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深陷土匪窝

“你放了我,我自有法子从姐姐嘴里套出珩王妃的下落。”

南宫瑾望着萧温珩说道。

“谁知道你是不是想跑!”

若风质疑,根本不信。

南宫瑾没有不屑于搭理若风,依旧望着萧温珩,攥紧了拳头:

“珩王,以我长姐的性子,手握把柄,是断然不会将把柄再交还出去。”

长姐拿捏了珩王二十载,岂容他翻身,一定会用阮洛月拖死珩王。

南宫家不过是长姐稳坐后宫之主的后盾,现如今长姐的骨血景王又手握重权,她又有了新靠山,南宫家对她而言没那么重要了。

“若风,看好他。明日,本王见不到阮阮,本王一定会屠了南宫珉满门。”

萧温珩不曾转身,抬步离去。

刚出地牢,冷逸的脸庞上淡出了狰狞的红痕。

“噗!”

他捂了心口,痛苦地锁着眉头。

“阮阮,你再不回来,为夫就忍不下去了。”

他声线低沉。

被冷月映出孤寂的身影。

……

阮洛月醒来时,手脚都被绑着,眼上被蒙了黑布。

右肩被毒镖刺中的地方毒性已经没体内的灵药消除了,但是脖子疼到发麻。

隐约记得她被人砸晕了。

她尝试想动动腿,但是腿上似乎除了绳索,还被捆绑了其他的重物。

“九爷,现在什么情况?”

她看不见,只是听到细微的窸窸窣窣声响。

【9999号宿主,你是真能睡!九爷的嗓子都喊哑了。】

阮洛月:……

【9999号宿主,老规矩,给钱办事,我们系统君是有原则的系统。】

阮洛月:……

信不信老娘爆了你的机器脑袋!

“先赊着。”

她咬了牙,答应了。

【9999号宿主,很不幸地告诉你,你现在身处土匪老巢,外面有数百匪徒。凭你的三脚猫功夫,硬闯出不去。】

【友情提醒,不少匪徒对宿主的身子有点想法,正跟其他人商议怎么**一刻。】

【九爷奉劝宿主,保命要紧,躺平了可保命。】

阮洛月抽了抽唇角,这是什么脑残的系统。

她俯趴在地上,娇软的身子蜷缩起,奋力将强行被捆绑在身后的双臂挪动到身前。

而后用嘴巴奋力咬开手上的绳结。

那粗糙的麻绳把娇嫩的樱唇磨得通红。

废了好大的力气,终于把绳结咬开了。

于是慌忙摘下蒙在眼上的黑布。

低头一看,双脚被捆绑着不说,右脚踝上还被脚镣铐着,镣链上系着石球。

她挣了挣,石球足有四十斤。

微微地叹了一口气,借着昏黄的烛光,张望着四周,她似乎是被丢在了柴房里,除了堆叠的柴火,草屋里还有四处溜达的老鼠。

弥漫着潮气的柴房,只开了一扇天窗,大约有8尺高。这高度,是人爬不出去的。

阮洛月站起身,艰难地迈着步子,拽动石球,偷溜到门口,往外张望。

一群糙汉正在大口喝酒吃肉,热火朝天地谈论。

“那小娘子姿色不错,又细皮嫩肉的,玩起来一定很爽。”

“今儿哥几个轮流上,反正上头交代了, 只要留条命就行。”

“划拳,赢得人先洞房呗。”

【9999号宿主,打消硬闯的念头,且不说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光是你脚上的石球,你都逃不出去。】

“不逃,等着被吃干抹净?”

她冷怼了回去。

没想到,南宫菱为了杀她,竟然跟匪徒勾结上了,这可是砍头的大罪。

【9999号宿主,这荒山野岭的,你往哪儿跑,到处都是捕猎的陷进。】

“总之想办法跑就对了。”

阮洛月一步一停,生怕脚踝上的石球会发出巨大的声响。

刚想开门,瞧见有一刀疤脸拎着酒壶,歪歪扭扭地朝着柴房走来,其余人在叫好。

瞧这情景,八成是要来霸王硬上弓了。

【9999号宿主,躺平吧,那可都是悍匪,你那小胳膊小腿的,斗不过。】

“躺你大爷!”

阮洛月实在是忍无可忍,爆了粗口。

九爷这脑子怕是被洪水淹过。

好在是随身藏着的袖箭还在,她躲在了门后。

等刀疤脸进门,来不及反应,她立马悄无声息地用袖箭射中了刀疤脸的脖子。

袖箭射出来的银针,虽然没有剧毒,可具有极强的麻醉作用,中箭者在瞬间就会晕厥。

【9999号宿主,别忘了你脚上还有个铁球,根本走不远,被抓到,说不定要被毒打一顿。】

“闭嘴,我要是死了,你就是监管失职。”

某阮打探了四周,侧着身子,尽量不让那群喝酒的匪徒注意到。

只是脚上的铁球太碍事了,她的速度必须要很慢,才不会产生响动。

要想出去,她必须经过那几个喝酒的土匪。

【9999号宿主,早跟你说了,跑不出去的。】

“要么指路,要么闭嘴。”

她耳朵都要生出茧子来了,这狗崽子系统真得很容易让人滋生消极的念头。

【9999号宿主,无路可走啊。】

眼下当真是无路可走。

过不了多久,定然会再有土匪进柴房,到时候一定会露馅的。

犹豫片刻,她重新回到了柴房。

既然她跑不掉,索性就想法子支开外面的那群匪徒。

她努力把刀疤脸挪到天窗下,又在天窗下堆了些长木头,伪造出一副有人从天窗逃跑的景象。

最后脱掉一只绣鞋塞到刀疤脸手中。

做完这一切,阮洛月将自己埋进了厚厚的柴火之中。

那些横七竖八的木棍,刮得她生疼,发霉的味道不断地往鼻子中钻,令人窒息。

【9999号宿主,你这主意是不错,可是万一那群匪徒不上当,你可就再没有逃跑的机会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

她低声,安安静静地蜷缩着身子,躲在柴火堆中,举起袖箭打灭了闪动的烛火,房间中陷入一片昏暗。

不断地有老鼠在她周围穿来穿去,甚至踩着她而手背而过。

没过多久,有杂乱的脚步声近了,不止一人,带着嬉闹声。

“刀疤怎么还没完事,兄弟都等不及了!”

“那小子只顾自己享乐了,现在轮到我们了,想想都刺激。”

“怎么还灭灯了?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快,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