“告诉本王阮阮的下楼,否则本王当着你的面儿,亲手杀了你儿子。”

他轻笑,萧景琰来得刚刚好。

“你怎么可能动得了琰儿。”

南宫菱根本没把萧温珩放在眼里。

萧温珩的身子状况,她清楚地知道,毕竟毒可是她亲自下的。

这么多年,她不断地用熏香,诱发小畜生病发,他根本不可能活太久。

“是吗?那本王先杀了萧景琰,再杀了你。”

萧温珩冷笑,手中的长剑萦绕起浓郁的杀气。

他犹如疾风,冲着萧景琰攻了过去,剑气掠过旁侧的侍卫,死伤一片。

“六哥,你若是再胡来,本王也不会让着你。”

萧景琰握紧了手中的铜剑,迎了上去。

刀光剑影一瞬起,两人的速度极快,围观的人根本看不清楚他们的动作,只是看到两道身影不断地变换着位置,从院内斗到屋顶。

碎瓦破砖,残垣断壁,所及之处一片废墟。

“荣嬷嬷,去找御林军首领,准备弓箭手,能把射杀小畜生人,本宫重重有赏。”

南宫菱低声吩咐荣嬷嬷,这可是杀了小畜生的好机会,是他自己送上门的。

荣嬷嬷点头,趁着两人互斗之时,偷偷地溜出去找人手。

萧景琰自幼习武,又是常年领兵打仗,原本在南曙是无人可敌,现在是棋逢对手了。

第一次中了萧温珩一掌,实属大意,他早就想跟萧温珩再交手。

每次跟萧温珩斗,他都颇为惊讶,萧温珩是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练就了一身惊人的武功。

萧温珩是招招致命,不断地进攻,墨眸渐渐地泛起了妖红色。

他不给对手任何反击的机会,手中软剑划破了萧温珩的手臂。

正当要砍下他的一根手臂时,被突然飞来的乱箭打乱了。

斗在一起的两人不得不分开一段距离。

凤仪宫多了不少弓箭手,那些人瞄准了矗立在屋顶上的萧温珩,不断地放箭。

“琰儿,赶快下来,莫要误伤了。”

南宫菱怕伤着萧景琰,招呼他下来。

萧景琰从屋顶飞了下来,一脸不爽地冲着弓箭手呵斥:“谁准你放箭的!给本王住手。”

他要跟萧温珩一较上下,不需要其他人插手。

“本宫允许的。萧温珩意图谋反,蓄意谋杀本宫。”

南宫菱暗自得意,她就不信萧温珩能躲过这密如雨的长箭攻击。

即便萧温珩死了,这无人敢议论她什么,毕竟是萧温珩刺杀她在先,简直太完美了。

“ 皇后娘娘不必插手,本王会亲手擒拿他。”

萧景琰坚持要撤走弓箭手。

男人之间的争斗,不需要耍阴招。

“在他死之前,本宫不会撤走一兵一卒。”

南宫菱不依,她好不容易逮到的机会,怎么可能放走萧温珩。

话音尚未落地,躲在暗处放箭的侍卫倒下了一片。

萧温珩非但躲过了密密麻麻的弓箭,而且用长剑将飞过来的长箭挡了回去。

那些箭掉了头,冲着弓箭手飞了过去。

有人死,就有人补上去。

萧景琰看得出,皇后是想要人海战术,拖死萧温珩。

真是可惜了,不是他亲手杀死的,难得棋逢对手。

他没兴趣再看下去,索性丢了手中的剑,准备离开。

刚出了凤仪宫,跟急匆匆赶来的萧钰。

“父皇,您怎么来了?”

萧景琰微微有些惊讶,他清楚地知道凤仪宫的事必然会传到父皇耳朵里,可万万没想到父皇会亲自来凤仪宫,毕竟父皇从来都懒得看那个病秧子一眼。

“他还活着吗?”

萧钰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萧景琰:……

活久见,父皇竟然头一次关心病秧子是死是活?

不等萧景琰回答,萧钰已经大步进了凤仪宫,翟公公紧跟在旁边护着。

原本已经准备离开的萧景琰又转身,重新回了凤仪宫。

“都给朕住手!”

萧钰呵斥众侍卫,一身威严,余光望了几眼屋顶上被围攻的萧温珩。

“不可,珩王蓄意谋反,为避免皇上遇险,必须先拿下珩王。”

南宫菱反驳,她没料想到皇上回亲临凤仪宫,眼瞧着萧温珩已经略显疲惫,她怎么能放过真没好的机会。

“放肆,朕的命令,你也敢违抗,皇后是要爬到朕头上了?”

萧钰龙颜震怒,怒气冲冲地瞪着南宫菱。

真以为他仍然是当年刚登基,任人摆布的新皇帝?

他没动南宫家,是碍于芸芸众生,悠悠之口,落得个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的骂名。

“臣妾只是顾及皇上的安危。”

南宫菱低头,咬着牙,辩解一句。

算那小畜生命硬,又逃过一劫,不过只要阮洛月还在她手中,小畜生迟早还是要受制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