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你敢上台一战吗?
“放肆!省尊亲自前来坐镇,何时轮到你废话了?”汪云飞话音落下,天武局的守护者随即出声怒斥道。
闻言,汪云飞只是好笑的请哼了一声,目光依旧看着沉默不语,但是脸色却十分难看的裘千仞,他冷笑道:“我知道省尊,不过是宁知身边的一条狗罢了,如此,又有何资格在我面前叫嚣?”
“连你的主人都不敢现身了,你还继续留在这里,不觉得丢人现眼吗?”
汪云飞大笑不止的说道,天武局?省尊?不好意思,汪云飞还真是一样都没有放在眼中。
他如今本就是邪修,是他们眼中的魔道中人,又怎么会给裘千仞一点面子?
“宁先生的威名,不是你能够相提并论的,你自己今天使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对宁先生做过什么事情,你应该最为清楚。”
“如此,你又还有什么资格在本尊面前大放厥词?可别忘了,当初在江北汪家,是谁如同丧家之犬一般落荒而逃,如今真以为自己有几分本事,就敢在宁先生的面前叫嚣了不成?”
如果汪云飞真是公然邀约宁知擂台一战的话,裘千仞多少还能敬他是一条汉子,有一身的傲骨。
可是,用着这么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宁知,现在还要大放厥词,裘千仞深感不耻,自然是当仁不让的要为宁知打抱不平一番。
“我不明白省尊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只是省尊为宁知拒不出战,为省尊自己不肯作为,找的一个理由吗?”
“如若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倒是不得不说,省尊的手段,果然不俗啊?”
要论倒打一耙能力的话,那汪云飞确实是十分不俗的,至少能够凌驾于众人之上。
闻言,便是连裘千仞在听到这一番话之后,脸上的神色也是忍不住猛地一变,他和宁知一样,想要在省城站稳脚跟,都需要拿出实际行动来立足。
汪云飞这番话,无疑是把裘千仞推向了一个深渊。
“你若执意如此满嘴胡言的话,可修怪本尊不客气了。”裘千仞一生,何时因为自己所处的岗位而收到过诋毁和侮辱的?他汪云飞还是第一个。
说什么,裘千仞也不能忍受,故而厉声呵斥道。
“哈哈哈……不客气?我倒是很想要看一看,省尊如何个不客气法?”
“反正我今天要对付的人是宁知,而省尊你又是宁知身边的一条狗,不如,省尊踏上这擂台试一试?”
汪云飞轻描淡写的看着裘千仞,脸上不仅没有丝毫的惧色,反倒是一副十分期待的表情。
闻言,高台之上的裘千仞心中一怔,他这发现,自己好像从一开始就被汪云飞给牵着鼻子走了,一不留神,就掉到了他挖好的圈套里面。
这让裘千仞深感恼怒。
“没想到今天的擂台赛竟然会这么有趣,没有能够等到来宁知的出场,反倒是见到了有人敢硬撼省尊,这张门票可真是花费得太值了。”
“我只是想不明白,好端端的,宁知为什么不肯出战,难道真是如汪云飞所说的那样,宁知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哼,一派胡言,没有听到省尊刚才所说的吗?宁先生必然是出事了,而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根本就是汪云飞。”
“不管怎样,宁知没有能够到场就是事实,我看,他就是怯战了,现在,连追随宁知的省尊,都跟着一起怯战了,简直是可笑至极。”
随着汪云飞对裘千仞得约战话音落下,偌大的体育馆内,这会儿变得热闹非凡起来。
本就因为宁知迟迟不到的原因,众人都深感不满,已经有了诋毁宁知的说辞,现在,裘千仞不应战,更是让众人有了继续诋毁宁知的说辞。
不过,也有更多的人相信,宁知断然不是那种怯战的人。
“宁先生的实力,岂是你我能够猜测的,别忘了,帛雅拍卖场的全部丹药,可都是出自宁先生的手,试问一下,他汪云飞能够做到吗?放眼整个福省,又有多少人能够做到?”
说话的是当初在帛雅拍卖场第一人拿到美容丹之人。
宁知于他有大恩,他还没有找到回报的机会,此刻,又怎么能够容忍他人的诋毁?
“说得没错,这汪云飞什么玩意?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有什么资格和宁先生相提并论?”
“我看,宁先生迟迟不到,十有**都是这小子在从中作梗。”
不得不说,借助一场拍卖会,宁知在省城这一亩三分地,还是有了立足的位置,至少,如今除了姜万贵之外,并不是没有人愿意站在宁知这边了。
而这一切,都是宁知自己争取来的。
“哼,有人从中作梗也好,宁知自己怯战也罢,终归都是没有到场,按照这场擂台赛的规则,宁知已经输了,更别说省尊现在还不敢应战,更是足以说明问题了。”
不少人冷笑一声,不屑的撇嘴道,总之,各种诋毁宁知刘对了。
而在高台之上,裘千仞此刻面色难看无比,一时之间,他接了这场擂台赛不是,不接也同样不是。
赢了,他身为一省之尊,会被人觉得是胜之不武,若是输了,那就更加可笑了,只怕日后,他都将沦落为省城的笑柄。
“哦?怎么回事,裘兄怎么说也是福省的省尊,面对一个不入眼的小喽喽约战,也不敢应了吗?什么时候,这福省的省尊,如此逊色不济了?”
再高台之上,除了裘千仞他们福省的一众守护者之外,还有来自广省的守护者,同样,地位和裘千仞相当,也是一省之尊。
邀请广省省尊前来坐镇当裁判的,汪云飞自然是没有这个资格。
但是,雷鸿毅有啊。
裘千仞是福省省尊,又是宁知参战,就算是无人邀请,他也一定会来,但是,若是有广省省尊亲临的话,裘千仞不仅没办法只手遮天,甚至还会被束缚住手脚。
如此刻,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