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以血为药
病床上的白景墨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顾宁筝心急如焚,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毒,两个孩子也心急如焚的守在旁边,谁都知道,若是顾宁筝救不了的话,那就没有人能够救得了他了。
“怎么办啊?难道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或者还有没有别的解药之类的,我们想办法出去弄解药或者拜托皇子啊。”
“是啊,再这样等下去的话可怎么办?他会不会死啊?”
两个孩子争相对着顾宁筝开口建议道,每个人心里都很害怕白景墨有什么三长两短,而最担心的人莫过于顾宁筝了。
她看着床上昏迷的白景墨,心焦不已,所有的办法都已经用上了,到现在还没有办法把它治好,再这样下去的话,他会像之前皇子一样,根本没有办法醒过来,会一直处于昏迷的状态。
“不行,一定有别的办法的,我得去找找解药。”
她口中喃喃自语着,让两个孩子守着白景墨骗去的空间之中,来到那一片空地前去,忽然间发现有种子长得出来。
“这不是石斛吗?上一次在峭壁上采集到的种子,天哪居然长出来了。”
她一脸的惊喜,没想到这么快种子就长得这么好,想来这个东西或许有用,而且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可用了,便立刻采集石斛,带出来之后马上开始按照之前的药方开始配药。
“这个有用吗?能治好他吗?他吃了之后会不会就醒过来了?”
白潇心急的对着顾宁筝开口追问道,顾宁筝在那里拿着药,他围在旁边一直问着。
“你别打扰,等一会儿就知道了。”
白澈上前拉着他在一旁静静的等待着,而就在顾宁筝忙碌的时候,皇子赶了过来。
“情况怎么样了?白老板好了吗?有没有解药?”
他进来询问却发现顾宁筝一直在忙碌着,一旁的两个孩子均摇了摇头,都不知道现在这个方法到底有用还是没用,只能够静静等待着顾宁筝。
“如果还没用的话,宫中的太医也救不了他,恐怕就麻烦了。”
皇子也是一脸的为难,不过他心里也是相信的,顾宁筝的实力在那摆着,竟然可以想到办法救他,况且眼前这对夫妇能力非凡,如果他们两个都能够平安呆在自己身旁的话,日后一定会带来莫大的好处,所以他比谁都希望白景墨能好。
“好了。”
三人一听到顾宁筝说好了,便一个劲儿地都围了过去,只见面前摆着一堆的药材,却不知道该怎么用。
“需要帮忙吗?”
顾宁筝摇了摇头,让他们把工具拿过来,要把这些个药材全部都碾碎才行。
几个人慌忙听从吩咐,把该用到的东西都拿了过来,有人递药才,有人在旁边拿碗接着,顾宁筝开始把所有的药材都碾碎。
药材足有十几种,她要一样一样的碾碎,放入碗中,这样去熬药才能发挥所有的药效。
所有的人都齐心协力一起帮忙,此时顾宁筝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两个孩子要上前帮忙碾碎药材,却被拒绝了。
“唉呀……”
她忽然间呻吟一声,放下手中的东西,扬起手一看,手上竟不小心碰出了血鲜红的血滴,一滴一滴的滴落在药材里。
可此时的她实在是无心关心这些,随便拿了个布条缠着便立刻又开始忙碌。
而站在一旁的皇子,意识到这一点,看到这一幕时心中仿佛明白了什么。
之前找了那么多大夫,都没有办法把他的体内毒给解去,顾宁筝来了就可以办得到,这个女人能力的确和别人不一样,药材他也已经看过了,都是一些普通的药材,可是那些大夫都无济于事,如今他明白所有的关键点都在顾宁筝那滴血中。
“原来如此,根本就不是药才起了作用,根本就是她的血有用,所以才能把我体内的毒解除,看来这个女人真不简单,必须得把她留这。”
他心中默默的思考着,打定主意要把顾宁筝和白景墨留在自己身边,将来肯定大有用处。
“怎么样?好了吗?我去给你熬药吧。”
身旁的人上前要帮忙,却被顾宁筝给拒绝了,决定自己亲自熬药。
进了厨房之后,顾宁筝便开始熬药,而皇子和两个孩子一直在房中守着白景墨。
半个时辰之后,药终于熬好了,顾宁筝端着药来到白景墨床前,可现在却又遇到了一个困难,现在白景墨处于昏迷的状态,根本没有办法自己喝药,这药喂不下去,再有用也解除不了她体内的毒啊。
“这怎么办?要不我掰开他的嘴,你往里喂吧。”
两个孩子上前一步准备帮忙,可顾宁筝却让两个孩子站在一旁,准备自己亲自喂药,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彻底放心,才能保证他能喝下药。
两个孩子站在一旁,眼睁睁看着顾宁筝给他喂药,一口一口的药液,入到白景墨的口中,几个人都很是心急,害怕这幅药也不管用。
“一定要好啊,他一定不能有事,他要是有事我就去杀了那个沈冲。”
“没错,他要真的有事的话,咱们俩一起去把那个沈冲大卸8块。”
两个人一边守着一边说着话,心里都恨极了那个沈冲,一会儿就看到顾宁筝已经把药喂完了,把空碗放在旁边,也站在床边等待着白景墨的反应。
“药是喂下了,但愿他能好,他说再不好的话,我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她擦了擦嘴角,把空碗放在一边,心里也是有些担心,虽然已经给他喂了药,但也不知道这药到底有用没用,心中盼望着他能够尽快醒过来。
“不会有事的,一定会好的,他一定会醒过来的。”他们也看到顾宁筝心急担心的样子,便也出言安慰着,事实上心里也是很没有底,谁又能确定这药有用呢?
两个孩子也来到她身旁站着,目不转睛的看着床上昏迷着的白景墨,三人都心急,却也只能够压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